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笑了笑:“你們都想哪去了?我之前搜集過曹操的情報,他有個怪癖,特彆喜歡彆人的老婆,特彆是年輕的寡婦!”
曹操這家夥!
這點韓義也知道。
“這和這事有什麼關係?”
韓義疑惑地問。
“主公您想想!”
郭嘉作了個揖,開始解釋:“曹操就好這口,總想著彆人的老婆,他也知道這樣做不道德,所以平時特彆小心,生怕自己不在的時候,有人偷他的女人!”
韓義點了點頭。
這說得通。
曹操跟喜歡切斷彆人糧道一樣,對自己的後院也守得特彆嚴實。
韓義不相信曹操會沒有一點防備。
“接著說。”
韓義揮了揮手。
“是!”
郭嘉答道,“主公,我之前聽說,曹操家裡的仆人都被他用酷刑折磨過,隻要他們敢起壞心,就會疼得受不了。”
“什麼?”
韓義愣了一下,驚訝地說:“這世上還有這麼奇特的懲罰手段?”
韓義是個曆史迷,對古代的十大酷刑了解得相當多,但還真沒聽說過能讓人打消壞念頭的刑罰。
郭嘉點了點頭,沒直接回答,而是示意侍衛:“把衣服掀開給大家瞧瞧。”
韓義擺擺手表示同意。
侍衛隻好恭敬地行了個禮,然後動手掀開了衣物。
哇——
滿朝的文武官員都倒抽了一口冷氣,眼睛瞪得圓圓的,有的人還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關鍵部位,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難道是宮刑?
不對!
那是皇帝才有的特權。
曹操又不是皇帝,他沒那個資格。
他隻是稍微動了點手腳,把上麵的毛發像頭發那樣編成了辮子。
這方法看似簡單,但隻要是真爺們兒,都能體會到那種難以言說的痛楚。
郭嘉揮了揮手,示意侍衛把衣服整理好:“主公,這證據夠充分了吧?”
韓義點點頭:“夠了,曹阿瞞這招確實挺絕的。”
“主公!”
這時,滿寵急匆匆地闖進了大殿。
韓義看向他:“伯寧,張闓招供了嗎?”
滿寵點點頭:“主公放心,張闓已經全部招了,這是證據。”
說完,他從懷裡掏出了一塊絹布遞給韓義。
可韓義還是皺著眉,一臉尷尬。
滿寵以為自己哪裡做錯了,不安地問道:“主公,您這是怎麼了?”
郭嘉急忙打圓場:“哦,把東西給我吧,伯寧你彆多想,主公這樣不是因為你,你做得很好,真的!”
滿寵:“真的嗎?”
韓義點點頭:“嗯,跟你沒關係,都怪奉孝!”
旁邊的荀攸擺擺手:“主公,您彆說了,我中午這飯怕是吃不下了!”
“嘔——”
劉基直接跑了出去。
緊接著——
諸葛瑾也跟著出去了:“那個……我也出去透透氣!”
“你說什麼?”
曹操猛然從床上坐起,瞪大眼睛,咬牙切齒地說。
他覺得自己聲音太大,瞄了瞄四周,才發現早就讓身邊的人退下了。
不過……
即使這樣,曹操還是把聲音壓得很低:“他們到現在還沒回來?”
曹德用力地點點頭:“大哥,你說會不會出什麼事了?或者是張闓把我們的人都殺了?”
張闓!
就一個黃巾軍的老成員,能有多大的本事?
曹操對自己的手下非常有信心。
彆說是一個小角色張闓,就是自己手下的猛將,想要從他們手裡逃脫,恐怕也沒那麼容易!
一時間,曹操陷入了沉默。
他搖搖頭,思索了一會兒:“不可能,張闓沒那個能耐。”
曹德顯得有些焦急:“該不會……”
“你彆說話!”
曹操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他在腦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回想著整個事情的經過,生怕遺漏了什麼重要的細節!
可過了很長時間!
他依然沒有發現什麼破綻。
“不可能!”
曹操的神情異常堅決:“咱們的計劃完美無缺,絕對出不了岔子!”
曹德小心翼翼地問道:“大哥,要不要先派人去探探路?”
曹操擺了擺手:“不行!時間不等人,你那邊信都送出去了,我必須馬上出兵,否則陶謙肯定會做準備,咱們可耗不起!”
“可要是……”
“彆說什麼萬一!”
曹操打斷了曹德的話:“箭已經上了弦,不得不發!總之,父親死在徐州是事實,我曹操誓要拿下徐州!”
“一定的!”
“你明白嗎?”
曹德應了一聲,點了點頭:“明白!明白。”
“哦,對了!”
曹德突然想到了什麼,壓低聲音說:“父親讓我告訴你,之前給他看過病的醫生都已經不在了,現在就剩下一個華佗,還不知道他躲在哪裡呢。”
“他說你一定要找到華佗,把他除掉,以免走漏風聲!”
“華佗?”
曹操念叨著這個名字,點了點頭:“你放心,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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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殿外傳來了長長的通報聲。
許褚大步流星地走進來,恭敬地行禮道:“主公,荀大夫說有急事求見。”
曹操鬆了口氣:“好吧,讓他進來!”
許褚答道:“是!”
說完,他轉身離開了。
曹操壓低聲音對曹德說:“你走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荀彧這次來是想勸我打徐州。
這個計劃本來就是條不歸路,再說了,我走到這一步,也回不了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