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瀛爸爸渾身打了個激靈,連忙向陰陽先生遞了一支煙,詢問他這句話的意思。
陰陽先生接過了煙,點上火,然後猛吸了一口。
視線沒有焦距的延向了遠處,“他們這是讓你們老呂家,斷子絕孫,永無後路啊。”
除此之外,陰陽先生在沒有多言語其他,隻是留給了呂瀛爸爸一個保重的眼神。
第二天,呂瀛爸爸發現家中的大黑狗,七竅流血的死在了院子裡。
第三天,雞窩裡的雞,集體暴斃。
第四天,廚房的角落發現了死老鼠……窗台上落了一層的死蒼蠅。
…………
第七天,呂瀛爺爺的頭七,呂瀛奶奶莫名其妙的開始渾身潰爛,而且發展速度極快,剛開始隻是拇指大小,等兩個小時以後,大半個身子都已經潰爛化膿。
呂瀛爸爸趕緊開車將呂瀛奶奶送去了醫院,等到醫院的時候,呂瀛奶奶已經奄奄一息了。
大夫會診不出來結果,反反複複給呂瀛奶奶驗了好幾次血,一切指標正常,不存在任何細菌感染,可是她身上潰爛的傷口還在不斷的惡化。
所有的抗生素對呂瀛奶奶來說都沒有任何效果。
呂瀛奶奶偶爾醒著的時候嘴裡會哭喊著疼,但大多數的時間她都是無意識的睡著。
最後呂瀛奶奶的生命指標迅速的下降,醫生征求了家屬的意見後,將呂瀛奶奶推進了icu,用各種機器來勉強維持呂瀛奶奶的生命。
呂瀛爸爸站在重症監護的門口,手攥緊拳頭狠狠的在牆上砸了一拳。
“媽的,不就是玩陰的麼。”
嘴裡不乾不乾淨的罵了一句,呂瀛爸爸快步的走出了醫院,開車朝著城市的南邊走去。
城市的最南邊是市火葬場的新址,周圍都是殯葬一條龍或者臨終關懷等服務。
呂瀛爸爸看著手機中打聽來的地址,找到了一家叫做淳壽安的壽衣店。
咚咚咚——
敲過門以後,呂瀛爸爸推開了淳壽安的門,屋裡櫃台後麵,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三角眼,吊稍眉,下巴上留了一撮小胡子。
“買壽衣啊?”男人看著呂瀛爸爸開口問道。
呂瀛爸爸臉色一沉,這麼問他,也不覺得晦氣。
還沒等呂瀛爸爸開口,他又皺了皺眉繼續說道,“這一套怕是不夠用,怎麼也要四套。”
四套……呂瀛爸爸心裡咯噔了一下。
呂瀛奶奶躺在醫院,在算上他們一家三口,剛好是四個人。
這不正好是應了那個陰陽先生的話,他們家要斷子絕孫一窩端麼。
現在呂瀛爸爸也顧不得壽衣店的老板說話難聽,隻想儘快的解決家裡這些事,他們不是能用陰招麼,那他就找更厲害的人,用更陰毒的手段,反正他這幾年在外麵也沒少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