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彠連忙爬著轉向老李淵叩首。
“陛下,德安公主所言無錯,是臣教子無方,才令他闖下今日之禍,害得房大人父子入獄,又讓房府失了血脈。。。此事罪責在臣啊陛下!”
武士彠跪在地上,又轉向了房俊。
“家中逆子胡作非為,害的房梁公父子入獄,害的房家失了骨血,此事武某難辭其咎!”
“我知曉逆子所為罪無可恕,縱是一死也難抵消其罪行。。。可為人父者,又如何能眼見自己的子嗣先自己一步離世。。。”
“駙馬。。。罪臣鬥膽,求駙馬留犬子一命。。。罪臣定然給房府滿門一個交代!”
老李淵見縫插針,沉聲詢問,“你如何給房府滿門一個交代?須知,房梁公亦是我大唐的肱股之臣!”
這回德安聽出味兒來了,她皇爺爺明顯對武士彠有偏袒,而且,武士彠似乎早就跟皇爺爺商量好了說詞一般。。。可最讓她疑惑不解的卻是房俊,房俊可不是個任人欺淩的性子,怎麼進了太安宮後一句話都不說?
“陛下。。。”武士彠沉吟了片刻說道,“大唐初立之時,陛下封賞眾臣,臣蒙陛下聖恩,豁免一死之榮耀。。。今日犬子犯下不可饒恕之責,臣想用此殊榮,留犬子一條性命!”
“不論發配邊疆亦或是流放,臣都感念聖恩,感念房府仁德,隻求留得犬子一命即可!”
“臣自知那逆子所做之事,不僅讓房家一門蒙羞,更是傷及了房家血脈,還使房梁公父子身受牢獄之苦。。。如德安公主所言,此事不能就此作罷!”
“臣願身負囚牢,於長安城中遊街三日,代兒償命於房府!”
德安這回有點弄不明白了,按說,有皇爺爺袒護,武士彠隻求兒子不死,這事其實不難,隻要皇爺爺開口,即便是父皇怕是也要順了皇爺爺的意才行。
因為德安清楚,那個武元慶雖然參與了陷害房遺直謀逆,可房遺直一路上遭受私刑,張姝媛小產,這些都不是武元慶所為,她是氣不過,才把所有的事都按在武元慶的身上。
可武士彠卻願意身負囚牢,在長安城中遊街三日,這就等於是武士彠願意背上個罵名,以此來抹除房府的蒙羞之恥,之後他還願意替他兒子給房府償命,這代價也未免大了些。
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就為了救他兒子一命?
要說武士彠一脈單傳就武元慶一個兒子,這事德安多少還能理解一點。
可武士彠並非一脈單傳,武家除了武元慶還有武元爽啊!
德安還沒想明白呢,老李淵又說話了。
“老夥計,你這又是何苦?”老李淵很是無奈的歎了口氣,
“昔年你隨朕起兵,也曾半生戎馬,兵戈劍戟叢中尚未殞命,如今卻要。。。”
老李淵的聲音中既有悲涼之意,又有淒苦之聲,似感懷,又似在追憶,最後又在一絲哽咽中戛然而止。
“臣此生有幸得遇陛下,能追隨陛下親眼見證大唐的建立,臣已無憾~!”
武士彠的聲音漸漸的有些沙啞,也多了一絲哽咽。
“隻是犬子犯下此等大錯,臣實在無顏麵對陛下。。。房大人父子身陷牢獄不說,房府上下因此事蒙羞也可以不講,但房府因犬子而失了骨血。。。此事,臣定要給房府一個交代!”
“臣既不忍見那逆子喪命,那此事,便隻能由臣代子受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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