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大門前一排人被五花大綁著,整整齊齊地掛在那,他們嘴巴被膠布封死,說不出任何話,隻能發出崩潰的嗚嗚聲。
而掛在最中間的人當屬許若晴。
陸雋深的眸光瞬間犀利了起來,視線下移,就看到坐在那,隨意把玩著鞭子的男人。
又是他。
溟野。
陸雋深帶著人大步走進去,聲音隨之響起,“把他們放下來。”
身後的人正要行動。
“誰敢。”
溟野幽幽出聲。
兩個男人,一個站著,一個坐著,一個西裝革履,一個放蕩不羈。
視線對上的瞬間,一股無形的硝煙瞬間炸開。
看到陸雋深的那一刻,哭到沒力氣的許若晴看到救星,用力地掙紮起來,即使皮膚被麻繩磨破了,也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她想呼喊出聲,可嘴巴被人用膠布死死封住,一個字都喊不出來。
但她仍然用唔唔聲吸引陸雋深的注意。
陸雋深來了。
他來救她了。
等她下來她一定要告訴陸雋深,是夏南枝指使這個男人過來羞辱他們的。
許若晴這輩子都沒這樣被人吊起來,受過這種屈辱。
她要殺了夏南枝。
否則難解她心頭之恨。
陸雋深一個凜冽的眼神,身後的江則立刻帶人上前,可他們很快被攔住。
石閆抬手,挑著眉看著江則,“兄弟,彆管閒事。”
江則麵無表情,跟在陸雋深身邊這麼多年,氣勢上多多少少有陸雋深的影子在,“讓開!”
石閆分毫不讓。
雙方都帶著武器,一瞬間氣氛變得無比危險。
夏南枝過來時就見陸雋深也在。
他不出所料地來了,卻出乎意料的快。
夏南枝眸子裡多裡幾分冷意,囑咐年年辰辰待在車上不準下車後,夏南枝往裡走去。
看到夏南枝的瞬間,陸雋深像是瞬間明白了什麼。
這件事夏南枝也有份。
也對,若不關夏南枝的事,這個男人也不會管。
陸雋深抿緊薄唇盯著她。
還有幾米的距離,夏南枝就感受到了陸雋深身上的冷意。
夏南枝卻不怕,走近,“真熱鬨。”
陸雋深俊美的臉上一片冷凝,“你還知道過來阻止他?”
夏南枝抬起頭,視線掃過被掛在那的人。
許若晴見到夏南枝,掙紮得更厲害了。
她這個樣子一定很狼狽,夏南枝是過來看她笑話的,一定是。
這個賤人。
賤人!
她遲早弄死她。
“唔唔唔,唔唔唔唔……”
許若晴眼睛死死瞪著夏南枝,聽不清她說什麼,但夏南枝想,她此刻一定在說:夏南枝,我要殺了你。
“嗬。”
夏南枝低頭嗤笑出聲。
她本無意跟許若晴為敵,她想嫁進陸家,她離婚讓位。
她還想怎樣呢?
她還想讓她和她的孩子消失。
陸家開水一次,綁架穗穗一次,拿刀對著穗穗威脅她一次,派人來她家裡報複一次……
許若晴這是趕儘殺絕啊。
那夏南枝何必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