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子似乎看出了荀攸的疑惑。
但他才不在乎這些,驕傲地說:“你不知道,咱們州牧寫過一首詩,彆的我記不清了,但有一句我記得特彆牢!”
“叫……”
漢子琢磨了半天:“哦對了,叫‘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瞧瞧人家的胸懷,這就是咱們兗州百姓的保護神!”
“唉……”
“跟你說了,你也不會懂的!”
那漢子揮了揮手,留下一句話就轉身走了:“我得去開荒種地了,今天還有好多活要乾呢,不過彆擔心,我們乾勁十足!”
荀攸望著那個男人遠去的背影,心中感慨萬千。
他明白,得民心者才能得天下,但這終究隻是書本上的理論罷了。
他從未料到真有人能做到這一點。
韓義,這家夥確實非同凡響!
荀攸對韓義的興趣一天比一天濃。
這次到兗州,能碰到這樣的場麵,真是值了。
不過……
他更想去泰山瞧一瞧!
也更想見見兗州牧韓義!
“荀公達!”
突然,背後有人喊了一聲。
荀攸回頭一瞅,看見一個長得帥氣、氣質不凡的小夥子,帶著兩個書生,一臉笑容地向他走過來。
“你是……”
荀攸皺起眉頭,有點納悶。
“哈哈!”
那人笑了笑說:“我就是韓義,字佳恒。”
荀攸一聽,眼睛立刻瞪大了:“什麼?你就是兗州牧韓義?”
韓義攤了攤手:“沒錯,就是我,如假包換!”
“嘶——”
荀攸吸了口冷氣:“你怎麼知道我到東郡了?”
韓義微微一笑:“其實,你一進兗州,我就知道了。”
“那時候?”
荀攸抓住了重點。
他琢磨著,韓義可能是通過打聽知道他的行程的。
但傳消息需要時間,兗州地形挺複雜,東西距離老遠了,從東郡到泰山,送信至少要半天。
再加上確認身份的時間……
在他看來,他們至少得明天才能見麵。
怎麼可能現在就在東郡撞上了!
荀攸越是這麼想,就越好奇,越好奇就越想了解韓義。
“哈哈!”
韓義也沒多廢話,直接邀請:“走吧,咱們去泰山,我都備好酒菜了,給你接風,然後咱們好好聊聊!”
“荀公達!”
“我家主公一直盼著你呢!”
羊衜拱手笑著說:“我是泰山的羊衜!我一知道你的行蹤,就派人給主公送信,主公這才騎著快馬趕過來見你!”
飛鴿送信?
荀攸有點懵,這是個什麼玩意兒?
“荀公達,馬都備好了,咱們這就出發吧?”
旁邊的劉基揮了揮手。
羊衜還伸出手要扶他上馬。
這兩人配合得太好了,荀攸想拒絕都沒機會。
一群人騎著馬,揚起鞭子,很快就跑得沒影了。
到了泰山郡,從外麵看,奉高城的防禦加強了點。
可荀攸一踏進城裡,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街道全是大塊青石鋪的,寬有十丈,是城裡最高檔的路。
平時走起來挺有麵子,打仗時軍隊走也不受影響。
兩邊的商鋪排得整整齊齊,一看就知道是精心規劃的。
這硬件設施夠牛,但更讓荀攸吃驚的是,他剛進城,所有的老百姓都回頭去看旁邊的韓義。
那眼神裡有信任也有尊敬,明顯不是給他的,是給韓義的。
他實在弄不明白,韓義有什麼本事能讓大家這麼信服。
韓義這人,真是走到哪兒都吃得開,連荀攸都直呼不可思議。
有人特意給他送魚來,說是想讓他家閨女嘗嘗鮮,結果韓義愣是沒要,還說要帶閨女一起去河裡摸魚。
荀攸瞧見了這一幕,心裡頭暗讚,這才是真正的深得民心呐。
回到州牧府,宴席早就擺好了。
韓義以前在企業裡混得風生水起,酒桌上的規矩那是一套一套的。
大家夥兒談笑間,氣氛熱得跟夏天似的。
酒沒少喝,就連平時挺含蓄的荀攸也被這股子熱乎勁兒給帶跑偏了。
等荀攸再清醒點的時候,外頭已經是漆黑一片了,韓義還給他端來了醒酒的湯水。
“這酒……”
荀攸揉著腦袋,吸了口冷氣,“怎麼這麼猛?”
“哈哈!”
“那當然。”
韓義笑著,壓低聲音說:“這可是咱們泰山的特產酒。”
意思很明顯,彆的地方想找這樣的酒,門兒都沒有。
順便一提,
這酒是用蒸餾技術做出來的。
雖說跟現在的酒比起來,酒精度數還不算高,但比起東漢末年那會兒渾濁不堪的酒,那可是好喝到不知道哪裡去了!
“我睡了多久?”
荀攸喝了口醒酒湯,好奇地問。
“大概倆小時吧。”
韓義瞅了眼外麵的天色,輕聲回答。
在這兒待久了,
就算沒有手表,也能估摸個大概時間。
從某個角度來說,
這也算是種生活的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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