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周家,看到家裡一個人都沒有,周父奇怪,於是給周晏平打去電話。
得知周嶼淮又住院了,夫妻倆連收拾都來不及,趕忙就跑去了醫院。
三人一見麵,問清楚緣由後,才鬆了一口氣,同時還有點失落。
“要是成了就好了,”周父歎氣抱怨,“你那個大哥,現在跟我們一點情麵都不講,居然乾衝我們開槍了。”
“什麼!”周嶼淮激動的差點跳起來,隻是稍微動一下,就疼的呲牙,然後又躺了回去。
“槍?是那個槍嗎?真槍?”
周父點點頭,眉頭緊鎖。
看到父母的臉色,周嶼淮不可置信。
曾經那個被打巴掌都不會還手的人,居然乾對父母開槍?這話聽著簡直就跟聽天書一樣,他根本不信。
甚至覺得是不是父母太膽小了,也許隻是被對方嚇唬一下他們就怕了。
這麼想著,周嶼淮心中的驚訝便減了幾分。
“總之,他現在已經不聽話了,但安家確實很有錢,我看那個安意也挺喜歡你大哥,隻要咱們把你大哥抓住了,將來還是能得到點好處的。”
想到周晏平以前那個懦弱的樣子,周嶼淮也覺得拿捏他應該沒問題。
父子倆說的熱鬨,忽然發現周母居然難得的沒發表意見,結果轉頭一看,就看到周母的臉腫的跟塞了一個饅頭似的。
周嶼淮看了一眼父親,就知道回來的路上發生路上發生了事,逼得父親動手打了她。
反正周母挨打一定是她嘴賤就對了。
“媽,要不你去讓醫生看看吧,要不嚴重了對你也不好。”
周母翻了個白眼,張嘴說話都有點困難,卻含糊不清的控訴。
“我就不起,我要讓彆人探探,周氏的總拆,打腦婆!”
周父閉著眼睛,一臉的隱忍,最後咬牙切齒,“你去看吧,打你是錯了,我跟你道歉。”
周母得意的揚起下巴,尤嫌不夠,“沒有誠意。”
周父掩下眼底的狠戾,換上一副笑臉道:“我錯了,我認真的跟你道歉。”
“你是咱們周家的功臣,以後家裡的事我保證會跟你商量,這樣可以嗎?要是還不行,我就隻能給你跪下了。”說著,作勢就要屈膝下跪。
周嶼淮趕忙伸手攔著,有些責怪周母道:“行了媽,爸都跟你道歉了,都跪下求你了,你快去看醫生吧。”
周母雖然不滿兒子的語氣,但終歸是自己兒子,於是跨上包,高傲的仰著腦袋,噠噠噠地出去了。
病房門被關上的瞬間,周父的眼裡閃過狠戾。
周嶼淮看見了,心中湧起不好的預感,怯怯道:“爸,我媽現在糊塗了,上次體檢的時候說她現在更年期,脾氣不好,想法也有些擰巴,你彆跟她計較。”
父子倆對視一眼,瞬間就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了意思。
周父道:“你大哥背後的安家是周氏的希望,若是利用好了,咱們周家就可以成為國內的頭部公司,兒子,難道你不想有那天嗎?”
周嶼淮想象了一下前呼後擁的畫麵,就像當年他去國外,看到一個財閥家族的公子出行那樣,連官方部門的領導都對他點頭哈腰。
那個畫麵,他幻想過好久。
可是後來周氏接二連三的出現各種意外,彆說前呼後擁了,以前的那個狐朋狗友都跟他撇清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