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淵會?”豹哥眉頭一皺,顯然對這個名字有些陌生,但更多的是被激起的凶性,“好!很好!敢動我豹哥的人,還敢指名道姓地警告老子!”
他眼中閃過瘋狂的貪婪:“這姓徐的小子,背後能讓這種組織出頭,說明他那金礦的價值,遠超老子的想象!”
豹哥猛地將手中的軍刀插進麵前的紅木茶幾,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傳我命令!把所有能叫上的人都給老子叫齊了!”
“抄家夥!老子不管他什麼‘文淵會’還是‘武淵會’,今晚,必須把那個姓徐的小子給老子抓回來!”
“還有他那個叫張邵陽的兄弟,開古玩店的是吧?給老子一並端了!”
“老子要讓他們知道,得罪我豹哥的下場!”
……
文弘博的私人莊園內。
徐天剛剛將張邵陽安頓好,驚魂未定的張邵陽還在語無倫次地描述著剛才的驚險。
文弘博端著一杯紅酒,神色平靜地走到徐天麵前。
“徐先生,看來我們的新朋友豹哥,並不打算就此罷休。”
他晃了晃杯中的紅酒,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也好,既然你已算是我文淵會半個朋友,你的麻煩,我們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話音未落,他手中的通訊器再次響起。
“文先生,‘豹子’的人動了,兵分三路,一路朝著我們這邊安全屋的方向來了,另一路,直撲城南張家古玩店,還有一路,似乎在搜尋徐先生之前的住處。”
文弘博聞言,眼神冷冽:“知道了,按計劃行事。確保張家老少的安全,至於往我們這邊來的……讓他們有來無回。”
“是!”
濱海市城南,張家古玩店。
夜色已深,店鋪早已打烊,隻有內堂還亮著燈。
老張頭正憂心忡忡地給張邵陽打著電話,詢問他的情況。
“邵陽啊,你沒事吧?剛剛聽你聲音不對勁啊!”
就在這時,“砰!砰!砰!”
店鋪的卷簾門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撞擊聲,緊接著便是刺耳的切割聲!
“不好!有人砸店!”店內留守的夥計驚呼一聲。
老張頭臉色一變,沉聲道:“快!報警!抄家夥!”
他雖然年事已高,但年輕時也是走南闖北見過風浪的,此刻臨危不亂,從櫃台底下摸出一根沉甸甸的硬木大棍,又從牆上摘下一柄用厚布包裹著的,看起來像是古劍的物件。
“爺爺!我馬上帶人過去!”電話那頭傳來張邵陽焦急的聲音。
幾乎在卷簾門被暴力破開的瞬間,十幾個手持砍刀、鋼管的蒙麵大漢衝了進來!
“老東西!你兒子呢?那個姓徐的雜種呢?!”為首一個刀疤臉惡狠狠地吼道。
“哼!一群藏頭露尾的鼠輩!”老張頭將那包裹著古劍的布條猛地一扯,露出一柄古樸厚重的青銅劍,雖未開刃,但在燈光下依舊寒光懾人。
“想動我張家,先問問我老頭子手裡的家夥答不答應!”
老張頭不退反進,手中青銅劍舞得虎虎生風,竟也頗有幾分章法,與那硬木大棍配合,一時之間竟逼得幾個歹徒無法近身!
店內的夥計也鼓起勇氣,拿著算盤、雞毛撣子等物奮力抵抗。
但雙拳難敵四手,對方人多勢眾,眼看老張頭和夥計就要支撐不住。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