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半小時後,汽車駛離京津高速,順著泉發路在武清區停下,我和猴精剛一下車,直接換乘了兩輛軍用吉普車。
猴精砸吧砸吧嘴嘀咕道:“呦嗬!還是bj40?蟄子,我要是沒有記錯,應該是咱們順義出的吧?”
我搖了搖頭,指著車身上的迷彩色說道:“我可不知道!我隻知道民用版是咱們那裡出的,這軍用版就不知道了。”
在路上又行駛了一個多鐘頭,兩輛軍車載著我們到了一處玉米地,我們下了車,這裡站著不少的警察和士兵,很多路都已經設置了路障。
他們還在周圍拉上了警戒線,看樣子,考古人員失蹤的消息可能已經走漏。周邊有許多看熱鬨的民眾,一些不知道是不是記者的人正在拍著照,不過,這些人都被警察和士兵攔在了警戒線以外。
我們下車沒一會兒,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就跑了過來:“兩位誰是侯科長?”
猴精笑著向前邁了一小步說道:“我是,您是王隊長?我們早上通過電話的”
王隊長正是這個考古隊的隊長,他點點頭,氣喘籲籲的說道:“事情又有了新的變化!”
“嗯?”猴精一皺眉問道:“什麼變化?彆著急!說明白點!”
王隊長用手擦了擦汗,猶豫了一下這才說道:“兩個小時前,我們派出了探尋機器人,就在進入到裡麵大概一百米左右的位置之後,突然信號中斷,隨後就失去了聯係。我懷疑,機器人已經被毀了。”
猴精也皺起眉頭,我也看出了他的不爽,猴精瞪起了眼睛說道:“我在電話裡怎麼和你說的?我不是說了嗎?我們不到,你們不要擅自行動!你怎麼就這麼不聽話?”
王隊長被說的滿頭大汗,解釋道:“我也是想早一點把事情弄清楚,所以就……”王隊長越說這聲音就越小。
“蟄子!咱們回去!這事我們管不了了!誰愛管就管去?都說了不讓瞎弄!非得要自作主張!”猴精說完,我就十分配合的轉身就要離去。
王隊長一聽,立馬就急了,趕緊攔住我們的去路,十分著急的說道:“我錯了!我接受任何處罰!但是,我的隊員還在裡麵,能不能幫幫忙,先把他們救出來再說!我求你們了!”
猴精歎了一口氣,臉上的神色也緩和了不少,於是問道:“下去了幾個人?”
王隊長此時也不敢直視猴精的眼神,目光四處躲閃的說道“下去五個人!”
這時,我聽到了老陶的叫喊聲,猴精和我回頭一看,正好看到老陶被幾名士兵攔著。
猴精對我說:“蟄子,你去和他們說一聲,讓老陶進來,這事沒有老陶辦不了!他要是不來,這事隻能等上麵再派人了。”
我點點頭,也不敢耽擱,轉身就朝著老陶他們走去,剛到近前,我就對身邊的士兵說道:“班長!這是我們的特殊顧問,還請放他進來。”
說完,老陶就趕緊掏出自己的證件,等那個士兵看過之後,就把老陶放了進來。
我和老陶往回走,一邊走,老陶一邊四處觀望,等他看完之後,就壓低聲音和我說:“折子!這事不好辦哪!恐怕這裡會有了不得的東西。”
“怎麼?你感受到了?”我好奇的問道。
“自從來到這裡之後,我這眼皮就一直跳個不停!你看,現在越來越厲害!”老陶指著自己的左眼說道。
我看了一眼,然後說道:“不是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嘛!難道你們和我們不一樣,是反著來的?”
“哦?”老陶已經說道:“這個我倒是沒有想到!”
等我們來到猴精的身邊,考古隊的王隊長也跟猴精介紹完了整個事件的經過!
一個星期前,天津地區下了一場暴雨,由於正當雨季,那天夜晚,雷雨交夾,整個天津地區的老百姓們都沒睡好,那閃電和雷聲,看著就讓人心慌!很多人議論,好久都沒有經曆過這麼激烈的雷雨天了。
第二天一早,農民想去地裡看看莊稼怎麼樣,這一看不要緊,直接把自己差點給嚇暈過去,原來,經過一晚上的暴雨,玉米地裡不知何時被閃電劈出一個大洞來,一股股青煙正從大洞裡嫋嫋飄出。
其實,差點把農民嚇暈的不是這個大洞,而是從大洞裡露出的半個腦袋!這個腦袋不像是人的,也不知道是哪個動物的,看著十分猙獰,誰要是看上一眼,就會有心驚膽戰的感覺。
第二天,天津市文物局的考古隊,到達了玉米地。隨隊一位考古學界權威的判斷,這應該是一處祭祀遺址,又經過翻看資料,認定了這裡就是之前黃巾軍的一處祭祀場所。
剛開始的時候,工作進行的十分順利,順著炸開的大洞向裡挖掘,很快就確定了這處遺址。最後天津文物局決定,正式開展挖掘工作。結果剛開始進行挖掘,就出事了。
猴精走到洞口處,打開狼眼手電就向裡麵照去,由於這個洞口和挖掘的地洞有一定的角度,照進去的距離並不是很深,也就一二十米的樣子,根本就看不到裡麵有什麼具體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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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隊長焦急的走到猴精的身旁,看了一眼洞口之後,對著猴精問道:“侯科長!能不能看出點什麼?”
“能啊?我目前能看到好多線索!比如,坑洞的大小,洞口到裡麵的距離,這不都是線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