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改改,我自認為這一張是沒問題的,所以就隻刪了劃出來的那句話哈,應該沒啥問題,要是後續還有什麼可以標出來我一並修改。)
“幫我?”
——
在沒被綁架之前良寂一直以為那些人說的網暴,人肉,搜索隻是氣急敗壞的口嗨而已,沒想到他們居然來真的。
良寂費力的坐起身,掙了掙反綁在後的雙手,粗糙的麻繩綁的很緊,根本掙不開。
黑色的高速公路,汽車在路麵平穩的行駛,男人坐在前麵開著車。
透過後視鏡,她看到他臉上戴著黑色的墨鏡,墨鏡後是堅毅,沉默寡言的臉龐。
黑色的西裝,後背很寬,幾乎擋住了車內那一片狹小的天空,抬起的手臂藏著流暢的肌肉線條,似乎蘊含著能一拳擊碎車窗的爆發力。
良寂艱難的往前挪動了幾分,身子從後緩緩探出,似乎挨觸到他的脖頸。
他本能的瞟了一眼後視鏡。
幾乎立刻就定住。
力量在肌肉下盤曲著緊繃。
良寂湊到他臉側看著他,目光柔軟安靜,湊的稍微近了些。恍惚覺得臉龐蹭過她的眼睫。
灰暗的後視鏡裡映著她的身影,側著臉,微微偏過頭,貼近他的脖頸。
她在觀察什麼?扈沂大氣都不敢喘,脖頸上的皮膚似乎能聽到她靜謐的呼吸。
額頭逐漸濡濕碎發,豆大的汗珠順著修長的脖頸滾落。
良寂慢慢轉過頭,她的臉龐在後視鏡裡變得完整而清晰。
說不上來的,很難形容的感受,像一場高燒不退的熱病,永遠在渴望。
她的臉龐,真的可以稱為美麗嗎?
扈沂慌張的盯著後視鏡,軀體因為惶恐而顫抖,攥住方向盤的手臂微微抖動。
不想承認,他突然渾身一個激靈,整個人被定在駕駛位上。
鬆垮垮的套著鞋兒,掛在腳尖晃蕩,用鞋尖那頭去勾他。
繞過椅背,搭在他的半身上,探出的身體隔了椅背,隻有微微散落的發絲落在他胸前。
良寂和他的距離似乎隻有一個椅背,她的胸膛貼上了自己的後背。
扈沂呼吸不由得急促了些,盯著後視鏡裡的人,麵龐泛起緋紅,微微昂起脖頸,不穩的閉上眼睛。
隔了一層的椅背仿佛傳遞出她的體溫,感受到她柔軟的身體貼上後背。
“小哥,你是誰啊?”
在必要的條件下,良寂總是會利用一些無關緊要方式達成自己的目的。
扈沂的心態十分矛盾,潛意識中覺得良寂應該是一個,起碼他無法承受的形象。
可與之相反的,將目光投放在她臉上時卻是大相徑庭。
隻是這已經足夠讓他背叛鄧青雪了。
扈沂額頭冒出密密麻麻的熱汗,他說不清此時的感受,心仿佛堵到了嗓子眼。
在良寂的臉龐看向鏡子裡的那一刻,他陷入了一場狂亂的,灼熱的,幾乎叫人發瘋的愛慕裡。
車子失去控製。
他猛地轉身,緊緊摟住她。
實在控製不住的情感像膨脹的肉蟲,越漲越大,越漲越大。
良寂臉色淡淡的沒什麼反應,麵無表情的讓他抱。
迎麵而來。一輛轎車,狂按喇叭,連人帶車幾乎相撞,對麵車頭狂擺,車輪在地上擠出一片蜿蜒的痕跡。
爆裂的車頭燈驟然熄滅,閃過良寂的臉龐,翻了出去。
毀壞的車身,手臂以一種重疊扭曲的姿勢壓在身下,胳膊剮蹭到粗糙的路麵,蹭出斑斑點點的印子。
一種扭曲到麻木的劇痛瞬間席卷全身。
她不能死。
破損的鏡子映著狹小的一角,毀壞的車頭,破碎的零件,還有投射在鏡麵上的藍天。
喜歡最強殺器是美色請大家收藏:()最強殺器是美色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