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一口咬定隻是意外失手。
蕭雲逸道:“東廠那些番子想殺了你以除後患,那位縣馬爺使了一招偷梁換柱讓你假死脫身,而今你又為了維護他而說謊,如此情誼,你跟我說你是被強,縣主之死也是意外……嗬嗬,你猜本官信不信?”
茯苓聞言,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正欲開口解釋。
“帶走!”
蕭雲逸一聲令下,兩名緹騎上前將有名無實的夫妻倆架上囚車,同時將一應物證打包帶走。
街道上,有眼尖的百姓認出了領頭的蕭雲逸,嘴裡小聲嘀咕著:“好好的侯府世子爺不當,為什麼偏偏要去當錦衣衛呢!”
東廠與錦衣衛乃是天子鷹犬,從成立至今做了太多天怒人怨之事。
白水縣乃是蕭家祖地,街上隨便拉出一個蕭姓之人,都與蕭雲逸沾親帶故。
此刻見到蕭雲逸當了錦衣衛,那些年紀大、輩分高、脾氣暴躁的蕭氏族老恨鐵不成鋼。
直接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在蕭雲逸經過時大聲訓斥道:“仲淵家的小子,放著好好的侯府世子不當,為什麼要跑去當錦衣衛?”
換做是旁人,隻此一句便是取死之道。
蕭雲逸用餘光掃了眼說話的老者,通過原身的記憶得知,老頭竟是五服內的曾祖輩。
這麼高的輩分,就是蕭仲淵來了也隻有聽訓的份。
惹不起!
那就當作沒有聽見。
蕭雲逸目不斜視,下令道:“加速回京!”
北鎮撫司。
蕭雲逸將茯苓押送回來後便交給理刑百戶接手,自己則去領了官服與佩刀。
值得一提的是,錦衣衛的製式官服並非是飛魚服,製式佩刀也不是繡春刀。
整個錦衣衛有資格穿飛魚服,佩繡春刀的人屈指可數,且飛魚服屬於賜服,並非是常服,一般場合基本不會穿戴。
北鎮撫司人員架構為鎮撫使一人,副鎮撫使二人,千戶皆從下轄衛所借調,直司百戶五人,試百戶若乾,總旗、小旗、校尉、力士若乾。
蕭雲逸被分到了百戶王成元麾下,剛一見麵就被對方來了一頓下馬威。
“進了北鎮撫司,不管你是哪家的世子,都得遵守北鎮撫司的規矩,不要以為有人給你撐腰就無所顧忌,倘若犯了錯,誰都救不了你。”
“卑職謹記大人教誨。”
蕭雲逸不想當北鎮撫司裡的刺頭,人家是百戶,初來乍到,低調些總沒錯。
王成元適可而止,從桌上拿起一份卷宗,轉言道:“你有勇有謀,辦事利索,何大人對你十分看好,眼下正好有一件案子要交給你去辦。”
蕭雲逸接過卷子翻看,不禁疑惑道:“大人莫不是拿錯了卷宗?這是一件已結的案子。”
王成元道:“已結的案子就不是案子嗎?還是說你沒有能力偵辦此案?”
確認過眼神,是刻意為難的人。
蕭雲逸不知哪裡得罪了這位上峰,在看出對方是在有意刁難之後,當下也不與其客氣。
直言道:“卷宗上標注已由東廠結案,你這時候讓我去重新調查,無非是想利用我去針對東廠罷了,真當我看不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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