扮演死屍挨炮學習頑女人?
蕭白語氣一窒,以為聽錯了什麼。
女漢子也不帶你這樣的吧?
神經病人歡樂多,不得不說,壞女人的兩杏思維也是異於常人旳。
仔細想想,犧牲肉體學習技術的劇情好像在哪看過,又感覺不完全一樣。
不好的畫麵在蕭白腦中一閃而過。
轉念一想,對一劍狐這等豐神胴身來說,死屍玩法好像還挺帶感。
難得的夕陽穿過雲海水霧,在一劍狐蒼白如畫的臉上,豐神如玉的身上,投下一縷如酒灑落微醺的餘暉。
讓水麵上那巍峨陡峭的雪塹,也顯出一絲暖色與柔意。
可再看女人幽深的美眸子隱藏的劍氣,蕭白不寒而栗。
纖長的玉指掐住酒竹筒七寸,感覺稍稍用力就能掐斷。
蕭白決定先冷莖一下,不能輕易上了她的當。
玉壺說了,一劍狐的丹田和宮體受傷很嚴重,眼下不宜與之雙休,隻能溫和的入藥。
何況,從一劍狐此刻虛弱的丹田狀態看,就算與她雙休,自己也未必能結丹,搞不好還得反哺她。
可自己的靈力隻能提神潤宮,並無特彆營養,並不能愈身。
這樣說著,蕭白抬起了雙手。
“彆急,早晚會讓你學習的,快把手抬起來,對掌就行了。”
“沒想到你也有怕死的時候。”
一劍狐婆娑著竹筒,旋即大口吞酒一飲而儘。
隨後,蕭白奪走她的酒竹筒,放在岸邊滑石上,麵對麵,抬起雙手,準備與她對掌。
一劍狐無奈,懶懶的抬起兩手,閉上了雙眼。
連帶著兩座巍峨的雪山也跟著向上扯動,將兩抹暈紅帶出水麵,櫻紅卻還在桃瓣飄零、水霧氤氳的池水下。
蕭白看的上頭,假裝看不見。
待四掌緊合後,蕭白略顯眷戀的閉上雙眼,開始徐徐運力。
理論上說,這也是一種雙休。
藥力與主脈晶礦的精純靈力,在蕭白二階共鳴之力的溫和微震下,徐徐注入一劍狐的丹田與宮體。
再通過靈力雙休的循環帶動,將晶礦雜質與葵水徐徐排出……
一劍狐時而眉頭微蹙,時而徐徐舒展,暈色爬上雪山與如畫的容顏。
不知過了多久,她一籲長歎。
“呼,真舒服呀……不得不說,折騰女人這件事算是被你玩明白了,難怪連師尊那老狐狸都被你輕易拿下。”
蕭白閉目,不管一劍狐說什麼,他始終壓好槍支,保持靈息的平穩。
隻平靜的說:
“你不還是沒被拿下嗎?”
一劍狐長睫微動,氣色漸潤。
“那是因為你還是怕死的,誰敢碰天命之女的身子?”
為了避免話題變黃,趁機問:
“說起來,這個天命之子的天命到底是什麼?”
“如果說是戰勝域外天魔,這個天命已經完成了,可天命之子的力量,為什麼還在?”
“如果說還有彆的任務,你為什麼又渾渾噩噩不去完成天命任務呢?”
一劍狐沉默了很久。
直到夜幕降臨,蕭白以為她已經睡著了,睜開眼檢查時,才發現她一直睜著瀲灩的眸子,平靜道:
“因為道盟,便是某個天命之子一手建立起來的。”
這件事沒什麼好震驚的,蕭白第一次聽到這個傳說時,就覺得道盟老大哥肯定是天命之子,甚至是和他一樣的穿越者前輩。
“這麼說,他已經完成了任務?”
一劍狐點了點頭。
“算是超額完成了,所以我也隻好跟著混日子了。”
你這理由找的好!
不過蕭白覺得懶是天性使然,就算修改器不發獎勵,他依然會堅持對老婆們日夜操勞的。
“任務完成,天命之子賦閒,又懷揣著大殺器,應該會被抓起來,或是被很多彆的勢力爭取吧?”
蕭白又問。
一劍狐道:
“這是自然,不過……除了天命之子自己外,彆人是無法確定你是不是天命之子的。”
“畢竟,就算不是天命之子,很多天才也能通過禁法、秘術掌握某些高階異能,也會越級殺人,看起來跟天命沒什麼兩樣。”
蕭白好奇的問:
“那我們怎麼證明一個人是天命之子?”
