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照啊……啊?”呼延烈看她,“你不知道?”
他摸了摸鼻子,王兄沒告訴她麼?
呼延烈忽然覺得,他好像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不過,晚晚都跟王兄來大漠了,應該沒什麼不能說的吧?
晚晚微愣,所以,其實義兄也有馬甲?
“你義兄他,哪去了?”呼延烈小心翼翼的問。
“回家了。”晚晚沒什麼表情的說,“多謝郡王的款待,我吃飽了,先走了。”
“哎?”
剛剛的話題,還沒聊完呢!
晚晚離開了。
呼延烈覺得自己惹禍了,“阿泰,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阿泰看他,“無妨,郡王什麼時候不說錯話才是稀奇。”
呼延烈白了眼,“你怎麼說話的。”
阿泰不說話了。
呼延烈想著,王兄把人哄回來,肯定不容易,若是讓他攪黃了,豈非罪過?再者,晚晚姑娘有見識,又有經商頭腦,大漠還需靠她致富呢!
“得想個辦法,補救一下!”呼延烈琢磨著。
傍晚時。
晚晚還在想呼延烈的話,聽到熟悉的聲音,“晚晚,我回來了。”
她抬頭,望著入門的義兄,熟悉的臉,卻多了一絲不熟悉。
晚晚的眼神,有些陌生,岑照心中惴惴不安,“今日親族見我歸家都很高興,所以回來的晚了些,晚晚肚子餓不餓,我去給你弄點吃的來。”
晚晚掃了眼,岑照進門時,她就注意到了,他走路有點不順,“罰跪了?”
岑照無奈。
晚晚眼睛尖,他不以為意的說,“我多年未歸,不孝父母,親長雖高興,但也氣我,為讓親長消氣,跪一跪不打緊。”
“我去給你弄吃的。”
晚晚本來有氣,但看他被罰,她反而有些不忍,“我吃過了,義兄不必麻煩了,你就沒什麼想跟我說的麼?”
岑照微頓,“我,我其實不叫岑照。”
晚晚不語。
岑照歎氣,“我本該姓呼延。”
晚晚安靜坐著。
呼延照。
“晚晚,我不是有意瞞你,對不起,可以原諒義兄嗎。”呼延照立馬道歉。
晚晚抿唇,“為什麼不早些告訴我。”
呼延照垂下眸子,“我怕說了,晚晚就不想跟我回大漠了。”
晚晚眼神微閃,不會不想。
來大漠她是奔著擴展生意來的。
但義兄瞞她這麼久,她也生氣。
呼延是大漠的皇姓,他又是呼延烈的王兄,所以,“義兄是大漠王子?”
呼延照點頭,“是。”
萬萬沒想到,他馬甲驚人!
晚晚深吸一口氣,“義兄貴為大漠王子,認祖歸宗後,要承擔的想必便是大漠政事,生意上的事,就不勞煩義兄了。”
呼延照聞言,瞬間慌了神,他拉著晚晚,“晚晚,你不要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