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書生聽蕭安樂這麼說,克服住心裡的恐懼,上前對著那老員外就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下去老員外都懵了。
“你敢打我?
我女兒可是宮裡的嬪妃,皇帝身邊的寵妃,你敢打我,我,我讓皇上誅你九族,挖你家祖墳!”
蕭安樂也真是無語了,這個時候還看不清現實呢。
“你女兒已經從嬪妃被打入了冷宮,不再是皇上的寵妃,而你也被皇上流放三族,你說你的三族多倒黴呀,因為你都被流放了。
所以劉秀才你還怕他什麼?
打他就對了!”
劉秀才一聽蕭安樂的話,覺得有道理。
自己完全沒有必要再怕他,於是袖子一擼就朝著那位員外一頓揍。
老實人崛起,那股狠勁兒是咬著牙根,掄著拳頭發泄一般,對著老人們一頓拳打腳踢,打的那老員外嗷嗷叫,抱頭鼠竄,半晌後劉秀才打累了才停下手。
“終於出了這口氣惡氣,當時我被他帶回府後,渾身無力,隻能任他宰割,時間可算好,我總算是出了惡氣。”
蕭安樂笑笑,看著開啟的鬼門抬抬下巴。
“下去吧!
到了下麵有他的苦頭吃。”
終於把這兩個給送走了,蕭安樂白天的時候,就聽到門口開始哐哐的敲鑼打鼓。
“鄉親們快來看看啊,就是這家店算錯命,害得我爹慘死了。
爹啊,你死的好慘啊!
讓你們東家出來,殺人償命,是你們往生鋪算錯了,害得我爹身死,你們必須給個說法!”
“對,讓你們東家出來,給我們一個說法,殺人償命,出來!
“出來!”
東辰急急忙忙跑到後院。
“東家,東家不好了,外麵鬨起來了。
說是咱們這邊給算錯了,害得那位老爺子身死,要咱們給個說法。”
蕭安樂:“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東辰從懷裡拿出本子,找了一下,找到一行字道:
“是前天的時候,那老爺子說最近總感覺有人在彆喚他的名字,您讓他最近彆走風華巷子那條路。
結果他還是出了事,他家兒子就找過來了。
他這麼一說蕭安樂想起來,也是無語的很。
“他們當我這是醫館呢?
這種手段不都是在用在醫館飯店上嗎?
竟然還用在我這身上,真是服了,給他一張真言符,還不就什麼都說了,這是看不起誰呢?”
說著起身對一旁的謝司明道:
“我出去一趟,你在這裡等我乖。”
謝司明乖乖點頭。
蕭安樂脖子上玉瓶內黑滿身黑氣的謝司明,開始不滿。
“為什麼不能帶著我一起去,我好歹也是個王爺,你看看我現在像個傻瓜一樣,要我說,不如你就趕緊讓我回到身體裡。
我能幫你的可多了去了,總比我在這玉瓶中強。”
蕭安樂任由他說了嘴皮子也不會讓他出來。
“好啊,但是要等,等你身上的煞氣都消散,那個時候我才能讓你回到你的身體裡。”
說完為了避免他激動,把玉瓶和外界的接觸隔絕起來。
沒辦法,隻要自己的功德越多,煞氣對他的影響就越小,他就會越強。
就還是能夠破開玉瓶的防禦,感知到外界發生的事。
蕭安樂出去的時候,就看到有人抬著一個擔架,擔架上躺著一個死了的老者,堵在往生鋪的門口。
正是之前自己給其算過命的老者。
“是誰讓你們到我往生鋪那裡鬨事的?”
外麵的人見到她出來,被她周身氣場威懾愣了下,隨即想到他們今天來的目的,立刻對著蕭安樂開口質問:
“你害死了我爹你還有理了?
要不是你給我爹算命,不讓他走那條巷子,我爹怎麼可能會出事都是你?”
蕭安樂負手而立,站在那淡淡一笑。
“你爹為何會說死你自己心裡最清楚,既然你敢到我們往生鋪鬨事,那我就讓你知道,到我往生鋪鬨事是要付出代價的。”
那人顯然也是有備而來,聽她這麼說立刻反駁。
“你,不就是仗著是未來的燁親王妃嗎?
你學藝不精都把人害死了,就你這樣的,你憑什麼做燁親王妃?”
跟著他來的人也不斷的附和。
“對她不配,她不配做燁親王妃。”
蕭安樂真是要被這些人給笑死了,自己配不配做燁親王他們有什麼發言權?
“到我往生鋪鬨事,看樣子是不知道我還有真言符。
隻要一張真言符,就能讓你們實話實說,你們確定現在不改口麼?”
那幾個人對視一眼,麵麵相覷。
他們來的時候怎麼不知道還有什麼真言符?
“胡說八道,你不要危言聳聽,什麼真言符?
還是讓人實話實說,你少在這裡嚇唬我們,我們可不是嚇唬大的!
你陪我爹命來,現在立刻就去報官,賠我爹命,給我爹償命,要麼就賠銀子!
就賠,五千兩!”
蕭安樂脖子上的玉瓶蠢蠢欲動。
“五千兩他們可真敢,獅子大開口!
他們根本就是故意要來訛你的,你趕緊用真言符讓他們實話實說,看看到底是誰讓他們來的?”
蕭安樂嘴角微不可見的抽了抽,果然這位身上的煞氣越來越輕,能力越來越強,竟然已經關不住他了。
“你怎麼又衝破封印?
我給你的功德之力是讓你壓製身上的煞氣,不是讓你用來衝破封印的。
你對外界就那麼好奇嗎?
安安心心的在裡麵煉化那些煞氣,不是挺好?”
不過蕭安樂也的確是打算用真言符讓他們實話實說。
竟然敢到自家門前來陷害自己,慣著他們的臭毛病。
想必那背後之人,這會兒應該是在暗處觀察著這邊的一切。
蕭安樂也懶得和這幾個人廢話了,直接拿出真言符朝著其中兩人的身上拍去。
“說吧,是誰讓你們來我這裡鬨事的?”
那人果然在真言服之下實話實說。
“我也不知道是誰,但是他給我錢讓我過來,我就來了。”
另外一人也趕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