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來的時候,良寂就坐在大堂裡,周圍人都被清空了。
堂內空空蕩蕩的,沒有一點兒聲響。黑暗中裸露出晶瑩的雪一樣的顏色,走的近了心跳加速,才注意到是她的手臂耷拉在椅背上。身子斜斜的半趴在上麵。
“等你很久了,東西呢?”良寂半張臉微轉過來,緩緩抬起手。
“沒,沒了。”於光霽低著頭,頗有幾分囁嚅的意思。
“沒了?”
“你不會,不會給她了吧?”
於光霽低著頭,一聲不吭的釘在原地。
“哎呦喂,我的老天爺爺啊。”良寂一下拍上額頭,軟軟的倒在椅背上,差點昏過去。
他不可能給她,良寂臉埋在下方沉思著,隻有一個可能是,他在騙她。
男人的心思真是難以琢磨,搞不清他做這一步的意義啊。
天啊,活了那麼久,為什麼還有要動腦子的事發生?她不是萬人迷嗎?
黑暗裡於光霽小心的抬起眼,“夫人,您讓我查過兩個人,說要一直關注他們的消息,現在還需要嗎?”
“不用了,撤回去吧。”良寂依然半靠在椅背上,姿勢一點兒沒變,懶懶的揮了揮手。
“好的,我會處理乾淨的。”於光霽頗為愧疚,頭也不回的就連忙離開。至於他會去哪個地方,良寂拍了拍手。
“啪啪”
“夫人!”
他們從屏風後迫不及待的探出頭,眼睛在黑暗中亮晶晶的,像鍍火的膜。
良寂懶懶的起了身,手指勾著發絲,往樓上走。那群黑天鵝的服務生亦步亦趨的在後麵跟著。
“跟蹤他,發生任何事立刻向我彙報。還有,”忽然轉身,輕輕豎起一根手指,柔柔的掃過他們,“千萬,彆讓他發現哦。”
“要是發現那隻泥偶的蹤跡,立刻馬上,告訴我。”
望著黑漆漆的樓下,寬敞的長廊,良寂張開手臂,輕輕閉上眼仿佛在擁抱自己的江山。臉上露出享受的色彩。
“泥偶?對你很重要嗎?是誰給的啊?特彆的人給的嗎?”
這群服務生的腦子是都長臉上去了嗎?!為什麼還會問問題?不應該當一個默默無聞的忠犬嗎?沉默的為主人打理好所有事,這搞得好像男女朋友一樣。
良寂連帶著發絲掐在手心裡,轉身露了笑,“沒有,不是,我說了很多遍了,你們重點不應該是做好這件事會討我開心嗎!”
“哎?對啊!”他們手一拍,瞳孔猛地放大,表情激動,“我們做好這件事你一定會好好獎賞我們的!”
天啊,我真是服了。良寂滿頭黑線,進屋“啪”的把門關上。
慢了一步,刮起勁風,距離門麵似乎隻有幾厘米的距離。房門關的緊緊的。
“走了,走了,”
“哎呀,走了。”
“早做完早結束,她不是說了嗎?到時候我們可以過分那麼一點點。”
“哇哇哇,真的真的,好激動啊。”
“天呐,好希望明天就可以呀。”
“我也,我也!”
房內頭頂燈光明亮。
良寂對著梳妝鏡,用梳子簡單梳了下頭,摘掉耳上戴的耳飾。鏡子裡的人對她眉眼輕柔。
“她看到她,恍惚的眉眼間讓她想起了和他第一次初遇,蒼老的記憶似乎像一台破舊的膠卷,緩緩播放起曾經的故事……”
興致忽然上來。
良寂一邊試著衣服,一邊打開首飾盒,一件一件的往身上戴,頗有感情的念著劇情,眉眼似乎都慘淡了。
“還記得那是一年夏天,她遇到了這一生為之心動的存在。”
“唉……長長的歎息,像黃昏時分的一個夢。她坐在輪椅上,身後人靜靜的推著她,輪椅一直往前旋轉著,旋轉著。”
良寂伸出手,看著上麵戴的戒指,表情依然悲傷,眉頭微蹙,“夕陽照在她青色的上衣,唇角帶著一絲微笑,再也不會醒來的緩緩睡去。”
這結局意境還挺美的,可惜了過過嘴癮就行了,結局她是走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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