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
送走了長樂,房俊帶著武順回了自己的屋子。
“母妃,乾嘛不讓我跟俊哥一起過去?”德安老大的不樂意。
原本德安對房俊要武士彠一女入房府為婢這事沒怎麼太上心,可誰能想到,武士彠的閨女長的這麼漂亮,她現在覺得,房俊很可能以前就知道武士彠的這個閨女,所以那天在太安宮才跟武士彠提出了這麼個要求。
越這麼想,德安心裡越是酸溜溜的,越是想跟在房俊身邊,看住自己的未來的駙馬都尉。
結果,楊妃硬生生的把已經跟著房俊出門的德安又給喊了回來。
“寧兒,你記住,要想拴住男人的心,就要適當的留給男人一點空間。”楊妃笑著把德安拉到了自己身邊,“武家送來的那個姑娘,說到底不過就是個婢女,翻不起什麼風浪。”
“還記得母妃跟你說的麼,要張弛有度!”
武順沒被送來的時候,也許還是應國公府的千金小姐大家閨秀,可被送來之後,她的身份就已經變了,即便她還是應國公的閨女,可到了房俊身邊,她也隻是一個聽人使喚的婢女!
而且這裡麵還有李淵這位太上皇的旨意。
說的難聽點,哪怕武順有本事爬上房俊的床,她也難逃自己婢女的身份。
除非武順能改變李淵下的那道旨意。
“寧兒,你還記得程處亮跟你說過的話嗎?”
“程處亮?”德安皺著眉疑惑的看著楊妃。
楊妃說,“程處亮不是說,俊兒跟程府的那個小七有婚約嗎?”
這下德安倒是笑了,“母妃,那是程處亮胡說的,我問過李德元和李思文,他們都不知道這件事,俊哥也說沒有這件事。”
楊妃心裡暗歎了一聲,這世上哪有空穴來風的事?程處亮能說出來這種事兒,又怎麼可能一點原因都沒有?
況且,婚姻之事向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就像房俊跟德安,他們的婚約難道還讓他們自己做主了?
對於程處亮口中他七姐跟房俊有婚約這件事,楊妃覺得八成是確有其事,但為什麼房府跟程府都沒傳出這件事,楊妃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楊妃並沒有把自己的判斷說給德安聽。
“母妃隻是想告訴你,有能力跟你搶男人的女人,永遠都不可能是婢女,既然她沒能力跟你搶男人,那你又有什麼好緊張的呢?”
“男人有時候就像沙子,你握的越緊,它跑的越快,你稍微鬆鬆手,它反而乖乖的躺在你手裡!”
這可是楊妃用了半輩子才總結出來的經驗!
另一邊,房俊把武順帶到了自己的房間。
武順畢竟是應國公的閨女,那也是大家閨秀出身,雖然被武士彠送來給房俊做婢女,但該有的禮數還是要講的。
進了屋,武順就給房俊見禮。
“奴家武順,小字美娘,見過公子。”
滿心興奮的房俊,整個人都愣住了。“你叫啥?”
武順又重複了一遍,“奴家武順,小字美娘,家父應國公武士彠,現任荊州都督。”
“武順?”房俊眼睛裡噴火,心裡都要開始罵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