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賭協議隻剩最後一年了,總公司裡有人著急了,其中以吳董為首的董事會成員,不會讓她這麼輕鬆完成對賭。
先前的新產品泄露,如今的戴坤銘刁難,都是吳董使的手段。
溫蒔一清楚,但卻沒辦法,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果然約定時間過了一個小時了,戴坤銘才帶著兩個人姍姍來遲。
戴坤銘進來便道:“不好意思,我這路上堵車了,小溫總你不會見怪吧?”
這理由找的太敷衍,戴坤銘就住在附近的酒店,不存在堵車一說。
溫蒔一笑笑,伸出手:“戴總能來,我就很高興了。”
戴坤銘握住她的手,目光打量了她一遍。
溫蒔一不卑不亢,麵上掛著淺笑。
戴坤銘收回手,溫蒔一便請人坐了下來,助理姚童安排人上了菜。
飯桌上談生意,說一半留一半,剩下的不可避免都摻合在酒精裡。
更彆說今日戴坤銘受了吳董的指示,不僅閉口不談生意,反而處處說起不著調的事來。
“我記得好幾年前,不對,得有十多年了吧,那是我第一次見小溫總,還是在你家的茶館裡。哎喲喲,小溫總那時你才……上高中吧?”
戴坤銘笑眯眯地望著溫蒔一,身體靠在椅背上,挺著肚子,繼續說:“小溫總還記得嗎?那時你媽媽帶著你闖進了包廂,你還穿著校服呢。我們當時幾個兄弟還在打牌呢,你媽那個凶的哇,謔,直接將我們牌桌掀了。”
他語氣生動,以一種說八卦的調子娓娓道來。
陸孟和許獵臉色冷沉,戴坤銘像是沒看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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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坤銘身旁的人問:“為什麼掀桌子啊?”
戴坤銘彈了彈指尖的煙灰,笑道:“還能因為什麼事,捉奸唄。小溫總的媽覺得她爸在外麵有人了,帶著女兒來捉奸,你說說這都是什麼事,攪的我們好好的牌都散了。”
他身旁帶來的人都笑了起來,仿佛聽到了一個非常有趣的笑話。
溫蒔一眼神深了下來,淡聲道:“戴總好記憶。”
戴坤銘:“這我可忘不了,印象太深刻了。”
他笑的意味深長,拖著調子道:“小溫總是女人,有些事不太懂。男人麼,又不是要離婚,外麵有人不是很正常,鬨什麼鬨呢。”
姚童擔憂地看了一眼溫蒔一。
這戴坤銘明顯是在故意激怒溫蒔一,戴坤銘掌著華東整個區域,又與溫氏合作多年,早就是唇齒相依的關係了。
他不會得罪溫氏,但若溫蒔一主動跟他翻臉就不一樣了。
這樣他徹底阻了雲牧在華東區域的銷售,還能到總公司那邊假裝委屈。
一石二鳥,全被吳董算計在內了。
溫蒔一站了起來,拿過酒瓶,走到戴坤銘身旁給他倒酒。
戴坤銘眼眸深了深,嘴角噙著笑:“小溫總親自給我倒酒啊。”
溫蒔一長的好看,麵相清冷,眼睛水靈靈的很漂亮。彎腰倒酒時,長發鬆鬆的垂落在手臂上,一股若有若無的香氣撲麵而來。
戴坤銘有些飄飄然,跟溫氏做生意,是他舔著臉。如今角色一換,得溫家大小姐捧著他了。
下一刻溫蒔一倒好的酒就放到他眼前了。
溫蒔一含笑:“戴總說的是,不過是在外麵玩玩,又不是真的要離婚。男人如此,女人也如此,想必戴總深有體會。”
戴坤銘臉色一僵,眼瞼下的臉頰肌肉輕微抽搐。
戴坤銘是草根出身,人人都知他是依靠前妻嶽父家,才發展到如今的地步。但早前還沒發展起來時,他前妻就看不上他,在外麵有人了。
是他忍氣吞聲,一步步才拿走了嶽丈家的權力。後來他一腳踹了前妻,娶了現在足足比他小十五歲的妻子。
這些年在商業上順風順水,都讓他忘記了他公司原先是怎麼來的了。
溫蒔一將酒杯往他麵前的桌旁一放,滿溢的酒水晃了出來,“一不小心”潑在了戴坤銘淺色的西裝褲正中的位置。
戴坤銘“蹭”地一下站起來了,臉色立馬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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