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禾渾身沾滿了塵土和草屑,原本華麗的衣裳也變得破爛不堪,她的頭發散亂地披在肩上,嘴角還掛著一縷鮮血,整個人看起來異常狼狽。
她雙膝跪地,身體微微顫抖著,滿臉淚痕地仰頭望著天帝太微,哭喊道:“天帝陛下,您一定要為姨母做主啊!”
太微原本正心煩意亂,聽到穗禾的呼喊,不禁眉頭一皺,心中暗自嘀咕:這個荼姚又在鬨什麼幺蛾子?他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示意穗禾先起來說話。
這時,旭鳳也匆匆趕到,他一臉焦急地問道:“穗禾,母神她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穗禾一邊抽泣著,一邊斷斷續續地回答道:“表哥,姨母……姨母被花神殺了……”
旭鳳聞言,如遭雷擊,滿臉不可置信地喃喃道:“怎麼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太微聽到“花神”二字,眼睛猛地睜大,他霍然站起,然而僅僅一瞬間,他的眼神又迅速恢複了平靜,然後若無其事地坐了下去。
太微的內心卻如翻江倒海一般,他暗自思忖著:荼姚死了?這倒是個意外之喜啊!如此一來,花界便沒有了借口再斷天族的糧草,日後自己也不必再受荼姚和鳥族的壓迫了。
想到這裡,太微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揚,但他很快意識到現在不是表露喜悅的時候,於是又迅速將笑容收了起來。
眾仙們聽到這個消息,頓時議論紛紛,嘈雜的聲音充斥著整個大殿。
旭鳳卻對這些議論充耳不聞,他堅信花界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尤其是錦覓,她更不可能殺害姨母神。
穗禾見旭鳳到現在還一心想著錦覓那個賤人,心中的嫉妒和憤怒愈發強烈,她咬了咬牙,說道:“表哥,我說的都是真的!”
“表哥,姨母知道自己做錯了,實在不忍心看到天族和鳥族的子民們繼續忍受饑餓之苦,於是便下定決心前往花界,懇請花神能夠高抬貴手,放過天界和鳥族。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花神一見到姑母,竟然二話不說,直接痛下殺手,將姑母殘忍殺害。”
太微聽聞此言,心中暗自思忖:“這個穗禾還真是能言善道啊,居然編出如此天方夜譚的故事來。
荼姚那性子,怎麼可能會去求花神原諒呢?不過,這樣也好,正好可以利用這個機會。”
太微猛地一拍桌子,怒發衝冠地吼道:“豈有此理!花界實在是欺人太甚!”
他稍作停頓,接著轉頭對旭鳳說道:“旭鳳,為父現在冊封你為戰神,並賜予你四十萬大軍,命你即刻率領大軍出征,前去為你那可憐的母神報仇雪恨!”
太微心中暗自竊喜,他盤算著:“如果旭鳳此次出征能夠成功,那麼不僅可以替荼姚報了仇,還能順勢將花界收入囊中,從而威震六界;就算失敗了,也可以把責任全部推到旭鳳身上,讓他來當這個替罪羊。”
然而,旭鳳卻並沒有像太微所期望的那樣立刻領命出征,而是冷靜地回應道:“父帝,兒臣認為此事尚有諸多疑點,僅憑穗禾一人之言,恐怕難以斷定花界就是凶手。我們是否應該先傳喚花神前來,當麵詢問清楚情況,以免偏聽偏信,冤枉了好人。”
太微聞言,心中暗罵:“真是個扶不起的劉阿鬥!”
而此時,一直低著頭的穗禾,眼中卻突然燃起了一團怒火,她在心中暗暗發誓:“旭鳳,既然你如此無情無義,那就休怪我了!”
太巳仙人麵帶微笑,輕聲說道:“天帝陛下,老仙覺得旭鳳殿下所言甚是,此事的確需要宣花神前來一問。
若不如此,恐怕會加深天界與花界之間的仇怨,這對我們來說並非好事啊。”
他心中暗自思忖:天帝啊,您可彆衝動。
您那點兒實力,跟花神相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您看看之前天後壽宴的時候,您不也是被花神輕易地就給打發了嗎?
所以啊,咱們還是彆去招惹花神了,免得自討苦吃。
眾仙聽到太巳仙人的話,紛紛交頭接耳,低聲議論起來。
過了一會兒,他們似乎達成了某種共識,齊聲說道:“小仙等都認為火神殿下和太巳仙人所言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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