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先生,請放開良寂小姐。”
那位長相俊秀的設計師頗為禮貌的微微躬身,伸手做出請的姿勢,讓出容納他放手的距離。
這一刻駱時華的心裡是慌亂的,眼睛語無倫次的飄,“哦,哦哦。”紛擾雜亂的腦海控製著僵硬的胳膊,鬆開手掌。
“現在請您出去,耐心等候。”他再次鞠了一躬,臉上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溫和有禮。
與此同時,其他幾位設計師也帶著溫和的恭敬與禮貌,紛紛伸出手把他帶了出來。
“請。”
“請跟我來。”
“請稍等一會兒。”
“很快完成,請耐心等待。”
門就這樣關上。
駱時華一片雜亂的站在門前。
“良寂小姐,”這時他們終於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終於可以,終於可以完整的,完全的,把目光完完全全的放在她身上。
可以觀察她,觀察每一個細微的地方,每一點地方。
良寂的膚色就像一場終年不化的大雪,連帶著她的眼睫也是冷的,冒著寒氣,看不到她眼底的情緒。
唯有確定眼眸是柔軟的,再寒冷的人,在戳瞎雙眼時眼球也會爆出透明的汁水。
她柔軟的黑色像一道鋪開的,散開的柔軟的雲,鬆鬆的垂在身後,在腰間散開。
從裙子的腰封上落下去,一直到達裙角翻滾的邊緣的小腿。
很白,很瘦的腿,非常瘦,哦……可憐到可愛的腿,他們忍不住露出憐愛的眼神,用對待一位可愛的調皮的女朋友那樣的眼神注視它。
天啊……如果可以,他們多想和它戀愛啊。
用灼熱的嘴唇,輕輕吻一下,在床上輕輕掰開。
他們會非常樂意做一個合格的勞碌而滿足的男朋友。
年輕的設計師們柔軟了眼睛,直起腰,拿著剪刀,卷尺,針線,或者其他什麼亂七八糟的修飾東西,直起身打量著她。
良寂並不是一個繆斯,這是從靈感的角度來說,很多設計師或者藝術家都將繆斯看得比生命更重,然而繆斯不過是一個靈感的容器。
良寂不是容器,與她接觸所產生的是情感的反饋。
這不是任何因為靈感而引發的情緒狂潮,而是在注視她的第一眼,就從五臟六腑溺發出的獨屬於人類的感情。
腦海裡迸出五顏六色的煙花,閃爍著白光白點,什麼也看不清,緋紅的情緒灌南了全身。
傾儘一生的全部力量,作為人,這個種族,所能給出的最大情感,全部不要命的一股腦兒的湧出。
為這一刻的洶湧澎湃,直至耗乾耗儘最後一絲鮮血,再也壓榨不出來任何東西。成為一具乾屍。
時間已經過去不少,他們反倒一直維持著那種姿勢,柔和的看著她。
良寂知道他們是不可能主動開口讓她去坐在哪兒,或者說些什麼彆的話閒聊使她放鬆,因為他們往往需要一段時間來適應與她的相處。
適應過後,他們才會相對應的說出相對正常的話語。
所以她隻能自己去找凳子坐。
她轉身往那張落地的全身鏡走,黑色小皮鞋的後跟“哢噠哢噠”的響,“一噠”,“一噠”的走去凳子。
她走路時小皮鞋會翹起來,腳後跟會抬起來,那一點短短的跟就會離地麵有些距離。
“哢噠”“哢噠”的,敲著地板。
他們忍不住眯起眼睛,這看起來非常,非常的可愛。
離得還剩幾步路,她懶得動了,腿繞著凳子,一圈,腳尖把凳子勾過來。
坐下去。
按照破壞劇情的路線來看,良寂應該把他們叫過來,給他們製定一個規則。
那就是不能給除自己以外的任何人設計衣服,就是繆斯也不行。
這種話說來可笑到顯得天方夜譚,可良寂知道這不是開玩笑,她真的能說出來,而這些人也真的能做的出來。
為了稱頌給自己帶來靈感的人或者物,他們才將其尊稱為繆斯。
為了這個帶來靈感的容器,設計師和藝術家們往往會無比狂熱的追捧它們。
值得注意的是,原小說裡女主曾被國際秀場上的一位頂級設計師奉為繆斯,後來甚至掀起了一陣以她為靈感,設計師們為她設計衣服的狂潮。
如果良寂真的需要,她可以宣布這一規定。
那麼——
“砰砰”
駱時華在門外待的夠久了,忍不住敲起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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