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安樂大大方方的把馬車的簾子撩開給他看。
“五皇子想看什麼?
看我馬車內有沒有藏人嗎?
看吧,好好看看,不知道你在擔心我藏了什麼,難道難不成你還擔心我藏了山匪?”
五皇子一身黃色蟒袍,真是剿個匪還要顯擺他的身份。
誰家好人穿著蟒袍來剿匪的,這是怕人家不認識他的身份,不知道哪個是王。
他怕是不知道,什麼叫擒賊擒住王這句話,難道他自以為是大梁的皇子,即便他金閃閃的戳在人眼前,也沒有人敢動他?
蕭安樂把車簾都撩開,車裡都給他看了,五皇子也不好再繼續把他們留下來,或者帶到山上。
隻能點頭放他們離開。
“多謝皇叔和蕭姑娘配合。”
說完對著身後的人抬手。
“放行!”
等看著他們的馬車走遠,他才反應過來,燁親王有些奇怪。
“我這個皇叔怎麼看著那麼奇怪?”
“回殿下,屬下,聽說燁親王好像不知道怎麼傷了腦袋,皇上讓安樂縣主照顧燁親王。
他們本就是未婚夫妻也順理成章。”
聽他這麼說,五皇子點頭。
“行,那咱們繼續剿匪去。”
離開了五皇子他們的視線,到了京城,朝華郡主拍拍心口。
“嚇死我了,就是去皇覺寺上個香,怎麼還能遇到山匪,這簡直是聞所未聞!
蕭姐姐,你說那些山匪他們底想乾什麼?”
蕭安樂搖頭。
“那些山匪具體想乾什麼我也不清楚,隻是我算到你在山上有難,所以就去救你了。
咱們看後續結果怎麼樣,就知道那些人想乾什麼。”
朝華點頭,又來了興趣。
“後續對呀!
那些人做出這種事,總是有利可圖。
看看他們圖的是什麼,
就知道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隻是我也挺好奇的,那些山匪,該不會是衝著我和玉然姐姐來的吧?
這概率也太小了。
話說,怎麼有人敢對在皇覺寺作亂,這些人腦子不知道怎麼想的?”
蕭安樂:“可能他們是抱著僥幸心理吧。”
玉然郡主還有些擔心二公主。
“我娘他們不會有事吧?”
蕭安樂看她一眼。
“今日要去皇覺寺的首要之人是誰?”
玉然郡主一想震驚當場。
朝華郡主也差點驚掉了下巴。
“是二公主,這麼說,這件事竟然和二公主也有關係啊?”
蕭安樂搖頭。
“我都什麼沒說你們自己腦補出來一堆。
行了,現在到了京城,你們已經安全了,趕緊出去搞事情吧!”
朝華郡主還有些不太懂。
蕭安樂點頭。
“我提前把你們救出來,你們是和他們一起去的,你們兩個忽然消失,搞不好到時候還會傳出什麼對你們不利的流言蜚語?
回去之後就直接去酒樓,或者是人多的地方搞點事出來。
到時候也好有個不在場的證明。”
“對哦,蕭姐姐你太聰明了,我這就回去找事兒去,這個我最在行了!
看她一臉躍躍欲試的樣子,蕭安樂笑笑。
“那你帶上玉然郡主一起吧!”
朝華郡主一邊點頭一邊思考,忽然眼睛一亮。
“我們去找個酒樓砸怎麼樣?
玉然姐姐,你有沒有看著不順眼的酒樓,我們砸一個。
這樣動靜鬨的夠大吧?”
玉然進局長這麼大,還沒乾過這麼出格的事。
“去砸酒樓,這不好吧?
人家好好的酒樓咱們去砸?”
朝華郡主卻覺得無所謂。
“這有什麼,反正到時候我們賠他們錢就是。
本郡主砸的,自然隻會賠的更多,不會賠的少,讓他們吃虧就是。
他們樂意讓我砸還來不及。
畢竟我是那種很講理的郡主,嘻嘻。
但如果其他紈絝砸的之後就不一定會賠償他們太多錢了。”
蕭安樂聽她這麼說,配上她那得意的小表情就覺得好笑。
“你好像很有經驗,還挺自豪的?”
朝華郡主繼續嘻嘻笑。
“沒有沒有,我隻砸過一,兩次啦!
之後我讓人去打聽的時候,他們都說郡主賠的多比他們平時賺的多,還有打賞,說什麼真希望郡主多砸幾次嘻嘻。”
玉然郡主沒想到還有這事兒,他和朝華郡主所生長的環境不一樣,教導也不一樣,從來沒做過這麼出格的事兒。
“那這名聲?”
朝華郡主一擺手。
“名聲頂多就是不好一點,但卻有一個好處,讓人知道咱們不好惹。
惹急了咱們,九樓說砸就砸,你想想他們要是知道這事兒,還敢惹咱們嗎?
反正咱們是郡主,以後誰敢欺負咱們,咱們就去找皇祖父撐腰不就行了。
但是玉然姐姐你比我好,我三哥那可是絕對不會欺負你的。
我娘更是知書達禮,你想我娘連我這麼皮的都能包容,你這麼好的她更是稀罕都來不及。
要是你能早點嫁到我們府上,就不用再被那個馮青蓮欺負了,真是禍害一千年。
要我是你,我直接大嘴巴子扇她了,也就你好說話。”
蕭安樂聽著她嘰嘰喳喳的就攆她下車。
“行了,你們下車找個地方隨便聊,我可得回去了。”
把她們兩個趕下去,瞬間耳根子清淨。
整個人往謝司明懷裡一躺,謝司明也不說話,帶著薄繭的手幫她按摩頭。
馬車沒走一會兒,人群就開始騷動。
“聽說了嗎,玉然郡主和朝華郡主在酒樓大打出手,把酒樓都給砸了!”
蕭安樂笑笑轉頭和謝司明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