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夫人沒什麼事,但是您的女兒她……”
“雯兒?!她怎麼了?彆吞吞吐吐的!”呂布手中寶劍緊握,一臉焦急的問道。
“她……她……她受了點輕傷!”田疇支支吾吾。
“你們敢傷我女兒?!”呂布雙目圓睜。
“不是的!”田疇一臉惶恐的趕忙搖手,“都是那文醜!”
田疇趕忙繼續解釋:
“那日,我等本欲客客氣氣的將溫侯夫人和小姐請過去的,哪知小姐她非但不願隨行,還與我們舞刀弄槍大打出手!我們那一眾兵士還真不是她的對手!後來文醜見狀便也出了手,與那小姐戰了幾十個回合,後來高並州用夫人做要挾,您的女兒這才停手!可她跟文醜交手時,卻不慎受了些小傷!”
“好他個文醜!膽敢欺辱我女!”呂布怒罵道,然後又轉向田疇,“此地到雲中需要多久?”
“這個……”田疇小心翼翼的拿手指輕輕的撥開肩膀上的劍鋒,
“正常行軍少說也要五日,若是快些三日也可到!”
“不過將軍……”田疇好像想到了什麼,
“高並州他們準沒料到將軍會這麼快便到了九原,再加上有您的家眷隨行,所以他們應該行不快的,若快馬去追或許能在其抵達雲中前趕上……”
聽田疇這麼說,呂布收起了劍,然後朝牽招吩咐道:
“你帶著一千騎速速前往雲中方向去追,沿路要特彆留意高乾一眾的情況,我隨後便去與你彙合!”
牽招拱手稱喏,隨後挑了一千精壯騎兵直奔雲中方向而去。
剩下的五百,呂布找來一員副官,讓他把田疇一眾押至九原的縣衙監牢。
然後書信一封派人送去了陽曲,信中告知當地官員自己此刻動態和九原的狀況,來日一旦沮授奪下了晉陽,便讓他速速派兵前來接管。
一切安排妥當,呂布讓那副官暫代本縣事務,直至沮授派人過來接手,他自己則走進了呂府的廂房。
隻見廂房之中,正妻嚴氏和女兒呂雯的日常用物倒沒有被那些袁兵糟蹋。
看著嚴氏繡好的織錦和呂雯的一對短槍,呂布思緒萬千。
睹物思人,這一刻起,他終於想起了往日與正妻嚴氏在一起的朝朝暮暮和與呂雯的父女情深。
“你們等著我!”呂布默默念道,然後將織錦和短槍塞入胸前鎧甲中。
片刻之後,呂布騎跨著赤兔馬已經出了九原。
當晚,呂布便與牽招一眾彙合了。
“主公,看來那田疇沒說假話!這一路我看都有車轍印痕,顯然是那高乾一眾留下的痕跡,而車中很可能便是夫人和小姐!不過……”
“不過什麼?”呂布問道。
“從這沿路紮營的痕跡來看,高乾麾下的兵士怕不在少,少說也有五千人!”
“五千人何足畏懼?”呂布並不在意。
“五千人自不足懼!”牽招道,
“隻是聽聞還有那文醜隨行,文醜此人主公萬不可小覷!”
“哼哼!”呂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