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立刻就俯下身去吻她的頭發,一股特彆的濃稠的情緒漫上心頭,發軟發脹,熱辣辣的浮上臉龐。
她有一種致命般的吸引力,高傲冰冷的占有男人的心臟,拔掉男人野心的獠牙,像拔掉一根燒熟的鴨毛那麼輕鬆。
隻要主人願意施舍一個輕輕的吻,就會化作一條可憐的家犬,轉來轉去,忠心耿耿的守著院子,從此哪兒也不去。
目光在她身上遊走,眼睛像乾柴般燃燒起來,瞳孔亮著熊熊的火焰。
在陰間活了幾千年,渡過無數亡魂,在那些灰白發舊的記憶裡,良寂既不是美的讓人失控,也不是醜的驚世駭俗的能讓人記住的那一類。
她是最普通的那種,很美,但又沒那麼美,比她美的大有人在。
鬼差的眼睛描摹著她的麵龐,緩緩俯下身,瑟瑟顫動的舌尖抵住她薄薄的眼皮。
圓滾滾的溫熱的眼珠在纖薄的眼皮底下,偶爾,十分輕微的動一下。
乾燥的像沙礫一樣的嘴唇輕輕張開,吐出自從死後幾千年也不曾出現的熱氣。
他們終於忍不住,緊緊抱住她。重重的去吻她的眼皮。
冥河不聲不響的流著水,有點陰冷的,暗戳戳的嫉妒起來,一股風刮過他們的身子,理所當然的拍拍他們的肩膀:喂喂,該我了。
冥界和這裡生活的鬼差其實是公共的,也就是說,通感吧。
總之他們互相是有意識可以交流的,區彆是一個有實體,一個沒實體。所以有時候得借鬼差的身體去做一些事。
當然這種情況幾乎沒有,畢竟也沒什麼是需要冥界親自去做的。
鬼差親著她,抖了抖肩膀,彆煩,忙著呢。
可惡!這下冥河是真的憤怒了。
風化成了一隻手,狠狠拍他們。
給我鬆手,鬆手!該我啦,該我啦!!
冥河急得上躥下跳,直接揪住他們的耳朵,狠狠往裡喊:敲裡嗎,我說敲裡嗎,該我了!
結果是——
充耳不聞。
其實良寂是有感覺的,畢竟,她又不是死人。不過她沒敢吭聲,萬一自己醒了,刺激他們咋辦。
現在他們小心翼翼的跟做賊似的,動作反而不敢太大。
淡定淡定,良寂可是擁有豐富的被□□經驗。
猶記得她的豐功偉績,一連裝了幾天幾夜都不敢醒,讓那群人好好□□個爽。
其實他們但凡有點腦子都會明白自己醒了,但是手一沾她的身,智商立刻就被屏蔽,暈暈乎乎的成了傻逼。
他們不是故意在裝不知道,而是智商已經完全沒有了。
那種蠢啊,已經到了一種,一種。良寂一想到就牙疼,已經蠢到一種難以想象的境地了。
當時她的竹馬,一個設定智商情商完美的高科技人才,因為自己扮演的那個角色在他考試時坐在他後麵,就這麼一伸腿,從上到下一蹭。
完了,高考報了個零蛋回去。
還有個商業大佬,她是拜金小姐,也是背景板角色吧。一天就出兩趟業務,結果那個大佬在談合同的時候,連續幾個月次次賠錢,差點把底褲都輸沒了。
要不是他是天道親兒子,恐怕早破產了。
好在她為了掰正劇情,及時去死,這才挽救了大佬的公司。她又不是敵對勢力派來的,明明是真愛大佬的角色,結果搞得好像她是間諜一樣。
身體在水中沉沉浮浮,腿彎觸到淺灘,良寂知道這是靠岸了。
既然冥河後麵是森羅殿,他們應該會注意點,這種涉及到良寂生死的事,他們的智商還是會自動上線的。
所以鬼差理了理衣服,整了整了頭發,確保自己人模狗樣後,就紅著臉輕輕推了推她。
良寂也配合著悠悠轉醒。
“你睡著了,所以我們才抱你的。”他們紅著臉,神情自若的解釋道。
望著他們紅到冒煙的臉,此時此刻真想說那句話,你裝你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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