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隨便勾人魂,你也不看看我們黎大明星都乾了些什麼事。”
“私自過陰,這叫什麼,這叫偷渡,這叫知法犯法。”
“被抓到以後還把陰差打傷,這叫放到陽間叫襲警。”
“你還覺得咱們挺有道理的麼?”
覃川的這幾句話直接給盛林悅乾啞火了。
“有什麼是我能幫上忙的麼,我也會紮紙活。”
看著覃川手中一直沒停下來,黎漾開了口。
這句話可終於讓覃川抬起了頭。
“你會紮紙活?”
“你都會啥。”
黎漾點了點頭,“會,一般的我都會點。”
“冥寧燈籠會紮麼?”
“會,這個我會。”
黎漾的腦袋瓜點的像小雞啄米一樣,連忙從覃川的身旁的幾根竹條拿起來,有模有樣的在手裡擺弄著。
覃川這才停下手中的活,仔細的看著黎漾在那紮冥寧燈籠。
看著黎漾的手法,覃川忽然嘴角輕輕的勾了勾,自己對黎漾了解的還是太少了。
就黎漾的這個手藝,且不說能不能比得過他,至少是要比過很多的紙活師傅了。
“行,那這冥寧燈籠就交給你了,一共紮九個。”
說完覃川也低頭忙活起來,冥寧燈籠還好說,不過是給陰差引路的,彆的東西覃川可不敢讓黎漾上手。
覃川和黎漾手下的動作是飛快,沒有一個人說話,無聊的盛林悅靠著櫃子都昏昏欲睡的。
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黎漾和覃川幾乎是同一時間的停手。
“你們兩個終於完事了,在等會我就要睡著了。”
盛林悅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
“等會,還差點東西。”
這個時候覃川進到裡屋,從裡麵拿出兩個盒子,其中一個盒子打開,裡麵裝的灰色粉末狀,看起來是香灰。
盛林悅問了一嘴是什麼東西,覃川沒有回答。
縱使沒有答案,盛林悅也沒有不高興,也沒有追著繼續問下去,這一行就是這樣的規矩。
覃川聽見了,但是沒回答,那就是這件事情不可說。
這個時候黎漾也總算是知道,覃川剛剛紮的那些紙活沒有封口是為了什麼。
隻見覃川拿了一個刷子,沾了一些粉末,將其撣在了紮好的紙活裡。
都撣了一遍後,將所有的紙活逐一的封了口。
封過口,覃川又拿起了另外的那個盒子,從裡麵取出了一枚玉製的印章,沾過印泥後,在封口處扣了下去。
那印泥應該是特殊材質做的,黎漾多看了兩眼。
表麵看起來和普通印泥沒有什麼區彆,但是剛剛覃川打開蓋子的時候,一股撲麵而來的血腥氣,雖然很微弱,但是黎漾肯定自己沒有聞錯。
等覃川的大印扣完以後,黎漾的眼睛都瞪圓了。
城隍大印。
沒想到覃川竟然有城隍大印。
而且覃川的這個印,似乎還和普通的城隍大印不太一樣。
下麵有一行小小的看不清的字,寫的什麼,什麼字體,黎漾一概不知。
就在這時候,黎漾看著覃川的眼神也深了幾許。
看來自己也不是很了解覃川,這個家夥比自己想的要厲害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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