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梧渾身軟的厲害,也濕的厲害,好像隻被捉住了蛻光毛扔到熱水裡的家禽。睫毛濕漉漉的擰在一起,頭發一綹一綹的打在臉上。
他整個人沒法起來,癱瘓了一樣隻能壓在良寂身上,口中斷斷續續的吐著熱氣。
熱氣吐到良寂口裡,麵容都猙獰了。一麵用腳踹,一麵用手掐,你給我起來,給我起來,廢物,沒用的東西!
男人都很沒用,這是千百年來實驗得出的真理。
隻要被自己主動一下,就會自動變成軟腳蝦,爬都爬不起來。
蒼梧渾身熱的受不了,像以前洗澡時待的澡堂,一股能把所有玻璃製品都哈濕,蒸發悶濕的那種熱。
良寂緩了一會兒,直接把手插進他後腦勺,拽住發根就是往後扯。
“嗚嗚,嗚嗚。”他委屈的遠離了,眼瞳冒出濕淋淋的水光,啪嗒啪嗒流下眼淚。
好不容易分開些,良寂立刻一腳踹上去,全身力氣都用在了那隻腳上,終於把他踹開了。
“你,你是不是嫌棄我?”蒼梧哽咽的流出眼淚,是因為他太廢了,就這麼一下而已,居然就連爬都爬不起來。
良寂給自己順著胸口。一下瞪過去,“閉嘴!”
他不說話了,隻神情緊張的爬到她身邊緊緊挨著。“你熱死了,離我遠點。”良寂皺著眉使勁推他。
他身上就跟個空調發熱機似的,不停產生一波波熱浪,乎到人皮膚上。
良寂腰被胳膊摟著,渾身又難受又不自在,手摸上腰間的儲物袋,想把檮杌放出來。
可是,要讓她放棄這次積分又實在不甘心。還沒想完到底該怎麼辦,蒼梧那張臉悄無聲的爬到她眼前;良寂下意識後仰。
眼瞳興奮的盯著她,“我們結契吧。”
“我本來想一開始就說這件事的,但是我怕你覺得太快了,誤會我是什麼很不矜持的男人。”
“現在相處了那麼久,我想時間也足夠了,你應該能感受到我的真心了吧。”
說到激動處,直接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胸口上按。
良寂緩慢低下頭,看著自己放在他胸膛上的那隻手,嘴角一抽,嗬……
“結契,結契?”良寂神情若有所思。突然抬頭,大拇指和食指中指捏在一起,“要不要準備一下下。”
“準備,奧,對。”蒼梧恍然大悟,嚴肅的點頭,“我一定會好好準備的!”
他一下起身,抬腳就要走。良寂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等等。”
蒼梧疑惑的回過頭看著她。
“那個,”良寂指了指他身上,“要不要先給個定情信物?”
蒼梧怔了一下,一把扯下衣袍上的玉佩,塞給良寂。紅著臉,頗為扭捏的攪了攪袖子,“這個是人家的化身,送給你了。”
良寂愣愣的握了握玉佩,蒼梧也跟被掐到腰似的發出一聲細碎的呻吟。
額,不是要這個啊!良寂直接把玉佩往後一拋,暗示性的比劃手勢,“有沒有,彆的?”
“彆的?什麼彆的?”他一下嚴肅起來,“你連我都不要,你還想要什麼?”
他危險的眯起眼睛,步步緊逼;良寂頭皮發麻,隻能往後退。
“沒有,絕對沒有那個意思!”良寂連連擺手,被逼得不停後退。
“你不要以為我是傻子,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他手指戳到她胸口,嚴肅的對她指指點點,“大羅法珠的威力整個冥界都心知肚明,一旦吞下,就連我們都奈何不了。”
哇,這還是個有腦子的。良寂連忙甩了甩頭,一把握住他那隻手,溫柔的抬起眼,“那為了以示我的清白,珠子我就不要了。”
身處冥界之北的閻羅趕了過去。
森羅殿發生的事引起其餘幾人的警覺,感受到蒼梧過去後,其餘人便繼續沉睡,反正蒼梧能解決,他們何必再跟過去。
隻是沒想到蒼梧居然一直沒有回來,幾人神識交談了一番。
“我去看看。”北冥身形一閃飛了過去。
他趴在吊死樹上,撐著下巴看了好一會兒,“呦嗬,咱們冥界的蒼梧是發春了嗎?”
一股蘊含著靈力的聲音傳來,驚起陣陣音浪。
蒼梧條件反射下一把把良寂摟進懷裡,渾身冒出冷汗,難道自己的功力退步如此之快,連北冥靠近都發現不了了嗎!
當然他不是真的功力減退,而是注意力集中在良寂身上沒有分心,所以察覺不到其餘波動而已。
北冥縱身一躍,空間微微波動,下一秒驟然出現在蒼梧身後。歪過頭,拍了拍他的肩,“喂,你看上她了?”
“讓我看看唄。”
北冥和蒼梧遲遲不歸,其餘人也不由得微微皺眉起來,按理說如果蒼梧一個人被拖住還有可能,但是沒道理北冥和蒼梧聯手都被拖住。
難道他們遇到了什麼麻煩……
“你們先不要輕舉妄動,這個人能進森羅殿,想必實力深不可測,我先去打探。”
話音未落,一道身影驟然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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