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因為玻璃和空調冷凝係統這些玩意兒新奇,成本才高。
實際上嘛!
諸葛瑾心裡跟明鏡似的。
那玻璃,不就是韓義家玻璃廠出的嘛。
成本低得很,三五年就能回本,往後就是賺得盆滿缽滿。
至於空調冷凝、供暖係統這些!
不就是幾根管子的事嘛。
以後集中供暖還能收暖氣費,住進去還得交物業費!
這買賣,簡直是賺瘋了!
再說小區以後的管理費?
那點開銷算什麼呀!
諸葛瑾多聰明的人,一眼就看穿了這裡麵的暴利。
“哈哈哈!”
對麵的郭嘉仰頭大笑:“你們瞅瞅子瑜那樣子,跟掉進錢眼裡似的,眼睛都放光了,太好玩了。”
“可不是嘛!”
荀攸扭頭瞅了諸葛瑾一眼:“子瑜,這下你還愁沒錢?這才認籌呢,等開盤了,那錢得跟流水似的往兜裡淌!”
“彆說一個琅玡海軍港口,就是十個、二十個也建得起。
你就放心吧,主公不是說了嗎,錢花出去了還能再賺回來!”
劉基撚著下巴上的山羊胡子:“是!主公真是個天才,給陛下修的千畝行宮,估摸著兩三期就能回本了!”
“那後麵的七八期……”
說到這兒,劉基已經佩服得不得了:“那就是純賺的啦!”
韓義喝了口茶,笑眯眯地說:“小事,不值一提。”
要是彆人說這話,肯定假得很。
但韓義說出來,那就是這麼回事。
這事,真是沒什麼不對勁兒的。
糜竺皺著眉,小聲說:“主公,第一期肯定沒問題,能買咱房子的人也就那麼些,到了四五六七八期可就不一定了。”
“我有點擔心……”
不得不說,糜竺真是個做生意的高手,對價格敏感得很。
他心裡明鏡似的,雖說現在泰山這邊人人手頭寬裕了點,但也不過是勉強填飽肚子,想要提升生活品質,那還差得遠呢。
特彆是想買他們的房子,那可不是普通人能負擔得起的,一畝地就要五百金,這還隻是起步,門檻這麼高,普通老百姓根本邁不進來!
可是……
畢竟大富大貴的官員還是少數。
再說這些當官的,說起來跟難民也沒兩樣,都是從長安逃難過來的。
他們身上能有多少油水?
在糜竺看來,就算他們有點錢,也不至於隨便揮霍在這種房子上吧,這不是明擺著亂花錢嘛?
“子仲!”
韓義不以為然地笑了笑:“你應該清楚,做生意得有耐心,得想辦法讓人心甘情願地掏錢!”
“主公!”
糜竺又皺起了眉頭:“這個道理我懂,可要讓他們心甘情願地掏錢,難,這房子可不是小數目!”
“嗯!”
韓義擺了擺手:“你說得對,確實不是小數目,但該花還是得花。
官員要上朝,商人要做買賣,外地來的客人還得找地方住,這些都是要花錢的,而且花得值!”
說到這兒,韓義發現糜竺還是沒轉過彎來。
乾脆也就不囉嗦了:“得了,就按我說的辦,第一期先收這麼多預訂金,咱們隻賣五十套!”
“什麼?”
糜竺愣了一下:“隻賣五十套?”
韓義點了點頭:“對!價格嘛,是由市場供需決定的。
想讓價格高,就得讓東西緊俏。
一千個人搶五十套房,成交價至少六百金,說不定能到六百五十金呢!”
“這樣一來,到第二期的時候,你覺得房價還會低於六百五十金嗎?隻要供需還緊張,那就沒問題!”
糜竺精通商道,被韓義這麼一點撥,立刻就明白了:“哦~是這個理兒,是這個理兒!”
但又皺了皺眉,問道:“主公,那剩下的房子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
韓義眼一瞪,“這還用問?郭嘉、劉伯溫、魯子瑜,還有軍中的幾位猛將,每人分一塊地,而且這塊地可不能小嘍!”
“特彆是郭嘉那塊,絕對不能小氣,房子得多建幾棟!他這個人就愛藏寶貝,我這個當主公的,當然得多為他操點心啦!”
“哈哈哈!”
頓時,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郭嘉連忙擺手,“主公,不用這麼興師動眾啦,現在住的地方確實有點擠,但也不需要那麼大,畢竟青樓的大門敞著呢,我去那裡也方便,乾嘛還要花冤枉錢在家裡弄這些。”
“郭嘉!”
“這不是言不由衷嘛?”
對麵的荀攸當著大家的麵直接戳穿了他:“你就彆裝了,你根本不是不想在家裡弄,而是不敢弄吧?家裡那位厲害得很,管得可嚴了!”
“哈哈哈哈!”
隨即,眾人又是一陣大笑。
韓義揮了揮手,“無論奉孝那邊情況如何,這房子咱們是一定得給的。
大家跟我打拚不容易,這點甜頭得讓大家嘗到!”
“子仲。”
韓義轉頭瞅向糜竺,“你是不是有點舍不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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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竺撇撇嘴,“說實話,還真有點心疼。
但我也清楚,主公這是為了大局著想,我糜竺哪能不支持你呢?這點小錢,不掙也罷。”
“瞧瞧!”
韓義的目光掃視一圈,特意望向諸葛瑾,“子仲就是子仲,眼光長遠,不計較眼前的小得小失。
這才是真正的生意人,真正的商道精髓!”
“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