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指尖撚著塊焦餅乾,望著寶閣後院憑空凝結的功德金光發愣。那金光呈算盤形狀,每顆算珠都流轉著修士笑臉——正是昨日他按成本價拋售修複法寶時,那些散修們拍著大腿喊“林老板仗義”的模樣。王大柱蹲在旁邊舔鱗片,龍尾巴卷著本《商道真解》,書頁間漏出的靈氣把他的龍角染成了焦糖色:“老大,這書咋還帶甜味兒?我舔了三頁,感覺鱗片都亮堂了!”
蘇瑤的靈核碎片“叮”地撞上算盤金光,紅光映出玄妙紋路:“檢測到天道反饋!你昨日平賣法寶的行為,竟凝聚出‘公平符’雛形?”話音未落,算盤突然震動,算珠紛紛炸裂,化作點點金光沒入林墨眉心。他丹田處的煉氣期氣旋猛地加速,竟隱隱有凝結金丹的趨勢。
“臥槽?做生意能修金丹?”林墨一個激靈,焦餅乾掉在地上。剛穿越時他靠賣現代符籙賺靈石,如今才懂那些克扣農戶的勾當全是邪路——昨夜按《商道真解》改了收購價,靈穀農戶送來的靈米竟自帶滋養靈氣,熬出的粥喝得王大柱直打飽嗝。
“林老板好手段啊!”刺耳的冷笑從寶閣外傳來。趙廣帶著本地商會的人堵在門口,每人腰間都掛著刻滿“利”字的玉佩,靈氣波動竟全是陰鷙的灰黑色。“聽說你要做‘公益攤位’?嗬,修仙界弱肉強食,裝什麼大善人?”
王大柱“嗷”地站起身,龍鱗爆起金光:“放你娘的龍屁!我老大賣便宜法寶礙著你了?”趙廣身旁的煉氣修士甩出捆仙繩,繩頭卻突然粘滿麥芽糖——正是林墨今早熬糖霜時,用“公平道韻”煉化的黏合劑。
“有點意思。”趙廣瞳孔一縮,祭出本命法器“算盤鬼”。那算盤每顆珠子都嵌著修士的怨魂,轉動時發出淒厲慘叫。蘇瑤的靈核碎片突然劇烈震顫,紅光凝成警告:“這是用克扣商路賺來的陰財煉製的邪器!”
林墨看著算盤鬼掀起的灰黑靈氣,突然想起《商道真解》裡的“因果賬”——每筆不義之財都會在天道賬本上記負數。他深吸口氣,指尖沾起桌上的靈米,往空中畫出個“正”字。那靈米竟化作金色算珠,與算盤鬼碰撞時爆發出震耳欲聾的“劈啪”聲。
“你用靈米記賬?”趙廣臉色煞白。隻見金色算珠每碰撞一次,算盤鬼上的怨魂就淡一分,而林墨眉心的金光算盤卻多了道紋路。王大柱看得目瞪口呆,龍爪子偷偷捏起顆靈米往天上扔:“俺也畫個‘正’!”結果靈米剛出手就炸成煙花,氣得他直拍尾巴:“咋跟老大不一樣?”
“因為你沒悟透‘商道即天道’。”林墨指尖金光流轉,將所有靈米聚成賬簿虛影,“趙廣,你克扣農戶三成靈晶,天道已記你一筆虧空;強占三條商路,又虧空兩筆……”賬簿上的赤字越來越多,趙廣的算盤鬼突然發出悲鳴,珠子紛紛炸裂。
就在此時,寶閣上空的功德金光突然暴漲,凝成柄金色秤杆,秤砣正是林墨母親留下的焦餅乾。秤杆落下的瞬間,趙廣等人腰間的“利”字玉佩全部碎裂,他們如遭雷擊,修為竟硬生生跌落一層。
“這是……天道秤?”蘇瑤的靈核碎片興奮地轉圈,“《商道真解》記載,唯有行大善商道者,才能引動此寶!”林墨望著手中逐漸凝實的秤杆,突然明白母親影像為何說“真正的強大是讓他人受益”——當他把靈米收購價提到市價八成時,丹田氣旋已化作金丹雛形,而寶閣的靈氣濃度,竟比宗門靈脈還高三分。
“老大!快看靈米!”王大柱指著倉庫驚呼。那些剛收來的靈米竟在金光中發芽,長成迷你靈穀,穀穗上結的不是米粒,是顆顆流轉著“公平”道韻的靈晶。蘇瑤的靈核碎片貼在穀穗上,紅光映出數據:“檢測到道韻結晶!這是……商道金丹的前兆?”
突然,寶閣後院的功德金光猛地一震,母親留下的焦餅乾化作流光,融入林墨眉心的算盤。與此同時,《商道真解》書頁狂翻,最後一頁浮現出新的字跡:“欲尋回家路,先問……”話未寫完,天空中突然降下九道金光,每道金光都凝成不同的商業符號——算盤、秤杆、契約、賬本……
“警告!天道考核降臨!”蘇瑤的靈核碎片炸開火花,“這是商道金丹的劫雷?可為啥是商業符號?”林墨握緊手中的天道秤,看著那九道金光轟然落下,心中卻前所未有的平靜。他突然明白,母親所說的“回家路”,或許就藏在這商道與天道的交織之中,而此刻降臨的,正是揭開謎底的第一道考驗。
當第一道金光“算盤劫”砸下時,林墨丹田中的金丹雛形猛地一顫,竟在算盤虛影中看到了母親年輕時的笑臉。而在寶閣之外,被天道秤懲戒的趙廣等人,正捂著破碎的丹田倉皇逃竄,他們身後,一道神秘的黑影正踏著商路符文,緩緩走向靈墟寶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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