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我跟隨玄真子來到了省城參加一場國際醫學交流會議。這是我第一次參加這種正式的學術活動,心情既緊張又興奮。
“記住,不要太張揚,多聽多學。”玄真子在會議開始前叮囑我。
會議廳裡坐滿了來自世界各地的醫學專家,其中不乏一些知名的西醫權威。我和玄真子坐在後排,靜靜地聽著台上的演講。
上午的議程主要是各國專家介紹最新的醫療技術和設備。一位來自德國的心臟外科專家正在展示最新的心臟支架技術,台下掌聲陣陣。
“這種技術確實很先進。”我小聲對玄真子說。
“先進是先進,但治標不治本。”玄真子搖搖頭,“真正的醫術應該是調理人體的根本,而不是依賴這些外物。”
中午休息時,我在走廊裡遇到了一個意外的情況。一位外國女士突然倒在地上,周圍的人都圍了過來,但大家都束手無策。
“快叫救護車!”有人喊道。
“她可能是心臟病發作了!”另一個人說。
我看了看那位女士的臉色,發現她的嘴唇發紫,呼吸急促。憑借之前學到的醫術知識,我判斷這不是心臟病,而是急性哮喘發作。
“讓我來看看。”我擠過人群,蹲在女士身邊。
“你是醫生嗎?”旁邊一個西裝男子質疑道。
我沒有回答,而是快速地在女士的幾個穴位上按壓。不到一分鐘,女士的呼吸就開始平穩下來,臉色也逐漸恢複正常。
“天哪,這是怎麼做到的?”圍觀的人群發出驚歎聲。
那位女士緩緩睜開眼睛,用英語說:“謝謝你,年輕人。我感覺好多了。”
這時,一位頭發花白的外國老者走了過來。他就是這次會議的主辦方代表,著名的內科專家威廉·史密斯教授。
“年輕人,你剛才使用的是什麼方法?”史密斯教授用流利的中文問道。
“中醫針灸的穴位按摩。”我如實回答。
史密斯教授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我對中醫也有所了解,但從未見過如此神奇的效果。你師從何人?”
“我師父是玄真子道長。”我指了指不遠處的玄真子。
史密斯教授走向玄真子,兩人用英語交流了幾句。我聽不太懂,但能感覺到史密斯教授對玄真子非常尊敬。
“你的弟子很有天賦。”史密斯教授對玄真子說,然後轉向我,“下午的會議上,我希望你能為大家演示一下中醫的診斷方法。”
我有些緊張:“我還是個初學者,恐怕…”
“不要緊,就當是學術交流。”史密斯教授鼓勵道。
下午的會議上,史密斯教授向大家介紹了中午發生的事情,並邀請我上台演示。台下坐著的都是醫學界的權威,我感到壓力山大。
“各位同仁,今天我想為大家介紹一下中華傳統醫學的診斷方法。”我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我邀請了一位誌願者上台,那是一位來自法國的內科醫生。我讓他坐下,然後開始為他把脈。
“這位先生最近睡眠質量不好,經常熬夜工作。肝火旺盛,脾胃虛弱。”我一邊把脈一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