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祁老爺子又是一陣咳嗽聲,沈鶴堯強壓下了心頭的火氣,將門關了起來。
“這人老了,身子骨就是不如從前。”
……
黎漾看著祁琛的手抓著自己的胳膊有些無奈。
“我說小祁總,你能不能先把手鬆開,你這樣我怎麼拿東西給你?”
這時候祁琛才回過神,發現自己竟然一直抓著黎漾的胳膊沒有鬆開。
趕緊鬆開手,祁琛心虛的朝爺爺病房的方向看過去,這一幕還好沒有被他哥發現,否則自己就算是回頭解釋的話,估計他哥也不能相信了。
但是現在不是考慮那些的時候,黎漾就要進組了,爺爺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黎漾從隨身帶的包裡拿出了一遝子符,同時將一個半個巴掌大小的紫檀瓶子遞給了祁琛,祁琛左手拿著符,右手拿著瓶子,看著黎漾繼續在包裡翻著。
最後拿出了一塊無字玉牌,和兩枚銅錢一並放到了祁琛的手裡。
“這個裡麵裝的是佛珠,佛珠裡麵裝了香灰,如果爺爺的精神狀態忽然萎靡不振,而且查不出原因的情況下,你就將這顆佛珠壓在他枕頭下麵。”
黎漾看著那個紫檀瓶子說道。
“這個符,每天晚上貼一張在門上,然後……”
“等等,我打斷一下。”
祁琛開口打斷了黎漾的話,拿著手裡的那遝符看了看。
“這個符是貼在門裡還是門外?”
丟了一記白眼給祁琛,黎漾沒好氣的說道,“門裡門外都行,除非你能保證貼在外麵不會讓查房的大夫給你撕掉,順便給你扣上一個封建迷信的帽子。”
“哦哦哦,貼裡麵,貼裡麵,貼門裡麵我看著。”
祁琛硬是在臉上擠出了一臉尷尬的笑。
“然後這個無字玉牌你帶著,彆爺爺沒怎麼樣,你自己著了道。”
聽到黎漾這麼說,祁琛的眼神瞬間亮了亮,連忙先將無字玉牌挎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上次黎漾救爺爺的時候,還有溫清姐在門外陪著祁琛,祁琛還是莫名奇妙的著了道,那時候還好黎漾出來的及時,不然指不定出什麼大亂子。
“這個銅錢是給你應急用的,如果真的發生什麼意外,將銅錢丟出去,然後馬上給我打電話,銅錢丟出去以後應該能擋一陣子,如果我還沒到的話,你就再把第二枚丟出去,我肯定能趕到。”
祁琛看著手裡的銅錢搓了搓,“那個,黎漾,這個銅錢,就這個……”
“你能不能再給我幾個,我知道我這個提議可能有點冒昧,但是……你也知道……我……”
看著祁琛這個欲言又止的模樣,黎漾在心裡不免想要發笑。
估計小祁總這輩子都沒有過這麼窘迫開口找人要東西的時候。
又從包裡摸出了兩枚銅錢,拿給了祁琛。
“四枚銅錢,就是我在國外也回的來了,而且四枚銅錢,估計不等我回來,不厲害的家夥搞不好被你直接敲死了。”
聽見黎漾這麼說,祁琛總算放心下來。
“走吧,我進去和爺爺說兩句話,我就要先走了,有什麼事情我們電話聯係。”
想到進屋又要看見他哥,祁琛剛放下的心,瞬間又拎了起來。
不過黎漾可是沒有想那麼多,轉身已經往病房的方向走了。
祁琛連忙將黎漾剛給他的那些東西,塞到口袋裡,快走了兩步跟上黎漾。
兩個人是一前一後進屋的,聽見門響以後,祁老爺子和沈鶴堯幾乎是同一時間看向了門口。
“說完話了,舍得回來啦?”
祁老爺子笑眯眯的說道。
其實黎漾和祁琛一共也沒出去多少時間,隻不過兩個人一起進屋的樣子,讓祁老爺子心裡暖暖的。
以前祁琛花邊新聞不少,祁老爺子總擔心,因為家庭的關係,祁琛對於婚姻,對於感情有些畏懼,隻想遊戲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