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是她零散的身體,放在桌上的良寂嗬嗬的喘著氣。
他似乎很不能接受自己做出這樣可怕的事,整個人都變得極端痛苦起來,身為優秀畢業的高材生,他充滿公式性的邏輯思維再也無法平靜。
“對不起,對不起,”男人痛苦的直不起腰,跪在地上不停懺悔。
良寂微張的眼睛能看到他的痛苦,可是她懶得理他,不耐煩的移開視線。
旺盛的生命力讓她始終保持著微弱的清醒,也許隻有血流乾了才會死。
不過在沒有拿到木偶之前她沒法離開,隻能留在這兒,這是局長定下的規定。
這個世界就是一個精神病院,瑪德。
“彆這麼傷心,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良寂聲音像輕柔的細雨,極其罕見的溫柔的注視著他。
“來,過來一點兒,我有話對你說。”
男人愣了愣,癡癡的昂起頭,慢慢直起身子。
良寂語氣更加輕柔,像一場溫柔的能把人吞噬的海嘯,男人乖乖的往前湊了湊,“再過來一點,我夠不到你呀。”
他慢慢攥緊了膝蓋上的布料,心有些緊張,緩緩低下脖頸把耳側上她唇邊。
良寂的視線在他修長的脖頸上上下遊移,緩緩張開唇,猛地咬上去。
“嗚!”他的眉頭痛苦擰在一起。
這痛苦的喜悅讓他全身都在顫抖,男人忍不住緊緊摟住她的頭顱。
脖頸上的動脈很快破裂。
緊閉的唇縫滲出血,滑到雪白的下顎。
“去死吧你!”撕下一塊肉,頭重重的磕了他一下,把他撞開。
男人失血過多有些發昏,一隻手捂著脖頸,踉踉蹌蹌的往後倒,跌在地上,努力的昂起眼,“為,為”
“你以為你是誰啊?”良寂上下打量著他,毫不留情的發出嗤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呦,”
她眯著眼睛笑起來,笑得前仰後合,全身都仿佛在閃閃發光。
窗外的黑貓移動著幽綠色的眼珠,透過窗,耐心的等待他的死亡。
男人眼前越來越昏,房間好像一隻搖晃的帆船。胡亂扶住牆壁,捂著脖頸踉踉蹌蹌的打開門,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他不能死,不能,絕對不可以,強烈的想法充斥整個腦海,良寂可以複活,可是他不行,死了就再也見不到良寂了。
死了就再也,再也——
“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良寂還在笑,笑得停不下來。
“彆笑了,你二筆啊?”
良寂差點嗆住,默默看向窗戶。
冷黑的夜空照出黑色的貓臉,001卷起尾巴,麵無表情的敲了敲玻璃。
它輕巧的往前跳了一步,叼著木偶,另一隻爪子扒開窗。
“二筆,給。”001把東西叼到她麵前,放下。
良寂努力往那邊湊了湊,一點夠不到,翻了個白眼,“你能不能拿近點?”
“還近,要不然我擱你臉上?”001冷笑。
“你是不是,”良寂使了使勁,發現自己沒手,“是不是欠抽啊?”
“廢什麼話,回去在跟你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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