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喈!”
“剛才給你看的那些,還算能接受。”
孔融深吸了一口氣,領著蔡邕走到一塊田邊,指著裡麵的藤蔓:“可是這個……我隻能說,這是神跡,要不是神農,壓根做不到!”
“這個?”
蔡邕盯著藤蔓瞅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名堂:“它有什麼特彆的?”
孔融蹲了下來,抓了一把土:“伯喈,你學識那麼淵博,古今的事都知道,你見過能在旱地裡長的莊稼嗎?”
“旱……旱地?”
蔡邕愣住了。
他這才明白,腳下的這塊田地原來是塊旱田,已經遠得灌溉都灌不到這兒了。
換句話說!
這些長得特彆好的藤蔓竟然在旱地上使勁兒長著。
“這……怎麼可能?”
蔡邕的眼睛瞪得圓圓的:“文舉,你不是在逗我吧?這些莊稼難道不用澆水嗎?”
孔融搖搖頭:“當然得澆,不過澆得很少,兩三天才澆一次,而且每次水量也不大!”
“可你看這些藤蔓!”
孔融深吸了一口氣,看了看四周的莊稼:“它們長得,比水田裡的莊稼差嗎?我覺得等它們熟了,產量肯定不低!”
蔡邕不由得吸了口冷氣,望著眼前那片乾旱的土地,滿心震撼。
孔融把手裡的泥土一扔,長長地歎了口氣說:“伯喈!我之所以這麼看重這塊龜甲,因為它是神農的意願!”
“也許……”
就在這時,孔融的高尚品質顯露無遺:“如果我們能它,全天下的百姓就再也不會挨餓,更不會有餓死的人了,這將是多大的善事?”
蔡邕慢慢地點了點頭。
他心裡清楚,這事對全天下的老百姓來說太重要了!
想了好久好久。
蔡邕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文舉,我想到一個人!”
“如果他願意來,神農的旨意或許就能實現了!”
“哦?是誰?”
“鄭玄!”
女人,真是個奇特的生物!
你隻要稍微哄一哄她,她的智商立馬就沒了。
可你要是跟她講理,哪怕你是對的,她也能繞來繞去把你繞暈。
這種事,就算是再聰明的人也不一定做得到。
偏偏女人就能!
韓義對此深有感受。
所以,這種低級錯誤絕對不能犯。
再說了,哄老婆有什麼丟人的?
大家都高興,還能增加恩愛值,這不是一舉兩得嘛?
叮咚!
係統提示音響起:來自貂蟬的恩愛值增加了785;
韓義聽著係統的聲音,笑著指了指桌上跳躍的燭火:“蟬兒彆擔心,我向它發誓,絕對不和蔡琰有任何瓜葛,要是違背了這話,燈滅我也滅!”
啪!
燭火一下子就滅了。
韓義趕緊挺身而起,拿起枕頭護住自己:“蟬兒,你聽我說,這裡麵肯定有誤會,我是真心愛你的,你得相信我!”
啪!
下一秒,燭火又亮了。
韓義回頭一看,隻見影寶笑眯眯地站在那兒,手裡拿著火折子對著他們晃:“爹、娘,進展如何了?”
這一刻,韓義真想拿枕頭砸向影寶!
但……
看著影寶那笑嘻嘻的樣子。
再看看貂蟬被逗樂的樣子!
怒火一下子就消了。
影寶分明是在幫他!
隻要貂蟬開心,什麼火都沒了!
韓義放下枕頭,安慰道:“蟬兒,你還不相信我嗎?三年了,除了你,我沒碰過其他人,你在我心裡,永遠是最重要的!”
叮咚!
係統提示音再次響起:來自影寶的親情值增加了3888;來自貂蟬的恩愛值又增加了;
“真的嗎?”
貂蟬像隻受傷的小鳥,等著韓義來安慰。
韓義完全懂這個信號!
現在貂蟬已經從不講理的狀態變得理智了。
但這不代表你可以隨便來。
而是要趕緊抓住機會,一舉消除她最後的疑慮!
“那當然是真的!”
韓義立刻給出了肯定的答複。
韓義湊近貂蟬,拉著她的手,邊回憶邊說:“你想,要不是影寶想看人彈琴,我會主動去碰那琴嗎?”
貂蟬沒什麼反應。
這挺好!
說明她心裡默認了。
韓義接著又說:“蟬兒,你應該明白,我和蔡琰彈同一首曲子,冒的風險有多大吧?人家可是彈琴的高手,我這不是自找麻煩嘛?”
這點貂蟬心裡跟明鏡似的。
她認真地點了點頭。
這樣一來,事情就好辦了。
“你說我既然不懷好意地來了,還會去招惹彆人嗎?我家那位,腦袋瓜子還算靈光,會乾那種蠢事?”
“蟬兒你這麼聰明,肯定能懂,對吧?”
連著三個反問,句句都戳中要害。
貂蟬一下就被繞進去了。
其實韓義心裡清楚,此刻貂蟬心裡頭想的就八個字:聰明伶俐,體貼入微。
其他的,管它呢!
果然,下一秒,貂蟬又變得柔情似水,像朵即將綻放的蓮花:“夫君,你覺得我真的很體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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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義毫不猶豫,斬釘截鐵地說:“那當然,這世上就你最體貼!”
“可是……”
貂蟬低下頭,小聲說:“可我隻是想獨自占有夫君,這樣會不會太自私了?你看那些男人,哪個不是三妻四妾的。”
這時候你要是說:“嗯,你確實有點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