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升月落的規律在遠古時代並不適用,太陽可以在同一天內升起很多次。直到女主出現這個世界才走上正軌。
山儘頭的太陽忽然極速落山,星辰轉換升起。天空迅速黯淡下來。
這毫無規律秩序的世界,急需要女主出現拯救。
良寂表情平靜,垂到空中的手指舒展著,小指勾著掛在上麵的草繩,沉甸甸的燈在底下墜的晃悠悠。
纖細雪白的小指吊著草繩。良寂一隻手拉著裙子,背著筐,裡頭放著鋤頭,去采草藥。
泊伊爾回去後立刻受到一眾獸人的盤問,不過他嘴巴緊沒野獸能問出來是怎麼回事。
執行祭祀的獸人隻能心不甘情不願的跳過他,往下一戶走。
遠古時代的月亮很大,像是有藍星的一半大似的。銀白的臉龐貼著它的行星。
密林間全是枯枝亂石很不好走,良寂用袖子擦了擦汗,背簍裡已經有不少藥草了。
借著月光,一隻手拉著裙,握著鋤頭扒開落石裡的野草。
背簍上掛著的草繩勒的她肩膀疼,良寂皺了皺眉,伸手揉了揉肩,將背簍往身上顛了顛,讓自己在某一瞬間輕鬆些。
這些草藥是給女主熬湯用的,如今還剩了幾味藥材沒有找到,所幸也不難找,良寂背著背簍就出來了。
那邊,野獸們執行完那一片的人家,出了門對著泊伊爾繼續盤問。
被執行完的那家虎自然對泊伊爾心懷怨恨,立刻咄咄逼人的質問起來,其他獸明顯是袖手旁觀的態度。
泊伊爾不知道怎麼解釋,隻能沉默。
一共二十車皮毛,家家戶戶的虎都要獻一隻上去。傷心歸傷心,規矩是公平的,可是現在莫名跳過了泊伊爾,虎人裡對他產生仇視的可不少。
“我去問大祭司!”虎族裡膀大腰圓的大漢憋不住了,他一定要去問良寂是怎麼回事。
“格裡芬!”泊伊爾震驚的抬起眼。
轉眼間格裡芬已經跑了出去。
對於獸人來說找人是很好找的。格裡芬微微矮下身子,挺起脊背,頭顱昂起,鼻子在空氣中微微翕動。
他嗅到風傳送到山間的氣味兒,後肢略微繃緊,一個彈跳,竄出五六米遠,迅速向一個方位移動著。
一處山角,良寂漫不經心的用鋤頭戳著一棵從溪邊岩峰裡長出的草,很快就把它戳個稀巴爛。
良寂注視著那棵皺巴巴的野草。“哈哈,”不知怎麼心情好了些。
明月,山間,清風。良寂懶懶的伸了個腰,鬆垮垮的吊著鋤頭的手一鬆,右手的草芯燈丟到地上。
半張開手臂,慢悠悠踮起腳,緩慢邁出一步,然後伸出下一步。緩慢,漫無目的的轉了一圈。
停下腳,慢慢伸出手,像去摘月光。收回手,捧著手心,放到胸口。
這種舞蹈沒有目的,有的隻是無聊時一時的興起。良寂很快把背簍拽起來,一下扔到背上,拿起鋤頭,繼續翻著那些從岩石縫裡的野草。
溪水順著山石緩慢流下,在清冷的月光下波光粼粼,像一條流淌的銀白色的蛇。
粗糲的石縫裡,光滑冰涼的腹部緩慢摩擦過粗糲的硬石。冰冷的豎瞳柔和又柔軟,蛇也不知道為什麼她那麼好看,他隻知道自己戀愛了。
草叢微微顫動著,分開一條不易察覺的岔口,翠綠的草葉掛著露珠,顫顫巍巍的搖晃。
岔口跟著良寂一直延伸,把草叢往兩邊撥開了。
良寂背著背簍回了木屋,沒洗,直接就把筐裡的草藥全到進鍋裡。
底下的火還在燒,水咕嘟咕嘟的響著,很快新采來的草藥就融化在幽藍色的水湯裡。
格裡芬跑了一路追到良寂駐足過的山角,撅起屁股嗅了嗅,叼起燈,往良寂的木屋趕。
虎族的跳躍跟飛禽不遑多讓,奔跑速度極快,眨眼間就來到良寂的木屋前。
但是他在這裡聞到了,爬行動物的氣味。格裡芬瞬間警惕起來,前肢抬起的爪墊放到空中遲遲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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