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對蕭安樂道:“她這是什麼意思?
懷疑我的眼光,還是質疑我?”
蕭安樂莞爾,不由覺得好笑
“她可能是在質疑你,也可能是在懷疑你的眼光,不過沒關係都不重要。”
朝華郡主也覺得不重要。
“哼,三年前她回家祭祖就再沒回來,當時也隻是傳她和燁親王關係較好。
燁親王也沒說要娶她,隻是聽說他們一起喝過茶,從一個包廂出來。
然後在一次宴會上他們又遇到了,好像又一起喝茶,被人看到這才傳出來的。”
蕭安樂嗬嗬一聲:“那他們還真是不愛喝茶的。”
懶得追根究底,反正她有本事就放馬過來。
朝華郡主:“嗬嗬,那個,我就先回去了哈!”
蕭安樂看她吃完瓜就要溜的樣子,笑著看她離開。
秦舒苒在蕭安樂身邊飛了幾圈。
“你是真的沒發現,還是假的沒發現,那女人身上有煞氣,不對,不應該說是煞氣而是怨氣,好像還挺重的,但是被什麼東西給壓製住了。”
蕭安樂眉頭挑了挑。
“你發現了?
剛才我還真是沒發現。
你說是無動於衷,最終還是在意了,不然我不會沒發現她身上的不同。”
秦舒苒在她周圍飛來飛去。
“看來我們的蕭大師也有為情所動的時候,就是因為太在意她,所以忽略了她身上的不同?”
蕭安樂自嘲一聲:“還真是這麼回事。
要不你今天晚上,去潘家二房去看一眼,看看潘家二房到底怎麼回事。
按理說,潘家二房的嫡長女,身上不應該有怨氣才對。
可她身上的怨氣能夠被你看出來,說明已經到了某種程度,還真是奇了怪了。
之前京城人人都不敢靠近燁親王,為什麼偏偏她敢?
難道這是因為謝司明,那張臉,讓人可以忽略一切?”
秦舒苒對那位潘家小姐也很感興趣,敢跳出來和蕭安樂搶男人的女人,她是不是第一個,但卻是最囂張的一個。
“行,那我今天晚上就去他們府上看一眼!”
第二天秦舒苒回來,在蕭安樂麵前飄來飄去。
“真是奇怪了,為什麼我去了之後什麼都沒發現?
之前我還說她身上怨氣重,昨天晚上我去他們潘家二房查看的時候,並沒有發現她身上有什麼怨氣,睡得還挺安詳的。
怪了,難道是我昨天感覺錯了?”
蕭安樂昨天沒有感覺到,這會兒聽秦舒苒這麼說,掐指算了算沒有算出來。
“你這麼一說,我還真的沒有算出來,那就先不管她了,等她放馬過來再說,咱們見招拆招。”
一連等了兩天也沒見到潘家那位潘曉寧有什麼動作。
倒是潘家那位嫁出去的女兒,聽說是在賞花宴上落水而亡。
蕭安樂聽到這個消息,還是朝華郡主特地跑過來告訴她的。
“你還記不記得當初潘家兩位女兒換親的事兒,當初也是兩人一同落水,然後救錯了人就成全了那兩位。”
這件事蕭安樂當然記得,其中一位潘姑娘和大白天穿黑衣的宋俊逸的婚事,還是她看好的。
這會兒聽朝華郡主這麼說,立刻掐指一算。
“死的是另外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