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回味?”宮應寒湊到她麵前。
換來南梔一記白眼,“玉梨,你認識麼?”
宮應寒搖頭,“沒見過。”
南風館的清倌,她見過。
對此,南梔不再說什麼。
玉梨微不足道。
倒是送玉梨來的人,值得一問。
要查到也不難。
南梔瞧了眼這宅子,說,“府邸不錯,父皇這是接納你了?”
“黎帝送來聯姻的婚書,陛下高興,便賞了我。”
黎國這麼快就有回音了?
南梔有些詫異,心想,這下真沒有反悔的餘地了。
宮應寒纏著她,“今晚留下?我還想……”
“想都彆想,還沒成親呢,宮應寒,你彆太放肆了!”
宮應寒笑說,“不許我放肆,我也放肆多回了。”
薑南梔:“……”
果然,男人不能慣著!
“本是想說,我想告訴你一個秘聞,看來你不想聽。”宮應寒嗓音低醇,眸子裡都是幽光。
“什麼秘聞?”南梔挑眉。
宮應寒眉眼帶笑,彎腰咬了咬她的耳朵……
“宮應寒!”
然後,聽到他在耳邊說了句話。
南梔眨眨眼,“當真?”
“質疑我?”
挺板正的三個字,從他嘴裡說出來,有點歪是怎麼回事?
南梔搖搖頭,到底是她想的太黃,還是宮應寒不正經?
“乾什麼!撒開!”
南梔在房中,忽然聽見張鬆嗷了一嗓子。
玉梨跟個八爪魚似的纏著他,“爺,奴家怕黑,彆把奴家關起來,奴家也可以伺候你的,你想對奴家做什麼都可以!”
張鬆扭曲起來,“放開!”
“不放,除非爺答應奴家,不會把奴家關起來。”玉梨嚶嚶抽泣。
這女人看著瘦弱,怎麼纏的這麼緊!
這是什麼功夫。
張意和靜香在旁邊偷笑。
素竹板著臉,薄唇抿成一條線。
要不是薑南梔交代,要留活口,張鬆一掌劈了她!
“看什麼,幫忙啊!”他衝張意喊話。
張意聳肩,“你,豔福不淺。”
“……”
張鬆想罵娘,“這豔福給你要不要啊!”
玉梨頓時看了眼張意,他瞧著,也不錯,比他們的主子寒王差了些,“隻要你們放過奴家,奴家伺候你們二人也是可以的。”
張意:“靠近我,死。”
張鬆一掌打在玉梨胸口,將她推開,觸碰到女人胸脯的柔軟,他手掌火辣辣的,跟燙到一樣,臉色又氣又急。
“癩蛤蟆找青蛙,你長得醜玩的花,我們兩兄弟能看上你?再敢胡作非為,我違背公主命令,讓我好兄弟殺了你!”
張意:“……”
玉梨又氣又委屈,她醜?這人莫不是眼瞎!
剛出門看到這一幕的薑南梔:“……”
張鬆,嘴皮子挺利索啊?
玉梨麵上梨花帶雨,心裡又怕又氣,這裡的男人是怎麼回事?竟然對她的美貌都無動於衷!
“公主。”兩個小丫鬟回到南梔身邊。
南梔瞥了眼玉梨,“誰派你來的?”
玉梨咬著唇,沒說。
南梔語氣冷淡,“即便你不說,本宮也能查到,帶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