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辦公室的時候摘下來看看,著急開會忘記戴了,沒有不喜歡,送了人的東西哪有要回去的。”
沈鶴堯的表情雖然沒有什麼變化,但是能說出這樣的話,也是黎漾沒想到的。
“我,嗯,那個,我沒想要回來,就是想著如果你不喜歡的話……”
“我喜歡。”
沈鶴堯的聲線低沉,喉嚨的啞意還沒有徹底消退,不疾不徐的說出來這三個字的時候,帶了幾分撩撥之意。
黎漾的臉當即就因為這三個字紅了個透。
緊接著一個天旋地轉,黎漾就被沈鶴堯攔腰抱起放到床上。
“你乾嘛。”
沈鶴堯的欺身將黎漾壓在身下,那張禁欲的臉上沒浮上半點情欲的味道。
但是指尖卻熱的滾燙,落在黎漾的肌膚上的時候,幾乎要將人灼傷。
喉結自上而下的滑動著,沈鶴堯的唇棲在了黎漾的耳邊,隻說了一個字,熱氣噴在了黎漾的耳尖,癢麻感讓她渾身戰栗。
就算是沒能對視上沈鶴堯的眼,黎漾也能從他的動作上感受到他眼中浸透的狂風暴雨。
黎漾擔心著沈鶴堯的身體,有片刻的失神。
但是下一秒鐘,黎漾就知道她的擔心是多餘的。
沈鶴堯的手握住了黎漾的腰,懲罰式的咬著黎漾的耳朵。
“這種時候不專心,你就等於在罵我。”
根本沒有給黎漾反駁的機會,沈鶴堯就拉著黎漾沉淪在了這場浩瀚當中。
浴室水聲響起的時候,黎漾看著天花板微微喘著粗氣。
除了身上有些酸痛,近日的虛乏,倒是讓沈鶴堯一朝就給補回來了。
黎漾現在感覺到自己精力充沛。
有那麼一瞬間,黎漾想到書裡常說的那種采陽補陰的妖精。
大抵就是她這樣,要不說,也不能全都怪妖,這滋味還是挺上癮的。
黎漾習慣性的撚著手指,忽然間好像發現點什麼。
抬起手前後反複的瞧了瞧,好像有了什麼驚人的發現。
這……
沈鶴堯還能治外傷麼?
為什麼她指尖上饒禮咬的傷不見了,明明白天還又紅又腫的,現在竟然一點痕跡都沒有了。
沈鶴堯洗完澡出來的時候,黎漾已經睡著了。
手機上有兩條岑越發來的信息,告訴他明天需要的東西已經備好,明早準時過來接他。
躺在床上沈鶴堯並沒有閉上眼睛,而是和黑暗彼此相視。
又到了那個日子了麼,原來時間過得這樣快。
沈鶴堯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但是這個覺睡得並不安穩。
掙紮著從惡夢中醒過來的時候,沈鶴堯發現黎漾正靠在他身邊關切的看著。
“怎麼了,你還有哪裡不舒服?”
“沒事,做了個惡夢。”
聽見沈鶴堯這麼說,黎漾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