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氣息噴在他的耳廓上,帶著淡淡的香水味。
"而且...這樣不是更好嗎?等孩子生下來,他就是你親生的!"
這句話像一記重錘擊中了蘇明德。
他的瞳孔猛地收縮,身體卻誠實地起了反應。
劉美娟感受到了他的變化,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她開始親吻他的脖頸,雙手解開他的病號服。
蘇明德想要抗拒,但每一次輕微的掙紮都被她用更熱情的吻和更挑逗的觸摸化解。
她的長發垂落,掃過他的胸膛,帶來一陣陣戰栗。
"明德哥,你知道我這些天有多想你嗎?"
她在他耳邊呢喃,聲音帶著刻意的顫抖。
"每天晚上躺在床上,我都會想起你對我好的樣子..."
蘇明德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他的理智正在與欲望激烈交戰,但顯然,後者正在占據上風。
劉美娟看準時機,開始解自己的內衣。
當最後一道屏障落下時,蘇明德發出一聲近乎絕望的呻吟,所有的抵抗土崩瓦解。
"我...我不能...這裡。。"
他虛弱的抗議,但雙手已經不由自主地撫上她的身體。
"噓..."
劉美娟用一根手指按住他的嘴唇。
"什麼都彆想,隻要感受我就好。"
她引導著他的手在自己身上遊走,同時小心避開他受傷的肋骨。
整個過程中,她完全掌控著節奏和主動權,而蘇明德隻能被動地接受她的"恩賜"。
當兩人最終結合時,蘇明德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欲望、愧疚、痛苦和極致的快感交織在一起。
劉美娟則緊閉雙眼,臉上露出既痛苦又愉悅的表情。。
隻不過,此時她的內心,卻是無比的冷靜。。
她在心裡默數著時間,調整著動作的幅度和頻率,一切都經過精確計算,隻為達到最佳效果。
她不時發出誘人的聲音,叫聲限度地刺激蘇明德的感官。
"美娟...美娟..."
蘇明德無意識地重複著她的名字。。
劉美娟俯下身,將他的頭按在自己胸前,讓他聆聽自己的心跳。
"感受到了嗎?明德哥,我的心在為你跳動..."
她輕聲說,聲音裡帶著刻意營造的深情。
她的目光越過蘇明德的頭頂,落在牆上的時鐘上,計算著這場表演還需要持續多久才能達到最佳效果。
當一切結束時,蘇明德癱軟在病床上,眼神渙散,胸口劇烈起伏。
劉美娟則迅速整理著自己的衣物和頭發,恢複了那副優雅得體的模樣,仿佛剛才的激情從未發生過。
她坐在床邊,溫柔地撫摸著蘇明德的臉。
"明德哥,現在我是你的人了。"
她輕聲說。
"你會對我負責的,對嗎?"
蘇明德緩緩回過神來。
他看著眼前這個美麗的女人,內心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他知道自己剛才的行為有多麼愚蠢,但身體還殘留的快感讓他無法真正後悔。
"我...我會的。"
他最終說道,聲音虛弱但堅定。
"我會娶你,美娟。"
劉美娟笑了,這次是真心的笑容。
她俯身在他唇上輕輕一吻,然後從手提包裡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文件和鋼筆。
"那太好了。"
她柔聲說道,將文件和筆遞給他。
"既然我們馬上就要成為一家人了,那你可以放過我父親這一次麼?"
蘇明德看著那份諒解書,眼神逐漸清明。
隻不過,看著眼前的妙人,回憶一下剛剛的感受。。
蘇明德不在乎了。。
他拿起筆,直接在諒解書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
另一邊。
還在蘇家屯的蘇建國,完全想不到,自己就一天沒有照顧到二兒子,覺醒的二兒子已經被人家重新收為舔狗了。
蘇家老宅的堂屋裡。
一盞煤油燈在木桌上搖曳,將三個男人的影子拉得老長。
窗外傳來蛐蛐的鳴叫,偶爾夾雜著遠處村民的談笑聲。
蘇建國粗糙的手指在桌麵上輕輕敲打,目光在父親和二弟之間來回掃視。
他清了清嗓子,聲音壓得極低。
"爹,建軍,我這次回來,除了處理明強那畜生的事,還有個打算。"
蘇老爺子眯起眼睛,手中的煙袋鍋在鞋底磕了磕,火星四濺。
"啥打算?神神秘秘的。"
"我打算買下村東頭那幾座荒山。"
蘇建國直截了當地說道。
"買山?"
蘇建軍猛地坐直了身子,黝黑的臉上寫滿不解。
"哥,你瘋了吧?那幾座破石頭山,連兔子都不拉屎,買它乾啥?"
蘇建國不慌不忙地從懷裡摸出一張皺巴巴的報紙,在油燈下展開。
"你們看,現在政策鬆了,允許私人承包山林。我打聽過了,那幾座山連著三百多畝地,承包七十年才要八千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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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建軍一把抓過報紙,眯著眼睛看了半晌,眉頭越皺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