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奧林匹斯山的眾神間發生了一件大事。
宙斯一改常態迷戀上一個叫甘語清的女人。甘,語,清,這名字真是拗口。
在良寂沒有出現的地方,劇情正按照它原本的軌跡,一絲不苟的進行。
波塞冬化成天空的雲,鬆散的浮在上空,他遮住了月亮的視線,任由銀色的光輝投到自己的後背上。
“啪嗒”
“嘀嗒”
良寂微微皺眉,伸出了手,一滴雨水從臉頰滑落。
她慢慢昂起頭。
天空的雲成群成片,月亮的光輝透過雲層投射,像一塊塊分開的魚鱗。
銀白的沙灘變得黯淡。
要下雨了嗎?
雨水先是一滴一滴的落下,忽然狂風急雨,雨珠一股腦兒的往下砸。
頭發很快濕了,她連忙用手遮著頭,另一隻手拽著裙子,趕緊往回跑。
對,對不起!他太激動了。波塞冬死死咬住唇,無法克製的發著抖,雲層顫動著。
這些都是他緊張的後背冒出的汗珠,劈裡啪啦的往下砸。
他應該以什麼形象出場?公牛還是駿馬?不不不都不行,他得是人,一個妖異俊美的男人,他得抓住她的心。
雲層落到礁石邊,卷一陣煙霧。煙霧散儘後,一個身影仿佛受傷般趴在岸上。
過了會兒良寂發現不下雨了,就從洞裡鑽了出來,疑惑的看著天空,奇怪,怎麼又不下了?
不過她身上已經被淋濕了,發絲一綹一綹的纏在一起,臉上是被雨水澆濕過的冰冷蒼白。
這座島嶼察覺到她的冰冷,清風連忙變得柔和溫暖,輕輕撚乾了她臉龐的汗珠。
風擦乾了她白皙柔軟的臉龐,柔和的注視著她,終於忍不住俯下身,纏綿的親吻她。
良寂身上到底被雨水打濕了,哪怕很快就乾了也有些不舒服,所以她還是想去洗洗。
良寂先洗頭發,她把長發攏起撥到一側,半跪到地上,對著海水垂下脖頸。
浮動的海水隱隱綽綽的倒映出她的麵容,長發從脖頸柔順的垂下,落到水中。
她用手指一點一點的梳開纏在一起的發尾,長發浸泡到海水中緩慢散開了,像飄動的海草。
洗完,她把頭發放到後背。伸手拉開裙上的肩帶,忽然遲疑了,良寂緩慢鬆開手。
她平日裡洗澡都是林間冒出的山泉水,這次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去往常地方,溪水卻沒有從地下湧出,而這裡給她的感覺怪怪的。
001看到良寂的那一刻,一尾巴抽上腦門,差點嘎過去,不會吧,不會吧,走劇情走不成,破壞劇情她也不會走?
看到波塞冬,001果斷出手,暗中幫了他一把。
幫他掩蓋了破開神力時引起的波動,不然歐律諾墨很容易感應到自己籠蓋在那兒神力出了問題。
良寂鬆開手,把沉沉搭在後背上的發散了散,站起身,轉身準備離開。
突然她看到不遠處有一個身影,似乎是乘船的水手,受了傷趴在岸邊。
良寂立刻想起自己也是乘船,說不定他也是被衝上來的!連忙提起裙子,跑了過去。
他的衣著很怪,不像華國人,一頭藍色的長發,赤裸著上半身,係在下半身的不知道是什麼緞麵,在月光下散發出藍色大海一般的光輝。
良寂腳步放緩,疑惑的盯著他,不知道要不要救他。
畢竟一個小島,隻有她一個女人的情況下,救人,是十分危險的舉動。
“啊!”
男人忽然痛苦的叫了一聲,翻過身,這時良寂看到他胸口有一條長長的傷口,觸目驚心的流著血。旁邊還有淩亂的傷痕。
他的臉,他的臉,和記憶中的那個人,很像。
來不及思考了,良寂從後背摸到長發,小指勾纏,繞了一縷拽到身前,儘可能的把它從上咬斷。
良寂咬斷頭發,從耳上拿下耳墜,拆下來珍珠,尖尖的那頭纏到發上。
火!
下方果然冒出火苗,良寂把臨時製作的針放在火上烤炙消毒。
她學過簡單的醫學知識,幫人縫傷口還是會的。
就是不知道他命夠不夠大,良寂跪坐下去,伏在他胸膛上。
彎彎的尖刺穿過皮肉,帶動那縷黑色的發絲。她向上拉緊,敞開的傷口很快被黑色的細線拉扯到一起。
波塞冬悄無聲息的睜開眼,那雙蔚藍色的眼睛,在月光下柔軟萬分。
縫到最後一步,良寂俯下身,把線咬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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