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枝深深地看著溟野的眸子,忍不住眸光微動。
“陸雋深讓你流過太多次眼淚,他不是你值得的人。”
溟野伸手,輕輕將女人嬌柔的身子擁入懷中,他小心翼翼,視若珍寶。
……
前麵,陸雋深推開了靠近的許若晴。
許若晴的眼淚從眼眶裡滑落,“雋深,你還不明白嗎?我才是跟你一起長大,一起走過前半生的人,我真的愛你,我們分開了十年,我依舊愛你,我想當你的妻子,想重新跟你在一起,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推開我?”
“這些照片,每一張都帶著回憶,雋深,你忘了嗎?忘了我們的過去,我們的曾經嗎?我知道我最近犯了很多錯,那是因為夏南枝回來了,我有危機感,我害怕,我著急,我想將她從你身邊趕走,想當你的妻子。”
“雋深,我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推開我了,好嗎?”許若晴說著,撲進陸雋深的懷裡,緊緊抱住他。
這些照片讓陸雋深不免有些動容,他冷漠的表情終於有了一絲裂痕。
可許若晴靠近他時,他隻覺得抗拒,許若晴哭得梨花帶雨,他也沒有任何感覺。
在他要再次推開許若晴時,卻看到了遠處,一個男人將一個女人擁入懷中。
女人的背影他很熟悉,男人……
此刻那個男人正抬頭,視線掃過來,無比挑釁。
男人是溟野,女人是夏南枝。
那一瞬間,陸雋深眉心一緊,心中的怒意如野草般瘋狂蔓延。
他一把推開許若晴。
許若晴猝不及防,原本腿上打著石膏,走路都撐著拐杖小心翼翼的她直接倒向了旁邊的桌子。
“嘩啦”一聲,桌麵上精心準備的東西被她不小心撞倒,灑落一地。
許若晴猛然回頭,“雋深……”
剛開口,她就看到了遠處的人。
那是?
夏南枝嗎?
夏南枝聽到了很多餐盤被推倒的聲音,她從溟野的懷裡出來,剛回頭,剛剛還在那跟許若晴擁吻的男人就來到了她麵前。
手腕被男人的大手粗魯地拽住,用力一拽,她直接撲進男人堅硬的懷裡,抬頭就對上他那雙怒火滔天的眸子。
陸雋深凝了溟野一眼,拽著夏南枝就要走。
下一秒,夏南枝另外一隻手腕被溟野拽住。
陸雋深發覺,回頭,眸子裡皆是戾氣。
陸雋深,“放手。”
夏南枝有些頭疼,既然陸雋深過來了,那她有話跟他說。
夏南枝回頭看向溟野,“溟野,我跟他說幾句話。”
溟野皺眉,看了眼夏南枝,才鬆手。
孟初帶著穗穗,看著夏南枝被陸雋深拉走,隻感覺他們的氣壓都很低。
連穗穗都擔心問,“媽咪跟壞爹地會不會又吵架?”
答案顯然是會的!
許若晴拄著拐杖,一瘸一拐地追出來,看到陸雋深拉著夏南枝離開了,許若晴恨意滔天。
被服務員帶到一間空的包廂,夏南枝用力地甩開陸雋深的手,“放開!”
陸雋深回頭,拽著夏南枝的手直接將人摁在了牆上,“你為什麼允許他抱你?”
“隻允許你跟初戀浪漫燭光晚餐,浪漫接吻,不允許我跟彆的男人擁抱?”夏南枝絲毫不懼地抬起眸子盯著陸雋深。
剛剛脆弱悲傷的情緒已經被她深深地埋進心裡,重新換上的依舊是冷漠疏離。
“我沒有跟她接吻。”陸雋深解釋。
“我眼瞎?”
“怎麼,你介意?”
夏南枝冷笑,“我介意什麼,你們兩個青梅竹馬,恩愛初戀,我能介意什麼,反而是你,我跟彆的男人擁抱你激動什麼,你介意?”
“對,我介意。”陸雋深毫不遮掩地告訴她,他就是介意。
“那不好意思,你恐怕介意不過來,因為我跟他在私底下一直是這樣的親密。”
“一直這樣親密!”聽到這六個字,陸雋深的臉色狠狠陰沉下來,“夏南枝,你再說一遍,你跟他私底下一直怎樣。”
“親密,我們私底下一直很親密,就跟你想的一樣,我們不是普通關係,在y國,我們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我現在心裡沒有你,有的人是……”
他字來不及說出來,唇就被男人的吻堵住。
夏南枝猝不及防,反應過來狠狠地咬他。
陸雋深仿佛絲毫不怕疼,她掙紮,他就更霸道地抬手摁住她的後腦勺,唇瓣狠狠廝磨。
而這樣的吻沒有旖旎甜蜜,隻帶著血腥的懲罰。
她咬他,他也沒放過她,夏南枝抬起手就要往他臉上扇去,卻被他一把握住。
陸雋深帶著她轉身,將桌子上的桌布連同餐具一起拽掉,將她狠狠地摁在桌子上。
吻,鋪天蓋地地落下。
陸雋深搞不懂自己的內心,對夏南枝,他說不清楚有沒有愛,但看到她跟彆的男人親密,他難受得想發瘋。
他接受不了,也絕對不允許她跟彆的男人在一起。
他緊緊地想要拽住她,可他拽得越緊,這個女人就越像握不住的沙,從指縫間不斷溜走,這種感覺讓對任何事情都胸有成竹的他第一次有了一種無法控製的恐懼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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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發泄,夏南枝的唇瓣被他吻得又紅又腫。
終於被放開,夏南枝一巴掌就落在了他臉上。
夏南枝氣紅眼,怒瞪著他半天,終於憋出一句,“王八蛋!”
“他也這樣吻過你嗎?”
麵對陸雋深的問題,夏南枝擰了眉,直視著他的眼神道:“他的吻技比你好多了,而且跟他接吻不會有跟你接吻一樣的感覺。”
“什麼感覺?”
“惡心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