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認輸！”
“我投降……”
終於，他們的道心，因過度恐懼而破碎。
“撲通——”
有兩位真傳弟子，直接向牧天命跪下。
“我拒絕！”
牧天命口中冷冷吐出三個字。
而後，指尖一縷雷光竄出，將兩人直接轟殺！
“生死台上無戲言！”
“生死狀一簽，我們之間，不死不休！”
“要麼一戰，要麼……自裁！”
此刻的牧天命，一副漠視生死的模樣，眼神之中，毫無半分悲憫之意。
親眼目睹兩人被殺，最後的一個真傳弟子，堂堂鎮獄榜第十的江臥龍，也精神崩潰，放聲大哭。
在這洪爐境，在這方生死懸台上，牧天命所顯現的力量，令他萬念俱灰！
“我真得不想死啊！”
“我曆經生死磨難，才煉成元神，成為真傳弟子……”
“鎮獄榜第十，我有大好的前途，還要問道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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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天命，都是你！”
“今日，我江臥龍，以性命立下詛咒，咒你萬劫不複，道途斷絕，咒你冥頑不靈，永不超生！”
江臥龍淚流滿麵，卻又一臉怨毒。
眼淚，是對過往的眷戀。
怨毒，是對此生的不甘！
而後，這鎮獄榜第十的天驕人物，一掌拍向自己的眉心，當場身亡。
牧天命的目光，緩緩移向幾位長老。
內宗傳功長老，眼神劇烈震顫著，大喊道：“太上長老，救我！”
“救我啊！”
“牧天命，我們已經輸了！”
“大家都是同門，你又何必如此，趕儘殺絕？”
“老夫向你道歉，不該辱罵你！”
“從今往後，敬你如神！”
“你收手吧！”
幾位長老身軀都在抖動。
“掌教，我們知錯了！”
“念在我們多年兢兢業業的份上，留我們性命……”
幾人望著衛擎蒼，跪下哀聲乞求。
“非是不願，實為不能！”
衛擎蒼歎息一聲，旋即拿出那道“皇天祖令”！
“太上長老，以此令維護祖製，本尊無法插手！”
這顯然隻是托詞，在衛擎蒼看來，他們這是咎由自取。
損失幾個長老，固然可惜，但他更看重牧天命。
“若認輸有用，他們的死，又算什麼？”
牧天命再度逼近，眼中殺機一片。
然而，就在這時，虛空之中，忽然傳來一個聲音。
“做人留一線！”
“牧天命，此時收手，還來得及！”
這聲音，依舊威嚴而強硬。
話音落下的一瞬，太上長老薑玄登，親自現身。
他盯著牧天命，深邃的眼眸中，充斥著十足的威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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