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偉壯麗的宮門之前,氣氛凝重而緊張。萬俟哀身姿挺拔如鬆,一臉冷峻;悲旭麵色陰沉,雙目閃爍著寒光;司徒紅身著一襲豔麗紅衣,宛如火焰般耀眼奪目;寒衣客則一身素白,衣袂飄飄,透著幾分神秘與冷傲。
他們四人並肩而立,站在隊伍的最前端,氣勢逼人。
在他們身後,分彆立著一名戴著麵具的女子和一個戴著圍帽的身影。
那名戴麵具的女子身姿婀娜,雖看不清麵容,但從其身形姿態可以想見必是個絕美佳人。
而那個戴圍帽的人則顯得十分神秘,讓人難以窺視其真容。
再往後,則是一群訓練有素、身著黑衣的殺手,個個手持利刃,散發出令人膽寒的氣息。
就在這時,長老院緩緩打開,宮子羽邁步而出。
他一眼便看到了人群中的司徒紅,臉上露出驚訝之色,脫口喊道:“紫衣,你怎麼在這?”
聽到宮子羽的呼喊,司徒紅柳眉倒豎,美眸圓睜,怒喝道:“我可不是什麼紫衣,我乃無鋒的南方之王司徒紅!”
她的聲音清脆響亮,回蕩在宮門之前,震得眾人耳膜嗡嗡作響。
宮子羽難以置信地搖著頭,喃喃道:“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是無鋒,你一直都是那般柔弱......”
然而,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司徒紅那充滿恨意與憤怒的眼神給生生逼了回去。
隻見司徒紅狠狠地盯著宮子羽,眼中仿佛要噴出火來一般。
宮子羽被她如此凶狠的目光注視著,頓時心生怯意,再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司徒紅一臉輕蔑地看著宮子羽,嘴角上揚,嘲諷道:“哼,你這個一無是處的廢物!若不是為了從你口中套取宮門的消息,我又怎會在此與你假意周旋?”
她雙手抱胸,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厭惡。
萬俟哀見狀,仰頭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回蕩在空中,帶著幾分戲謔之意:“哈哈哈,真沒想到啊,堂堂宮門的執刃竟然如此天真幼稚,簡直令人發笑!”
一旁的悲旭也附和著說道:“可不是嘛!這宮門的執刃可是一代不如一代咯!放著那麼多優秀出眾之人不選,偏偏挑了你這麼個沒用的家夥來擔任此職,實在是讓人費解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還不忘向宮子羽投去鄙夷的目光。
寒衣客則冷冷一笑,語氣平靜但卻暗藏諷刺:“罷了,莫要再責怪於他。不過話說回來,若不是有這個蠢貨在,咱們想要這般輕易地進入宮門,恐怕沒那麼簡單呢。”
說完,他看了一眼滿臉通紅、羞愧難當的宮子羽。
此時,宮子羽被他們四人接連不斷的嘲罵說得麵紅耳赤,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而就在這時,花長老說:“執刃大人,您怎能如此糊塗啊!宮門門口以及暗道處負責守衛的人都已慘遭他們毒手殺害啦!”
宮子羽聽後,心中一驚,連忙看向花長老,結結巴巴地解釋道:“花長老,我……”
然而,不等宮子羽把話說完,月長老便插話進來:“好了,老花,子羽也並非故意犯下過錯的。如今形勢緊迫,當務之急應當是我們齊心協力共同對抗那可惡的無鋒組織才是!”
花長老氣得渾身發抖,滿臉怒容地吼道:“都到這般時候了,如此顯而易見之事,他竟然還是不肯相信那人就是無鋒!難道他就沒嗅到空氣中那股濃烈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兒嗎?”
隻見花長老胸膛劇烈起伏著,顯然已是憤怒至極。他痛心疾首地繼續嚷道:“我真是悔不當初啊!懊悔自己將尚角他們硬生生地逼走,結果竟讓這麼個糊塗蛋當上了執刃!”說著,他顫抖著手指直直指向宮子羽,眼中滿是失望與憤恨。
而此時站在一旁的萬俟哀卻一臉冷漠,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說道:“好了,老頭兒,你就彆再絮絮叨叨說個沒完沒了啦。今天你們誰也彆想從這裡逃脫出去。”
另一邊的悲旭則雙手抱胸,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眾人,輕笑道:“嘿嘿,你們倒也挺不錯嘛,今兒個居然全都聚在了一塊兒,倒是省得我們費力氣跑到各個宮殿還有後山去找尋你們嘍。”
宮子羽眉頭微皺,一臉嚴肅地看著眼前的人說道:“宮尚角、宮遠徵還有宮喚羽現在都沒在這裡,你們難道不打算等人到齊再行動?又或者應該先去把他們找過來才對呀!”
他的話音剛落,瞬間便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這些目光有的來自於宮門的弟子們,有的則屬於無鋒組織的那些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