一劍狐道:
“天道使命與神級序列皆是與生俱來,天命之子自己肯定是知道的。”
“天命之子的神級序列是可以無限升級、沒有上限的至高力量法則。”
“而且,儘管無法證明,但曆史經驗告訴我,天命之子真的死不了……”
“這樣一來,我還有什麼努力的必要呢,就這樣一直等世界末日,看看能不能死掉好了。”
蕭白終於明白,一劍狐一天到晚渾渾噩噩的根源。
但也證明,她天生就是個混子。
混子卻生的這麼漂亮,還特麼喜歡女人,就離譜……
也許,不止是天命之子,她本身的背景也不簡單。
天道,是不會隨機選擇七個人當做人間救世主的。
不過,關於天命不死之身,蕭白覺得還有待商榷。
“那如果,天命之子殺天命之子又會怎樣,也殺不了嗎?”
“當然死不了,否則我早死了。”
一劍狐冷哼一聲。
“你真當道盟天生對我這麼好?”
蕭白又問:
“如果奪去天命之子的力量呢?”
“這得問你了。”
一劍狐抬起長睫,瀲灩的眸光盯著蕭白,仿佛自帶劍氣能洞穿他的心。
“……”
蕭白無語,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奪走了彆人力量。
不過從一劍狐的話裡,還是能察覺出一些矛盾之處的。
“也就是說,迄今為止,誰也不知道天命之子具體是哪七個。”
“有沒有某個天命之子已經死了,或被奪舍了,通通不知道……”
“一切都還隻是傳說,就算天命之子死不了這一點,也隻是你作為天命之子的個人猜測,對嗎?”
蕭白質問道。
一劍狐撇了撇嘴,確實是她猜的,但她的直覺一向很準。
“我可是作死小能手哦,但很遺憾我還活著……我猜在道盟內部,一定有人明白我的身份與價值,但又奪不了我的力量,所以才一直沒有殺我,我想殺誰就殺誰,懲罰都是象征性的。”
蕭白微微頷首,確實是這麼個理。
“那你又是怎麼確定,我就是天命之子?”
“直覺吧。”
一劍狐又看了看蕭白的臉和身條。
“不知道你自己有沒有察覺,你好像比同樣身材、外貌的其它男人要更英俊一點……你懂我的意思嗎?”
“這麼多年,我見過的英俊男人太多太多了,卻沒有一個男人能入得了我法眼,其中很多男人,身材和五官甚至比你還要出眾。”
“你卻不一樣,儘管你身上並沒有任何幻術的痕跡,我猜這是某種與生俱來、被天道賦予的特彆氣質。”
不得不說,這女人直覺太準了!
蕭白得意的笑了笑,沒說什麼。
一劍狐有些羨慕,又歎了聲道:
“也許,你的天命便是泡妞吧。”
“什麼共鳴之力,堂堂神級序列不過是你的泡妞小技巧,沒有這玩意,你不一樣把師尊迷得死去活來麼?”
蕭白心中一驚,這女人居然察覺出修改器的力量了!
是她直覺準,還是天命之子直覺都這麼準?
習得二階共鳴之力後,蕭白感覺自己的直覺有了很大提升,但在一劍狐麵前,還是小兒科。
根據一劍狐說的話,蕭白幾乎可以確定,自己確實是通過修改器,奪舍了某個天命之子的力量了。
那人會不會死?
那人會不會是個強者,想找到自己奪回共鳴之力?
身為奪來的天命之子,自己會不會被彆的強者盯上,奪走共鳴之力?
這些都是不得不考慮的問題。
眼下,一劍狐談及他迷住玉壺,眸子裡總是閃過羨慕之色。
在身材、五官完全不輸玉壺的天命之女一劍狐麵前,玉壺的魅力真有那麼大嗎?
“既然我的魅力這麼大,那你喜歡我嗎?”
蕭白試探的問她。
“喜歡啊。”
一劍狐盯著蕭白,毫不掩飾的說。
“你的力量讓莪身體蠻舒服的,你的宛如天道附體的詭異氣質也讓我精神上頗為享受,但可惜,我是天命之女,不會上你當的。”
你還真是坦白啊!
蕭白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麼好。
這可是天命之父與天命之女的關係啊!
一劍狐麵不改色心不跳,道:
“唉,如果可以的話,真想咱倆換個天命之力!”
“不知道在雙休的時候,我能不能抽走你的共鳴之力,再把潮汐之力塞給你,讓你在月潮來時遺金而死,但又因為是天命之子而死不了……那該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呀。”
蕭白必須百分百認真聽講,才能勉強跟得上這個女人的離奇思維。
不得不說,這女人夠變態!
