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基長歎了一聲,皺著眉說:“是!”
其實他們心裡都清楚,並州易守難攻,隻要守住關口,韓義的兵馬還真不一定能攻得進去。
韓義接過話茬,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袁熙暫時還不能死。
他現在是袁家唯一的兒子,也是袁家最後的血脈,咱們還得靠他打贏北疆的那場大戰呢。”
可是,在韓義心裡,袁熙根本不算回事,更彆提那個號稱固若金湯的並州了。
要是韓義真想攻打並州,能想出無數辦法輕鬆拿下。
不過,韓義的目標遠遠不止於此。
在他看來,跟烏桓的大戰才是最重要的。
這場戰鬥關係著他接下來很多年大計的成敗。
“奉孝!”
韓義轉頭看向郭嘉,平靜地說:“之前安排在並州那邊的臥底,是不是該行動了?我得知道詳細的情況,不光是甄堯那邊的。”
郭嘉應了一聲,點了點頭說:“主公請放心,我已經讓信鴿給王家送信了。
他們是並州的世家大族,而且對我們非常忠誠。”
“表麵上他們不跟我們往來,但私下裡早就為我們鋪好了路。
這麼多年過去了,沒人會懷疑他們的動機。”
“行!”
韓義滿意地晃了晃腦袋,“以後,隻要是並州那邊傳來的消息,都得細細琢磨,特彆是跟甄堯有關的,得更上心。”
“那當然!”
韓義加重了語氣,“要是需要的話,也可以給袁熙施加點壓力,讓他趕緊做個決定。
奉孝,你應該知道我的意思吧?”
“知道了!”
郭嘉點了點頭,“主公,我心裡有數。”
韓義長長地吐了口氣,小聲說道:“算了,甄家都這副模樣了,咱們也彆太絕。
要是甄家真有什麼難處,在不違背規矩的前提下,咱們能幫就幫一把。”
荀攸皺了皺眉,說道:“主公,其實他們有個請求呢。”
韓義轉頭看向荀攸,好奇地問:“什麼請求?”
荀攸摸了摸下巴的山羊胡子,笑著說道:“主公,甄家之前派人來過兩趟,想請您去甄府喝喝茶聊聊天,都被我們給擋回去了。
那時候,咱們跟甄家的關係……”
韓義立刻明白了荀攸的意思,擺了擺手:“我知道了,你就跟甄家說,去甄府不太方便,改到鴻賓樓吧,那兒清淨,不會惹來太多閒言碎語。”
荀攸點了點頭:“好嘞!”
——
泰山。
新城。
鴻賓樓。
這是韓義的買賣。
準確地說,是他唯一的買賣。
東漢那時候的吃食真是太差了,韓義隻能自己動手,培養了一幫子廚師,還支持他們開了飯館,把好吃的分給自己的百姓。
不光泰山有,現在兗州各地都有了,甚至都開始往青州發展了。
為什麼發展得慢呢?因為培養廚師需要時間,找個好廚師更是難上加難。
韓義可不想因為廚師手藝不行,把自己的招牌給砸了。
這時候,
韓義換了一身輕便的便裝,走上了四樓的包間。
推開門,果然看到一個端莊大方的女人正在煮茶。
這個女人大概三十多歲,保養得很好,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小不少。
單看她的氣質和打扮,就能知道她身份不簡單。
沒錯。
她就是甄家的當家人張氏,那個獨自撐著整個甄家的女人。
張氏自然也看到了韓義,連忙起身迎接:“韓司空來了,我沒能及時迎接,真是太失禮了,請您多多包涵!”
張氏正打算往外麵看,卻被韓義給攔住了:“不用找了,他們就在外頭,是我沒讓他們通報。
我不喜歡那些繁瑣的禮節,你應該知道。”
“韓司空果然不一樣。”
雖然兩人之前沒見過麵,但第一次聊天就像多年的老朋友一樣親切。
張氏這才仔細打量韓義:眉毛像劍一樣,眼睛像星星一樣亮,身材挺拔,穿著白色外袍,外麵套著深藍色的直裾,真是儀表堂堂,風度不凡。
之前……
韓義一直認為,像韓義這麼年輕就取得這麼大成就的人,肯定是個老練穩重的人。
可今天一看他這身打扮,竟然比自己兒子還新潮。
張瑩一瞅見韓義的裝扮,眼裡直放光。
這小夥子,長得又帥又精神,確實招人待見。
但現在自己這邊情況有點微妙,韓義還占著上風,她不敢表現得太過頭,特彆是不能像長輩看小輩那樣瞅他。
“你這麼做,有點太衝動了哈。”
韓義壓根沒搭理張瑩,徑直坐到主位上。
“我知道有點衝動。”
張瑩也沒躲這個問題,一邊給韓義斟茶一邊說道:“主要是這兒是泰山奉高,換個地兒,我可不敢這麼乾。”
話裡頭的意思,就是說泰山奉高這地界兒防衛嚴密,他倆見麵不容易引人注意。
韓義聽著這話,心裡頭直犯嘀咕。
這女人,太狡猾了,不光把自己的疑惑給化解了,還順道誇了誇奉高的本事,這間接不也是誇他呢嘛。
可惜……
韓義是什麼人?這種話他耳朵都聽出繭子了,對張瑩那點不動聲色的馬屁,早就麻木了,心裡頭一點波瀾都沒有。
“要不是你們甄家答應合作,我才懶得見你呢。”
韓義繃著臉回了一句,長長地舒了口氣說道:“你可能還不知道吧,甄堯在唐河碰上袁熙以後,已經到洛陽了,他挺好的,你就彆瞎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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