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夢澤。
鼠仙與彥佑正神色凝重地向簌離講述著有關天後壽宴之事。
隻見簌離先是發出一陣冷笑:“哈,哈,哈哈!”
這笑聲起初聽起來充滿快意,但隨著時間推移,卻逐漸染上一絲悲涼之意。
接著,她咬牙切齒地罵道:“荼姚那個賤人真是罪有應得啊!她竟然也會有今日這般狼狽模樣?想當年,若不是她橫刀奪愛、心狠手辣,我又怎會落得如此下場?隻可惜花神未能將她徹底斬殺,實在是太便宜這個惡毒婦人了!”
說著說著,簌離的眼眶漸漸濕潤起來,淚水不受控製地順著臉頰滑落。
就在這時,安寧悄無聲息地走了進來。此時的簌離全然不知有人靠近,依舊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之中,嘴裡還輕輕哼唱著不知名的小曲兒,並歡快地轉起圈來。
鼠仙和彥佑最先察覺到安寧的到來,他們頓時臉色大變,連忙噤聲,小心翼翼地退至角落裡,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安寧麵帶微笑,步伐輕盈且不緊不慢地走向簌離,嬌嗔道:“喲~瞧你這兒,倒是挺開心的呀。”
聽到聲音的簌離猛地停下腳步,轉頭看向安寧,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之色。
不過很快,她便迅速恢複鎮定,停下哼唱並理了理略顯淩亂的衣裳,緩緩坐了下來。
而此刻躲在角落中的鼠仙和彥佑早已被嚇得渾身發抖,根本不敢發出半點聲響。
簌離深吸一口氣,強裝鎮定地開口問道:“花神大人,不知今日大駕光臨,所為何事呢?”
然而,儘管她表麵上看起來還算平靜,可在場之人皆能從安寧那看似和善的笑容背後,感受到一股令人膽寒的冷意。
果然,安寧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說道:“龍魚族公主,難道您已經忘記我之前跟您說過的那些話了麼?”
簌簌離一邊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自己的衣袖,一邊麵不改色地回應道:“我實在不明白花神您究竟在說些什麼,我一直都安安穩穩地待在這雲夢澤之中,從未踏出過半步啊!”
她的語氣聽起來十分平靜,但微微顫抖的手指卻出賣了她內心的緊張。
安寧聞言隻是淡淡地笑了一下,那笑容如春風般和煦,然而其中卻蘊含著一絲讓人捉摸不透的深意。
就在這時,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隻見簌簌離的雙腳突然離開了地麵,整個人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托舉起來一般。
她想要掙紮呼喊,可喉嚨裡卻像被塞住了一樣,發不出半點聲音來。
漸漸地,她的臉色開始由白轉青,再由青變紫,意識也變得越來越模糊不清。
一旁的彥佑和鼠仙看到恩主變成這般模樣,心中大驚失色,再也顧不上對花神的恐懼。
鼠仙連忙向前一步,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叩頭求饒道:“花神大人,請您高抬貴手饒過恩主吧!今日之事全是小人一人所為,與恩主毫無關係啊!”
彥佑也是心急如焚,他滿臉愧疚之色,自責地說道:“花神,這一切都是我的過錯,是我不該帶著錦覓前往天界惹出這些麻煩。求求您放過我的乾娘吧!”
說話間,他的目光緊緊盯著簌簌離那張已經漲得發紫的臉,心疼不已。
眼看著乾娘的狀況愈發危急,彥佑忍不住繼續求情道:“花神,您千萬不能這樣對待乾娘啊!您想一想潤玉仙,如果他知道您如此對待他的生母……”
可惜,還沒等彥佑把話說完,安寧便冷冷地吐出兩個字:“聒噪。”
隨著話音落下,簌簌離就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從半空中直直地摔落到地上。
落地後的簌簌離雙手下意識地摸向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眼中滿是驚恐之色,仿佛麵前站著的不是花神,而是來自地獄的惡鬼一般。
而彥佑則一個箭步衝上前去,趴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扶起簌簌離,關切地問道:“乾娘,您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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