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鶴的汗珠從額頭上順著臉頰就滑落到地上。
“這,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王先生不是還想再見季芹一麵嗎,我是來幫你的。”
黎漾說完這句話,手中結了一個印就朝衛生間的方向打過去。
幾乎是刹那間,屋子裡的溫度就下降至了冰點。
宋煜下意識的看了看緊閉的窗戶皺了皺眉頭。
接著就聽見了王鶴的尖叫。
等宋煜在回過頭的時候,王鶴已經癱坐在地上,不停的往後退。
“芹,芹芹,你,你怎麼……”
順著王鶴的視線宋煜才發現,客廳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來了一個人。
一個女人。
小腹微微隆起,臉色蒼白帶著怒意,與牆上掛的婚紗照片,有七分相像。
“這是,季芹?”
“嗯,我剛剛隻是聽了王先生說了季芹失蹤的過程,現在也該聽聽正主怎麼說的才是。”
剛剛黎漾進屋的時候,就已經發覺季芹死了。
而且是冤死的。
隻不過奇怪的是,季芹有一絲魂魄留在了家裡,讓黎漾覺得很奇怪。
一般人死以後,魂魄隻會在自己的死亡地進行徘徊。
難道季芹是死在了自己的家裡?
順著陰氣,黎漾找到了找到了衛生間,並且在打開那扇暗門的時候,發現了裡麵掛著的一個金剛結。
原來季芹確實死在家裡。
也難怪隻有一絲魂魄飄了出來。
看來王鶴也是找人看過,懂得用這種浸泡過公雞血的紅繩編製成金剛結放在這裡壓製住季芹。
不過讓季芹出來,對黎漾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季芹,剛剛王鶴說的你失蹤的經過,你應該也聽到了。”
“那麼現在,我們想聽聽你口中的真相是什麼。”
王鶴此時臉上毫無血色,牙齒也不停的顫抖,他不明白,為什麼明明已經死去的季芹,怎麼會突然出現在自家的客廳,此刻正麵目猙獰的看著他。
“那就要問問,王鶴在趴在其他女人身上的時候,有沒有想到過我們娘倆。”
季芹開口說話,每說出一個字,屋子裡就更冷上了一分。
隻見季芹的手掌輕撫在自己的小腹上,開始說出了她失蹤的真相。
季芹和王鶴是大學同學,那時候季芹的父親是h市的副市長,根本看不上王鶴這個父親是工人,母親待業在家的普通人家。
其實季芹再說普通人家的四個字的時候,還是有所保留的。
黎漾記得資料上有寫過,王鶴的母親身體不好,常年需要透析。
家裡的條件幾乎用捉襟見肘來形容都不為過。
王鶴一直都是靠著獎學金,勉強的讀完大學。
可是身為校花的季芹,就一股腦的紮在了王鶴的身上,為此不惜和家裡決裂,同王鶴來到了江城。
但是哪有狠心的父母,向來隻有狠心的孩子。
季芹的爸媽一看季芹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的心思,也就鬆了口。
王鶴跪在地上和季芹的爸媽保證,一定會好好的對季芹。
季芹的爸媽出錢在江城給他們買了房子。
季芹的爸爸更是聯係了幾個在江城的好友,為王鶴引薦。
既然女兒認定了這個男人,那麼為了讓女兒以後得生活能夠輕鬆一點,季芹的爸爸也不得不扶持這個女婿一二。
王鶴有能力不假,但是如果沒有季芹父親的提攜,他也不可能年紀輕輕就坐上了現在的位置。
關於孩子的問題,王鶴說了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