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沒亮,我就被一陣敲門聲吵醒,不過,敲的不是我們的這個房間,好像是隔壁的。
我坐起身來,看了一眼正坐在沙發上發呆的老陶,老陶衝著我咧嘴一笑,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就指了指門外。
我穿好鞋,走到門前,貼著耳朵想聽聽外麵是什麼情況。ik範的聲音,隱隱約約間,似乎聽到了幾個字,什麼有事,著急,離開什麼的。
ik範在女助理門前在嘀咕著什麼,當兩人看到我之後,兩人瞬間變得有些不自在,我歪頭看了了看ik範的房間,剛看上一眼,他就匆匆跑了過來,把門關上。
看他的臉色就知道,昨晚應該也沒睡好。ik範有些尷尬的問道。
“哦!昨晚還有些彆的事情,忙的有些晚就索性住在了這裡,沒想到,竟然能和魔術師住在同一層,而且還就在隔壁。”我微笑著說了一句。
“的確!確實是這個樣子!劉警官您先忙,我有些事還要和我的助理商量。”ik範也不想和我有過多的對話,趕緊把話語引到女助理身上。
我看了一眼頂著黑眼圈的女助理,回答道:“範先生先忙!我這回去在睡一個回籠覺!昨晚你的房間裡太吵了,一會兒大喊,一會兒大叫的,搞到後半夜才消停,沒想到,範先生這麼厲害!”ik範一聽,瞬間眼睛睜大,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來,不過,他臉上的表情又恢複了原狀,勉強笑了笑說道:“昨晚我一個人排練新的魔術,有些太投入了,不好意思!打攪到劉警官了。”
我擺擺手,打了一個哈欠就回了房間,等關上門之後,走廊裡也傳出關門的聲音,我給老陶使了一個眼色小聲說道:“能見聽到他們的對話嗎?”
老陶站起身:“小意思!”說完,他就走了出去。
等他回來之後,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老陶把他見聽到的內容和我敘述了一遍,聽到兩人的對話後,我更加的確信,ik範與那隻妖認識。
“下一步怎麼辦?”老陶問我。
我想了一下,然後說道:“這樣,一會兒他們肯定是要去辦手續,你能不能讓不那麼順利的走?要是能夠營造出一種那隻妖不讓他走的效果更好了。”
老陶想了一下說:“這個好辦!要不然就用那一句話?”
“什麼話?”老陶說的我有些不明白!
“就用那句:背叛!終將會被審判!如何?”
我打了一個指響:“沒毛病!”
老陶再次走後,我就把壞壞和小欠兒喊了過來,還沒等我把計劃告訴他倆,壞壞就拿著手機說道:“延慶警方又發來一個文件,文件上麵對三名死者的簡介做了一個更新。”
“什麼更新?”
“這上麵顯示,死者張紅霞、李茂山、塗勇三人曾與邪教組織有過接觸,後麵的掃描文件是當地派出所的詢問記錄。”
我拿過手機,仔細閱讀了起來,當看完三個人的詢問記錄後,我把手機還給了壞壞:“這個叫做光穌會的組織你們聽說過沒有?”
他們兩個對視了一眼,對著我搖搖頭,壞壞又接著說道:“這個光穌會的資料我已經在和那邊要了,估計他們的資料會比較全一些。”
我點點頭,拿起手機就想在網上搜一搜尋找答案,就當我剛打完第一個光字時,壞壞又說道:“好了,那邊已經把資料傳過來了。”
看著正在翻看手機的壞壞,手指在屏幕上一點點地劃著,等他大概了解了一遍後,把手機交給我。
我拿起手機,手機上的內容被我一覽無餘。
資料上顯示,光穌會是新教的一個分支中的分支,在眾分支中屬於比較弱小的,在20世紀初,光酥會為了壯大自己的勢力,開始進行一係列的斂財手段,不僅違背了當時的教義,而且,還吸納了一些非正派人士,通過在歐洲幾十年的沉澱與壯大,光酥會又把魔爪伸向亞洲,而我國也不知在何時,陸陸續續有人員加入。
一開始,光酥會並未露出它醜陋的嘴臉,而是利用新教作為掩護,悄悄借著耶穌的名義在國內大量吸納會員,入會人員並不知這是一個邪教,因為當時光酥會的傳教士與新教傳教士無異,做著一些不求回報幫扶他人的事跡。
漸漸地,這些會員就開始被光酥會所洗腦,傳教士見時機成熟,在某一天的禱告中,向大家開始灌輸光酥會的教義,而且,還為此編造出一個個神話故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