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兩步!隨著腳步的加快,柳二爺很快就來到了陶項的跟前,舉起軟劍,眼神帶著凶狠就要砍下。
就在他剛剛舉起軟劍時,站在一旁,沒有任何表情的那個女人動了,她迅速抽出一張符咒,朝著柳二爺就扔了過去。
符咒被她扔出,迅速向柳二爺飛去,柳二爺此時也感受到了背後的危機,轉過身,朝著符咒就是一劍。
“啪~”清脆的一響,符咒被軟劍劈成兩半。
女人沒有任何表情,冷冷的看著柳二爺,柳二爺這時麵對著她,也拿不準麵前的女人在接下來會有什麼動作。
突然!女人動了起來,當她踏出第一步時,雙臂也隨即張開,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是多年未見的情人,想要相擁在一起呢!可是,事實往往不會像想象的那般發展,就在女人距離柳二爺還有三四米的距離時,她的芊芊細手,就像撚撲克牌似的,一把符咒,就出現在她的手中。
柳二爺見對方來者不善,可能是對她手中的符咒忌憚,就在女子距離自己還有兩步之遙時,他竟然突然退後,與此同時,手中青芒閃現,朝著女人就打出幾道術法。
女子身體靈活,三道術法紛紛被她躲避,眼看著他們兩個相遇,一直在一旁觀戰的陶向宗,忽然消失,等他再出現時,一隻手已經拉住女子的胳膊,借著她向前衝的力氣向前一送,女子受到力氣的牽引,腳下步伐瞬間大亂。
陶向宗掄起女子,又把她掄了回去,但是,就在他脫手的一瞬間,女子在空中一轉身,把手中的符咒紛紛丟向陶向宗,陶向宗大袖一揮,那些符咒被陶向宗又吹了回去。
陶向宗回過頭,盯著陶項說道:“畜生!還不放手?”說完,一掌就打了過去。
就在陶向宗的手掌即將拍到他的腦袋時,忽然,陶項的身體泛起一陣白光,無數根像鋼針一樣的東西紛紛顯露出來,與陶向宗的手相互對峙起來。
“嗨!”陶向宗大喝一聲,猛地一用力,剛剛浮現出來的鋼針白光一閃,就失去了作用。
也就在這時,陶項鬆開兩隻手,消失在原地,躲過了這一擊。
“竟然是白家的背刺軟甲?”陶向宗大聲說道。
他的這一嗓子,也同時讓白家的人聽到了,當白光散去,在陶項之前站立的地方出現一件破敗的軟甲之後,白家人這才看清。
“還真是我們白家的背刺軟甲!”
“看上麵的氣息,應該是栗兒的。”
“說!你把栗兒怎麼樣了?”
“怪不得栗兒消失了一年多我們沒有找到,原來是在你手裡!”
“快說!人在哪?”
白家的人全聚了過來,各個目露凶光,盯著陶項。
這時,那女人挽住陶項的手臂,開口說道:“哦!原來他叫栗兒啊!名字怪好聽的!沒想到,人長得細皮嫩肉的,名字也起得這麼好聽!嗬嗬嗬~肉也好吃!”
“什麼?”
“你們把~栗兒~”
“我和你拚了!”
“都不要亂!”陶向宗大喝一聲,把白家的人喝製住了。
“陶族長!你這是什麼意思?之前你還說過,這陶項已經與陶家沒有任何關係,這話是從你的口中說出來的,難道你想賴賬不成?還是,事到如今,你依然想袒護他?”白家的一名中年男子問道。
這時,黃家和胡家還有柳家的人也都聚了過來,他們一個個看著陶向宗,等待他的回答。
陶向宗歎了一口氣說道:“此事,是我陶家不對!我也沒想袒護於他!你們想動手,我不攔著,可是,以你們現如今的境界,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就算不是對手,我也要要下從他身上撕下一塊皮來!”白家的一個年輕人喊道。
“嗬嗬~”那女子聽到對方的話,銀鈴般的笑容聲響起,把大家的目光都給拉了過去,“一說到皮,我就有些懷念!那胡家的妹子,皮毛甚是上等!到現在我也沒有想到,她的皮毛要用在何處!哎呀!你們幫我想想如何?”
胡家人一聽,瞬間上了火,其中一人立馬反應過來,質問道:“難道,梅兒的失蹤也是你們乾的?”
陶項不慌不忙的伸出手,掰著手指說道:“白家一個,胡家一個,黃家兩個,柳家一個,陶家三個。我算的沒錯吧?親愛的!”
一旁的女子點點頭說道:“沒錯!一個不多,一個不少!剛剛好!等我們回去,估計柳家的那個也蛻了皮,說不定,都已經燉上了!”
大家聽後,甚是氣憤,鬨了半天,這些日子失蹤的五家子弟,都是他們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