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整個屋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音,伊妙顏各種暗器火藥甩出,皮褲裡還能掏出匕首直戳男主。
001從良寂胸口鑽出來,呆呆的看著,頭顱一會兒往右,一會兒往左。
「那個,我要不要,去,製止一下?」
「算了吧,這已經亂成一鍋粥了。」001呆滯的搖頭。
突然,房梁發出一聲脆響,一塊磚從上掉下來,正好落到麵前。良寂一個激靈,直覺不好,連忙下床。
腿摔得還沒好,疼的要命;良寂臉發白,拖著腿趕緊往外走。
“哎哎哎,良寂我跟你出去。”衛伏抽空瞟了良寂一眼,踩住門檻縱身一躍。
“不許去!”伊妙顏一把抓住他往外飛的腿。
出了門,他們還在裡麵打,各種詭異身法在房子裡亂竄。良寂撫了撫胸口,轉身看向這座富麗堂皇的屋。
房子的響動越來越大,終於嘩啦一聲——塌了。濺起一片飛揚的塵土,模模糊糊嗆得不停咳嗽。
良寂捂著嘴,儘量往後走,離那裡遠一點。
倒塌的房屋讓空氣安靜了一會兒,突然瓦礫一掀,一道身影閃電般鑽出,緊隨其後又是幾道。
她聽著身後的動靜,一步一步往前走。真的很累,每次來這些小世界都累的不行,她現在隻想離這裡遠一點,再遠一點。
將軍府被打塌這種事,幾乎不到一個時辰就傳出去了,畢竟這種事情實在太離譜,任誰都忍不住八卦一句。
不過他們還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侍衛侍女也隻說是他們切磋武藝時不小心把房子弄倒。
房子倒塌,重建府邸需要時間,這段時間就隻能先選彆院居住。
衛伏和衛恒都可以住軍營,伊妙顏卻不行,她受不了軍營那個鬼地方,打算選彆的宅子住。
然而皇帝知道這事後笑得樂不可支,覺得他們還是頑童心性,正巧他好久沒見自己的大小將軍了,正好趁這個機會讓他們在皇宮住一陣兒。
聖旨當天晚上就下來了,讓他們挑個自己喜歡的宮殿住段時間。
伊妙顏幾個人都不太願意,可是看著良寂,在看看另外幾個人,要是他們都分開彆院住免不得要在撕打一頓,皇宮他們反倒能住在同一地方。
商量好,幾人各退一步,他們去住皇宮,良寂一個人住外麵的院子。
良寂對此沒什麼異議,但是幾人還是不放心,衛恒就把婁陽華指給她。婁陽華是他的副手,心腹愛將,一定會好好保護良寂,也能保證她不亂跑。
叮囑完,幾人就去準備入宮。
良寂坐著輪椅,手推動機關。車輪滾到門前,像妻子一樣揮揮手,“快走吧,快走吧。”
他們一步三回頭的上了轎子,神情滿是憂慮,眼中充斥著擔心。
希望良寂的事不要被皇帝知道,畢竟被他知道後難保不會產生興趣想見一見。
可是紙是包不住火的,很快衛家當天切磋武藝的真相就流傳了出來。
“哦?所以你是說他們為了一個女人才打起來的?”
皇帝一隻手拿著奏章,笑著微抬起眼。窗欞的光線隱隱綽綽的投在他金黃的龍袍上,金線繡的祥紋簇擁著飛舞的龍身。
他氣質是溫和的,並不讓人覺得距離遙遠,像是柔和太陽的具象化。
良寂費力的轉動輪椅,來到樹底下,昂頭看著上麵的繁重的櫻花。
這院子是衛恒的,他看中了這棵樹,覺得她會喜歡花,所以讓她暫時住在這裡。
這棵櫻樹很大,粗的幾個人都抱不住,枝頭綴滿了潔白的櫻花,漫天繚繞了整棵樹,像裹上一團雲。薄薄的花瓣邊緣透著一點粉意,花芯泛著若有若無的紅。
每一片花瓣似乎都是一朵死去的花,一片一片的落到身上。忽的風把一枚吹到她頰邊,歪歪斜斜的擦過柔軟的唇。
良寂微微垂下眼,輕輕張口,那片花瓣一下拮取在唇中。
“我,我這樣怎麼樣?”
婁陽華從高高的櫻樹裡探出頭,緊張的往下看。視線穿過無數雲彩一樣柔軟的淡粉色的霧裡,準確的看到良寂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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