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網上的屏幕靜默著,靜默的可怕,仿佛空無一人。右上角的人數以一種恐怖的速度迅速攀升著。
他們的身影在屏幕裡,不會動的不會有反應的屏幕裡。
光滑的屏幕裡。她鋪陳在身下散開的發絲,長長的裙子蓋住蜷起的小腿,從腳踝到腿腕上的一小節皮膚露出來;腿蜷曲著,光著的那隻腳踩在另一隻鞋上。
黑色的裙身和地板顏色幾乎融為一體,白的令人驚悸的皮肉被兩層黑暗掩蓋著。
在一座城市,一間亮著燈的窗戶裡。apha坐在屏幕前,瞳孔放大到極致,仿佛需要搶救的重症病人,胸膛不停起伏著;馬上,馬上就要,缺氧而死。
“哈…哈…啊——!!!!”
他僵硬的抬起手臂,哆哆嗦嗦的捂住臉,用儘全身力氣,發出一聲恐怖的扭曲的尖叫。
賤人賤人賤人賤人賤人賤人賤人賤人賤人賤人賤人賤人賤人賤人賤人賤人賤人賤人賤人賤人賤人賤人賤人賤人賤人……
他猛地站起來,來回踱步,死死咬住手指,眼瞳不斷顫抖著。唇瓣哆嗦,賤人,賤人……
冰冷的屏幕依舊忠實的播放著,隻是這次沒有apha再去看。
納特腕上有細小的針孔,打入足足兩百毫升的鎮定劑,可是一點作用都沒有,細小的針眼裡不停發癢,癢的厲害。像有螞蟻順著針孔爬進去,血液都癢了起來。
良寂注視到他冷白的手腕上細小的針孔,一下掙脫掉他的手。摸了上去,漫不經心的手指緩慢上下摩挲,皮膚與皮膚紋路的觸碰,就在指腹中。清透的指尖略微用力,一下刺了進去。
這讓他瞬間全身緊繃,好像突然被凍住了,時間和空間都在他的感官中停滯。
良寂緩緩抽開指尖,尖尖的指甲上嵌了絲絲縷縷的血肉。
空氣中蔓延出一絲並不好聞的鐵鏽味兒,良寂收回手,注視著自己那隻手,轉了下手腕看著。
抬起的手慢慢湊近了臉龐,手指碰到唇瓣,良寂輕微的張開口,舔了一下。
納特的感官再次在想象中分岔,漫無境地的發瘋狂奔。
他發誓,發誓,以appha都是蠢貨,無一例外。
肮臟的,愚蠢的蠢貨,就算是內閣那些看似冷漠高大上的家夥也一樣,通通蠢得像頭野驢。
“哎呀,我累了。”良寂一個翻身把他拉下去,側身在他身旁坐起來,發絲偏到一邊,肩頸裸露出一大片,足足有到肩頭那麼多。
監控應該快關閉了,這一個月裡良寂對時間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
不過今天她猜錯了,直播提前關閉。
猩紅的眼睛一個個熄滅,那張桌子上方,遙遠的黑色天花板上亮起一隻巨大的眼睛。
這隻白色的燈光今天看起來尤其憤怒,一閃一閃的一下熄滅下一秒又亮起刺眼的白光。
今天輪值的內閣議員幾乎快氣昏過去,議會桌上的東西被狠狠摔在地上,拿著激光槍就跑了出去。星網目前一條留言都沒有,其餘官方,任何討論的地方都沒有關於良寂的討論。
一切似乎都很平靜,平靜到可怕,整個帝國社會蔓延出一種恐怖的讓人窒息的低氣壓。
一聲爆裂似的響動,良寂直起身,轉過臉往聲源處看。她沒起來,隻是斜斜的歪著身子,一隻手撐在地上,歪過脖頸望向他。
他身上發出一陣恐怖的令人心悸的低氣壓,死死的盯著納特,一隻手緩緩摸上槍。
納特的腦海已經完全被占據了,龐大的精神識海沒發揮一點作用。
曾經能在遙遠的星係外準確捕捉到敵人氣息的appha進入了都沒有發現。
“彆,”良寂朝旁輕輕瞥了一眼,緩緩抬起胳膊,橫在納特身前。輕微勾起唇角,“一起來啊。”
這個渾身潮紅的蠢豬是絕對指望不上的,不過她的計劃是另外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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