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鴻羽那雙如鷹隼般銳利的眼眸,帶著冰冷的寒光,仿佛能夠穿透人的靈魂一般,狠狠地掃過茗霧姬。
宮鴻羽轉身身姿挺拔如鬆,站得筆直,渾身散發出一種令人無法忽視的威嚴氣勢。
隻見他麵色凝重,嘴唇緊抿成一條直線,透露出一股堅決之意。接著,他用低沉而又充滿力量的聲音,義正言辭地說道:“諸位長老啊,請你們睜大雙眼看清楚那茗霧姬的真麵目!她心懷叵測,包藏禍心,妄圖憑借著自己的一點小聰明和手段來挑撥我們宮門內部長久以來建立起來的和諧關係。這種行為簡直就是罪不可赦,罪大惡極!若不立刻將她處死,以絕後患,恐怕日後定會給我們宮門帶來無儘的災禍與麻煩!”
說罷,他猛地轉過頭來,那一雙眼睛猶如燃燒著熊熊火焰一般,目光堅定而又誠懇地直直望向宮尚角。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仿佛心中有著千言萬語急於傾訴出來,聲音也因為激動而略微發顫,急切地補充說道:“尚角啊,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啊!千萬不要被那個茗霧姬給迷惑了心智呀!”
就在這時,原本安靜站立一旁的花、雪、月三位長老不約而同地相互對視了一眼。他們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無比,就像是烏雲密布的天空一樣陰沉壓抑。
隻見那位月長老先是稍稍皺起眉頭,然後緩緩地點了點頭,似乎對剛才宮鴻羽所說的話深表認同。
緊接著,他向前邁出一小步,雙手負於身後,微微弓下身子,用一種低沉而又嚴肅的語氣沉聲說道:“不錯,尚角,我們都覺得這茗霧姬絕非善類。從種種跡象來看,她定然是心懷不軌,企圖挑起咱們宮門內部的紛爭和矛盾。對於這樣一個居心叵測之人,你萬萬不可輕易相信她說的任何一句話啊!”
宋煙景眉頭緊皺,目光陰沉地盯著前方,心中暗自思忖道:“這可惡的月長老,簡直就是一個徹頭徹尾、毫無底線的攪屎棍啊!”
宋煙景越想越是氣憤難平,這個月長老在看劇的時候,就發現他是長老中最偏心的,沒錯宮遠徵和宮子羽有矛盾永遠都要因他的偏心而導致宮遠徵吃虧。這種不公正的待遇已經讓她忍無可忍了!
隻見宋煙景氣定神閒地看向月長老,毫不留情地開口說道:“月長老啊,您還是安安靜靜地待著吧,彆再開口說話啦!您包庇無鋒那件事情都還沒處理清楚呢,這會兒又跑出來裝什麼好人、擺什麼架子?真當大家都是瞎子不成?”
聽到這番話,月長老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一會兒蒼白如紙,毫無血色;一會兒又漲得通紅,像是熟透的蘋果一般。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宋煙景,嘴唇微微顫抖著,似乎想要反駁些什麼,但卻又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回應。
隻見茗霧姬麵色凝重,一臉正色地直視著前方,義正言辭地說道:“我可沒有半點胡說八道!遙想當年,那可是整整十年之前啊,那時的你,對於角宮和徵宮一直心懷忌憚之意。當你得知我乃是無鋒之人時,心中頓生一計,竟然暗中指使我將宮門其他三宮的珍貴雲圖秘密傳遞給無鋒組織,並與之展開緊密的合作。”
她的話語如同重錘一般狠狠地砸在了眾人的心間,令人震驚不已。
而此時,聽到這番話的宮鴻羽瞬間被激怒,他瞪大了雙眼,眼中仿佛燃燒著熊熊怒火,原本白皙的麵龐此刻也因憤怒而漲得通紅,猶如熟透的蘋果。
隻聽他扯開嗓子,聲嘶力竭地大吼一聲:“賤人,你竟敢如此血口噴人!簡直是欺人太甚!今日我定要不惜一切代價取你性命,以泄心頭之恨!”
話音未落,他整個人就像是一頭失去理智、完全失控的凶猛野獸,不顧一切地朝著茗霧姬狂奔而去,其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的危急時刻,宮尚角和宮喚羽展現出了驚人的反應速度。他們二人幾乎同時身形一閃,如同閃電般快速移步向前,穩穩地擋在了宮鴻羽的前進道路之上,成功地攔住了他的去路。
宮鴻羽眼見此情此景,心中的怒火愈發熊熊燃燒起來,他那張原本還算俊朗的麵龐此刻因為憤怒而變得有些扭曲猙獰,雙眼瞪得渾圓,仿佛要噴出火來一般。
隻見他怒不可遏地朝著尚角和喚羽大聲咆哮道:“尚角!喚羽!你們兩個到底想要乾什麼?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賤人,明顯就是妄圖挑唆我們宮門內部的和諧關係,莫非連你們倆也被她那陰險狡詐的離間之計給迷惑住了嗎?我看你們真是糊塗透頂!”
他一邊吼著,一邊用手指著遠處那個被他稱作賤人茗霧姬。
然而,當宮鴻羽那充滿憤怒和指責的目光直直地射向茗霧姬時,她卻宛如一座堅不可摧的冰山一般,絲毫不為所動。
隻見她微微揚起下巴,嘴角勾勒出一抹不屑一顧的冷笑,仿佛對宮鴻羽的怒斥完全不放在心上。
緊接著,她用一種冰冷而嘲諷的語氣回應道:“宮鴻羽啊宮鴻羽,虧你還如此自以為是!難道你真就天真地覺得我會無緣無故、毫無根據地信口雌黃嗎?哼,不妨實話告訴你吧,你和當年和無鋒的人暗中勾結、互通往來的所有信件,至今都依舊完完整整、毫發無損地被我緊緊攥在手心裡呢!”
說到此處,茗霧姬故意停頓了一下,似乎想要讓宮鴻羽好好品味一番這番話中的深意。然後,她又繼續說道:“這些信件可都是鐵證如山,足以證明你們之間那不為人知的勾當。怎麼樣,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說完,她再次發出一陣冷笑,那笑聲回蕩在空氣中,讓人不禁感到一陣寒意從脊梁骨上升起。
言罷,隻見茗霧姬奮力掙紮起來,想要擺脫束縛。一旁的宋煙景微微點頭示意,金複和金靈隨即心領神會,鬆開了對茗霧姬的控製。
重獲自由後的茗霧姬毫不猶豫地伸手探向自己腰間的腰帶,從中取出了一封泛黃的信件。
正當宮尚角準備伸手接過那封信時,一道身影卻突然閃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信件奪了過去。眾人定睛一看,原來出手之人竟是宮流商。
宮流商早就被宮喚羽帶來了,隻是一直在殿外,在聽到茗霧姬是無鋒刺客宮鴻羽還包庇她時就忍不住了,但被人攔著不讓進在茗霧姬說是宮鴻羽和無鋒勾結時就叫宮紫商推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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