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蠱,也可能是降頭。”
覃川的眼神一直盯在沈鶴堯後背圖騰消失的地方。
“什麼!降頭?”
黎漾聽到覃川說到了降頭,顯得尤為驚訝。
在黎漾的印象中,降頭一般都出現在東南亞,而她從來沒有聽到沈鶴堯的生意有鋪到東南亞那邊。
“嗯,降頭,隻不過現在還不好確定,我總覺得剛剛他背後的那個圖騰,我在哪裡見過,但是現在我暫時還想不起來。”
看著覃川一直盯著沈鶴堯的後背,“那,那在拿針紮一次,重新看看行不行?”
聽見黎漾這麼說,覃川抬起頭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黎漾。
“你認真的?”
黎漾有些不解的問道,“怎麼了?你不是覺得在哪裡見過,我們在看一次,看看你能不能想起來。”
覃川瞧著黎漾這模樣直接笑出了聲。
“黎老板,要不是知道你演技沒有那麼好,我都懷疑你是不是裝著不知道,想讓沈總早點涼。”
“謝謝,有被冒犯到。”
“這一次已經是極限了,還在紮一次,黎老板你膽子是真大。”
黎漾將沈鶴堯放平在床上,蓋好被子。
“那現在怎麼辦。”
可是還沒有等覃川給出答案,沈鶴堯嘴裡發出了一聲悶哼,然後身子還是微微的顫抖。
但卻能從沈鶴堯的表情上看出,他現在正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咒又發作了。
黎漾放在床頭櫃上的小刀不知道去了哪裡,情急之下她隻能用牙齒將手指咬破。
眉頭緊皺了一下,殷殷的鮮血就從黎漾水蔥般的手指流了出來。
將沈鶴堯的嘴掰開,將血滴進了他的口中。
黎漾不知道她沒來的時候,沈鶴堯的發作的時候,岑越是怎麼辦的,但是眼下她隻有這一個辦法。
漸漸地沈鶴堯的身體平靜下來,不過兩三分鐘而已,就又一次陷入了沉睡的狀態。
覃川看著黎漾這一頓操作,眼睛都直了。
“你,你昨天就是這樣的?”
“嗯,不然我也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
黎漾的眸中帶著深深的擔憂。
覃川看著黎漾的眼神,有些玩味了。
看來黎漾藏得東西,遠遠要比他想的多得多。
黎漾抬頭,迎上了覃川的目光,幾乎是想都沒有想,就直接開了口。
“我是大煞命,我的血至陰至邪,能夠暫時壓製住他身上的咒。”
覃川倒是沒想到,黎漾能夠這麼坦誠。
連自己是大煞命的這種事情都能隨便告訴他。
“沒有什麼好瞞著你的,我還得指望你救他呢。”
不知道為什麼,覃川總是覺得黎漾看著沈鶴堯的眼神有些不一樣。
就算平時覃川不看什麼八卦新聞。
可是耐不住沈鶴堯和黎漾太有名了,多多少少也都略有耳聞。
好像是說黎漾用手段爬了沈鶴堯的床,強行上位。
變成了向來不近女色的沈鶴堯,唯一的情人。
但是黎漾看沈鶴堯的那個眼神,根本就不是看金主的樣子。
不過彆人感情上的事情,覃川也不好奇。
就是沈鶴堯身上的兩道禁咒外,竟然還有其他的東西,這讓覃川有些好奇。
現在做生意的都玩這麼大的麼。
“我們得先確定一下,沈總體內的東西究竟是什麼,蠱還是降頭。”
“這兩種東西雖然都是巫術同源,可是卻有本質上的區彆。”
覃川的話說到一半,就聽見窗外有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