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就要來把他接走,不讓他留在H市。
他一直生活在這裡,去到外地不適應,不樂意去。
老爺子寡不敵眾,受不住四個兒女的輪番遊說,幾番折騰下,同意了陪護的事情。
前麵過來的幾個陪護奸懶慫毒,偷奸打滑,老爺子自然看不順眼,所以把人轟走了。
轟走的人多了,大家才會以為,全是老爺子的原因。
畢竟,來了那麼多的人,不可能每一個都是不好的。
老爺子也不解釋,管彆人怎麼說,也不聽兒女的勸,不肯將就,堅持換人。
拜彆老爺子,江鑒錚拉著印珊的手往回走。
雖已臨秋,天色依舊暗得遲些,落日後的黃昏,雲層被光暈染,天邊一片緋紅,格外好看。
江鑒錚帶著印珊多繞了些路,晚上出來散步住戶不少。
回到家,她酒也醒得差不多了。
等回到災區,不知道幾天能洗澡,印珊又洗了一次。
洗過澡後,江鑒錚幫她擦額頭上的藥。
印珊不是疤痕體質,傷口結痂掉落後,恢複得很不錯,新長出來的肉與原本的膚色,顏色還有些區彆。
她窩在沙發裡繼續看蠟筆小新。
江鑒錚洗好下樓,研究了電視,開了會員,電視屏幕大,讓她看得舒服些。
他坐回沙發,靠在椅背上,把人圈在了懷裡。
印珊的記性有些堪憂,她已經忘記了昨夜與白日裡,這人是個斯文敗類。
溫香軟玉在懷,他做不到坐懷不亂。
等到印珊反應過來想要逃離,已經被人翻身按在了沙發上……
她伸出雙手來撐住他的胸膛,“縱欲過度不好。”
“不是經常。”
“彆說了!從現在起,我榮封你為九次郎!”
“還沒有九次,愧對你的榮封。”他麵上似笑非笑。
印珊強撐著他的胸膛不肯鬆手,“等加上以後的,自然是有的。”
“名不副實。”
“這種事,不需要名副其實的,你不必非要實踐的。”
她真的怕了,好不容易休養好的身體。
第一次的時候,她是怎麼嘲笑他來著?
印珊現在想起來,隻覺得臉被打得啪啪響,疼,很疼。
“男到三十,如狼似虎,憋太久了。”江鑒錚慢慢拉開了她的手,俯身往下。
印珊拚命躲閃,“細水長流!厚積薄發!現在不要縱欲過度,等以後你年紀大了,才能穩如老狗!”
“等年紀大了?到那時候,提槍上陣已不如前,不如勇在當下。”
江鑒錚束縛住了身下人,“厚積薄發?確實是,三十年的積攢,隻待今朝。”
印珊欲哭無淚。
“你正常發育的時候隻有十幾歲啊,哪來的三十年!”
“那就十多年。”
他俯身往下,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
等結束後,他抱著她上樓清洗。
不算饜足的江鑒錚擔心她明日還有工作,不願吵她睡覺,隻是擁她而眠,管住了自己。
印珊縮在他的懷裡,沉沉睡去。
夜還漫長,足夠她養回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