其實也挺好玩的。
玉壺是居家實驗型的賢妻,對你無限好奇,無限實驗,無限包容,就是偶爾會下毒搞你……但也不是真害你。
暮昀,則是默默守護的小可愛,蕭白已經適應她腿腳上的藤紋,甚至有些著迷,想在來事的時候添一添。
可是不能添,一添,她就變身花魔給你連人帶劍塞進花心裡去了。
說實話,妖魔還是有些詭異的。
一劍狐不一樣,她就像個可以陪你一起玩的兄弟型老婆,雖然沒有任何小女人心思,但她可以陪你一起玩耍。
這才是男人最渴望的事情……尤其那些結婚後的男人定能體會這一點。
忽然,蕭白想起了一劍狐剛才說的話:不知道在雙休的時候,我能不能抽走你的共鳴之力……
“這麼說,你想和我雙休?”
“不想。”
一劍狐斬釘截鐵的搖頭,泛著微暈的如畫清顏,搖的像撥浪鼓。
旋即又歎道:
“不過,我的直覺是,你一定會像狗一樣追著我搞的,我倒是想跑,但一直跑太累了,乾脆躺平算了,起碼你還有英俊這個優點。”
蕭白佩服這個女人的神邏輯,看似荒誕,仔細一想竟也算合理。
“彆說的那麼難聽,我也是有天命在身,不是什麼女人都搞的。”
“你少得意了!”
一劍狐艇起雪白潤紅的匈脯,撇撇嘴,不無驕傲的說:
“我可是天命之女,從來隻有我碰彆人的份,沒有彆人敢碰我,若不是看在你奪人天命之力這個天道稟賦上,你以為你能碰的了我?”
蕭白頭一歪,徑直問她:
“我碰你啥了?”
四掌相合也算是碰你嗎?
一劍狐眸光如劍。
其實,被蕭白摸匈、摸屁穀還能理解,畢竟她也經常這樣偷襲彆的女人。
問題是,蕭白居然隔空弄她……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技術。
這怎麼忍!
可問題是,她被蕭白弄了也隻能頰腿顫抖,並沒什麼反製措施,光是抽乾還不解氣,得讓他失禁才行,何況現在連抽乾他都做不到了……
她越想越氣,懶得搭理,隻道:
“你太煩了,我要喝酒。”
眼看一劍狐要鬆手去拿酒竹筒,蕭白連忙喝止。
“你千萬彆動,我喂你。”
這樣說著,他驅動一階共鳴,與空氣,水霧和漂亮的桃瓣共鳴。
極其精細的控製酒竹筒,將其徐徐抬起,輕輕送入一劍狐的兩片帛唇。
他動用的靈力極少,完全沒影響到二人之間的靈力循環。
一劍狐喝了會酒,加上靈力雙休與徐徐震力讓她很舒服,她的身子漸漸暖和起來。
像是變回嬰身躺在母親懷裡,一旦嘴裡不說話,便很容易睡著。
她感覺抬手的動作實在太累了,影響休息。
“沒必要非得用手傳遞靈力吧,你可以兩手搭在我肩上,我運力到肩膀,也一樣。”
蕭白想了想,確實可行。
“好。”
便靠近一劍狐坐著,雙手搭在她光滑、微涼的肩上。
這麼一搭,像是搭在了矩尺上,一眼看出這女人的身材比例有多完美!
麵對麵距離近了,看她的五官更是驚豔無比。
遠看瀲灩如畫,近看像是見到了畫中的另一個世界……
這什麼神仙?
說實話,就算是玉壺也比不了。
美的不像話。
像畫。
蕭白重新運力,搭建靈力循環,效果也沒有差太多。
於是就這麼保持雙休到睡著了。
一個時辰後。
一劍狐睡深了,身子往後一仰。
使得蕭白扶肩的雙手往下一滑,穩穩抓住兩座巍峨雪山。
一劍狐完全沒醒。
呃……
蕭白檢查後確定,雙休力量還在穩定循環傳遞,也沒在意,繼續睡了。
送人玫瑰,手留餘香,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做好人好事,老天不會虧待你。
事實上,這個姿態也並不持玖。
睡的越深,一劍狐的睡姿便愈發的隨意。
最後,蕭白沒辦法,隻得也褪去了衣物。
靠在池邊,直接把她抱在懷裡。
此舉不僅增加了二人靈力冉合的接觸麵積,也讓一劍狐睡的更安慰了。
難受的反倒是持續壓搶的蕭白……
半夜。
玉壺來到池邊捉奸。
嚇得蕭白屏氣凝神,不敢睜眼。
玉壺給一劍狐號了脈,確定蕭白沒有過激的雙休動作,而她的丹田和宮體也在快速恢複,很滿意。
隨即向池子裡換了些藥,之後就像沒事人一樣,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