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蒼完全無視他的威脅。
“怎麼,你六合盟很強麼,比這天禦堂如何?”
玄蒼不屑的說道。
同時。
十萬大軍再次前壓,最前排的盾陣距離鄭震業等人已不足三十丈。
“瘋子!都是瘋子!“
一名身著灰袍的散修突然崩潰地跪倒在地,布滿血絲的雙眼中滿是恐懼。
他顫抖著從懷中掏出一枚泛著幽光的青銅令牌,像是扔燙手山芋般拋在地上。
“給你!都給你!“
那人聲音嘶啞得不成樣子,額頭上的青筋隨著急促的呼吸不斷跳動。
這聲絕望的呼喊仿佛打開了某個無形的閘門,接二連三有修士麵色慘白地掏出令牌,金屬落地的清脆聲響此起彼伏
轉眼間。
地上已放著幾枚造型古樸的令牌,每枚都刻著一個“景“字。
拓跋英臉色由青轉白,又由白轉青。
寬大的手掌緊握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卻渾然不覺。
作為天禦堂堂主,他何曾受過如此屈辱。
但當他餘光瞥見不遠處鄭震業焦黑的殘軀時,所有的憤怒都化作了刺骨的寒意,最終,他深吸一口氣,從袖中緩緩取出三枚令牌。
“早這樣不就好了?“玄蒼揮手間一道靈光卷起,收起所有令牌,目光掃過豬伢等妖族,“你們的呢?“
豬嶸一愣,豬耳不安地抖動著,豆大的汗珠順著肥厚的臉頰滾落,他努力擠出一個諂媚的笑容,臉上的橫肉堆疊出誇張的褶皺,隨後看著玄蒼諂笑道。
“玄,玄蒼兄,是我啊,豬...”
“放肆!”
狼左突然怒吼一聲,鋒利的犬齒在陽光下閃著寒光。
他這一聲嗬斥並非衝動之舉,作為跟隨玄蒼多年的心腹,他敏銳地注意到當豬嶸等人先前遇險時,玄蒼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這說明什麼?
說明這些所謂的“故交“在大王心中根本無足輕重,也正是基於這一點狼左才敢如此。
眾妖被這突如其來的嗬斥驚得不知所措。
幾隻豬妖意識地往後退了半步,卻又不敢真的退走,隻能僵硬地站在原地,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壓抑感,
正當氣氛凝固時。
玄蒼卻是淡笑一聲,聲音瞬間柔和下來,仿佛方才的肅殺之氣從未存在。
“嗬嗬,開個玩笑。”
“三年未見,豬嶸兄也是沒忘了我啊。”
玄蒼這態度轉變之自然,讓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豬嶸的笑容凝固在臉上,嘴角不自然地抽搐著。
他想說些什麼來緩和氣氛,卻發現喉嚨乾澀得發不出聲音。
眼前的玄蒼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可以隨意調侃的小妖了。
妖王之威,豈是他能輕易攀附的。
要知道,整個天虞山脈北部妖族數以百萬計,但能稱得上妖王的,掰著手指都數得過來。
“多,多謝大王美意。”
豬嶸回應。
“那就彆在這站著了,去我廣澤城一敘吧。”
“諸位,你們可要一起?”
玄蒼又看向陸明等太乙道宗的人問道。
太乙道宗那邊將注意力都放在了陸明身上,等待他的回應。
“前輩相邀,陸明沒有理由拒絕。”
玄蒼滿意地點點頭,隨意地揮了揮手。
身後嚴陣以待的重甲士兵立即如潮水般向兩側分開,金屬鎧甲碰撞發出整齊的鏗鏘聲,一條筆直的道路出現在眾人麵前,直通遠處的廣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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