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彪身形坐回椅子上,有些肉疼的說道。
“倒也...未必。”
白翠花此時再度開口。
“哦?”喪彪來了興趣,看向白翠花,“可有什麼說法?”
白翠花點了點頭。“有是有,就是有些冒險。”
“哦?”
喪彪來了興趣,連忙問道。
“說來聽聽。”
白翠花聞言稍微沉思一下,隨後回應。
“如今蠻軍退去,廣澤城半年來的戰鬥會在短時間內鬆懈下來。“
“再加上城中這麼長時間的消耗,整體戰力絕對弱的可憐,這點可以從人族選擇與我們合作上看出來,不把他們逼急了,他們是做不出這樣的決定。”
“所以我的意思是,如果真的想趁機再刮人族一批資源的話,趁現在我們就可以直接出手!”
白翠花話落。
喪彪也是覺得她說的十分有道理。
“可。”
“雖然此舉會完全與那廣澤城交惡,但無論我們做不做,隻要他們恢複生息也絕對會對咱們出手。”
“既如此,還不如像你說的,先下手為強!”
“而且,這一戰,如果我們勝了,還可以逼迫那廣澤城城主在簽署一份血契,這樣哪怕咱們退去,廣澤城援兵到來他也不敢在對我們出手。”
白翠花補充道。
“血契?”
“那是什麼?”
這個詞喪彪還是第一次聽說。
白翠花眸光一閃,回憶道:“這個是我從我爺爺那裡得知的一道人族秘術,以特製的人皮製作契書,之後雙方以精血簽署契約,契約一成,一旦有違背者將會遭受心魔侵蝕...”
“而且,被血契者,還會因為時間,性格開始潛移默化的發生變化,與血契發起者同化。”
白翠花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哦?”
“那你手中可有此物?”
喪彪問道。
“有一份,按照我爺爺的說法,那人應該是人族魔修,結果在與我爺爺的廝殺中被我爺爺殺死,秘術和製作的血契就保留了下來。”
“那按照這個說法,我若多掌握幾份血契,便可橫行無度了?”喪彪來了興趣,道。
“應該不行,這東西的製作方法極其困難,而且同時對多人發出血契,按照秘術所說你自己也會因此損傷自身,到時候可就得不償失了。”
“這般麼!”喪彪收起了心思,“那就先這麼辦吧,隻要控製那個廣澤城城主即可!”
隨著喪彪這邊確定目標。
而廣澤城內。
廣澤城頭。
殘陽將斑駁的城牆染成血色。
城主肖瑾風佇立在垛口前,骨節分明的手指緊緊扣住冰涼的城磚,肉眼可見的,肖瑾風臉色蒼白,渾身氣息孱弱,一身修為氣息從最開始的鑄靈九階跌落至七階。
遠處。
蠻族大軍撤退揚起的塵土漸漸消散在暮靄中,眼中閃過一絲稍縱即逝的喜色,很快又被慣常的冷峻取代。
“咳咳...”
“終於是,退兵了...“
肖瑾風神色有些虛弱的說道,他的傷勢是與蠻軍將領廝殺所留,目前體內傷勢不輕。
“噠噠噠。”
城牆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